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商鯀驾到居心叵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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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鯀心里对大奚烈一直耿耿于怀,源于自己长子商洪与其比试武艺,被这大奚烈一招击败,还受了重伤,不是家里有灵丹妙药,这商洪或许性命危矣。商鯀想罢洋装宽容慈悲,语气和蔼道:“少将军莫要客气,只要商某能帮上忙之事,一定尽力而为之,眼下大敌当前,你我之辈要戮力同心,撇开个人得失恩怨,一致对外,商某愿听其详。”

大奚烈直言道:“丞相,今日晚辈去车囤谷取万担粮草,途中遭遇两位道人带领一众匪类,欲杀死晚辈,阻碍运粮大计,想必这都城庆元府内一切大事小情皇城安全,皆以晚辈家父转交丞相之子商洪副使操守,而今皇城内有如此大胆刺客行凶,不知丞相现今作何感想?希望晚辈与家父北征之后,皇城内百姓安危,清剿匪类之事能更加高效,免得引起更多事端,还请左丞和副使要严查阻挠运粮大计之幕后真凶。”

左丞商鯀一捋胡须还未言语,那一旁就坐的商洪就气炸心肝肺,刚要起身离去,被父亲商鯀叫住:“洪儿去哪里?还不坐下!”

商洪气哼哼坐下,商鯀脸色一变,和颜悦色对少年大奚烈,解释道:“少将军之言颇有道理,我家洪儿虽为御林军副使,但是年纪尚浅,需要历练之,若是真有匪类刺杀少将军之嫌,商某和我家洪儿一定严查此事,绝不姑息迁就,更要为大王安慰倾尽全力。”

太尉大奚仲笑说道:“丞相莫要过意,只是我家烈儿有惊无险,也算无有危险,更是将两位刺杀烈儿道人擒获,现今就在大奚营中,不知丞相愿意与之盘问否?”

左丞商鯀一惊之下,脸色有些惊慌,但很快恢复平静,道:“不必不必,有太尉在此处理,商某怎能查收此事,若是太尉信任,可将这两名妖道交予我家洪儿带回盘问,不知太尉意下如何?”

太尉大奚仲一捋胡须,沉吟道:“这.......”

少年大奚烈深知爹爹不好反驳商鯀之言,因此大奚烈赶紧插言道:“丞相所言差矣,晚辈爹爹身为兼得御林军最高统帅,盘查这种匪类理所应当,这也就是刺杀晚辈我,若是刺杀大王,岂不是天下大乱,如此重要之事怎能交付他人处置,大王那边也不能答应啊,还请丞相理解太尉用心良苦之意。”

商鯀一犹豫,挤出笑容道:“有道理,有道理,太尉也是为大王安慰,那么商某也不必多管闲事,日后若有头绪,还请太尉与商某我通信,咱们之间有事好商量。”

商鯀说罢,给长子商洪一使眼色,商洪已有灵犀,赶紧起身朝太尉大奚仲,抱拳道:“太尉,晚辈与家父还有要是办理,现今要速速办理之,这里有不打扰了,告辞。”商洪说罢搀扶起家父商鯀。

那商鯀也是附和叹息道:“是啊是啊,公事繁忙,日后在意,告辞,告辞了。”

少年大奚烈随家父太尉大奚仲,将商鯀父子送出大帐之外,目送那商鯀父子骑马带领兵卒,离开军营大门,这才回到中军大帐之中。那少年大奚烈赶紧对爹爹大奚仲,说道:“这商鯀奸贼分明是来刺探军情,您一说让他见一见被俘获之两位道人,他是脸色大变,可见此事与商鯀老贼有所干系,这一遭爹爹阀北征途,这商鯀免不了从中作梗,还请爹爹要多加小心。”

太尉大奚仲一点头,道:“为父早已了然于心,只是烈儿你水路远送粮草,更是惊险万分,这粮草命脉,更是匪人破坏之重任,明日寅时出发之后,要多加小心。”

少年大奚烈抱拳,道:“请爹爹放心,粮草在孩儿在,粮草覆孩儿绝不偷生!”

大奚仲以器重神情朝三子烈儿点头,胜似千言万语,而大奚烈之征途就此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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