入险地(2 / 2)
马倌一犹豫,道:“这.......卑职倒无有犹豫,只是太尉要是怪罪下来,卑职是吃罪不起,还请少将军在太尉面前提卑职说明,也好免除后患,只要太尉无有责怪,卑职是鞠躬尽瘁,绝不犹豫之。”
大奚烈一点头,极其自信态势,道:“马倌你尽管放心,太尉那边我自由应对,若是有任何闪失一切罪责有我一人承担,尔等现今赶紧换上戎装,把马厩内部事宜交予下属接管,随我去车囤谷一遭,时间紧迫,旦夕不得耽搁。”
马倌赶紧追问道:“不知少将军为何偏偏选卑职一同前往,卑职实在是想不透彻。”
大奚烈安然一笑,道:“马倌之心我早已猜透,你只知豢养马匹,却忽略这些马儿和尔等年久相处,早有亲人之情,若是那些陌生兵卒引马而去,就怕途中遇险,狂马不羁,那些陌生兵卒又怎得安定马儿之心,古人云‘人情久远眷如漆,老马孑孓念思恩,他朝门前再聚首,马泪人泣忆旧情。”
马倌这才明了,赶紧拱手醒悟道:“卑职明了,这就去换上戎装,随少将军一同前往车囤谷领取万担粮食。”
不久之后,那马倌穿戴戎装,率领五百兵卒,排列整齐,那马倌就站在三百辆运粮车最前方,听候少将军大奚烈训话,那大奚烈坐于五形兽之上,对五百兵卒大声训话道:“我奉太尉之命,赶往车囤谷押运粮草,诸位也知晓我是太尉之三公子,但鄙人不会倚势欺人,我将诸位看作兄弟,这一次取粮,虽说是在徐国境内,但叛逆党羽依然与暗中兴风作浪,若是他们不想本少将军取粮接济林竖关,一定会派遣高人阻挠,有些人认为我是夸大其实,然则树欲静而风不止,在现实百态中,皆有可能,正所谓无忧远虑必有近忧,后知后觉者必死无葬身之地,诸位与我也是第一次谋面,但我知太尉属下各个兵卒皆有以一敌十敌百之能力,切莫骄傲自满,途中足有三百余里路程,若是我抵挡袭击高人,诸位不得慌乱,要听从马倌之言,这马倌与诸位熟识,我不一一介绍,马倌也是身怀武艺之人,诸位一定要相信他,就说到此处,出发!”
大奚烈一声令下之后,率领五百小校,三百辆马车,浩浩荡荡有马厩驶向大奚军军营腹地,与家父大奚仲见面后,率领五百兵卒与三百辆马车,驶出大奚军营。那大将军太尉大奚仲站在大奚军营高出,极目远望渐行渐远之百余辆取粮马车,不由得自言自语道:“烈儿路上要多加小心,为父算到那贼子左丞商鯀和御林军副使商洪定会从中作梗,或许途中有所算计,唉,如今苦无证据,不得妄言参奏商鯀父子卖国求荣之嫌,大王辰子视商鯀之言若真理一般,很难听进良言,为父年迈沧桑,以后大奚家族就指望烈儿你了。”
大奚仲话落,一转身进入大帐之中。这边大奚烈骑乘五形兽率领兵卒车马,行驶到大奚军营外以北四十五里地处,便看到两座百丈断崖之间有一条山涧,有溪水流过。大奚烈一抬手,大声道:“停!”
那马倌刘芳骑马应声,呼喝军卒停下,之后打马赶到大奚烈近前,问道:“少将军,不知无故停歇......所谓何事?”
大奚烈严肃道:“若是歹人在此地设下伏兵,以大石、滚木击之,汝当奈何?”
马倌刘芳一犹豫道:“不瞒少将军,自从卑职在大奚军营供职马倌,此地行走不下千百次,从无祸患,今日游走,这祸患又从何说起,请少将军赐教。”
大奚烈冷冷道:“你可知当年乔天霸叛逆徐国之事,如今朝野内也有匪类,勾结于外,若是他们得知我领取粮草去林竖关接济,怎会罢休?那蛮荒十六州盟主孤独承志和军事冷寒星,定会与徐国叛徒通气,阻止与我,因此,在此地设毒计,理所当然,不然时期将至。”
马倌刘芳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瞠目结舌,毕竟眼前三十米远处,就是山涧进入之口,生命攸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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