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飞天镇乾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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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甘心的杜小杰终于率领田啸天一干七个师兄弟,来到了大奚烈这艘战舰上,现今大奚烈和刁蛮千金肖慧颖站在甲板上,注视着昂首挺胸显得颇为得意的杜小杰。而反观那站在杜小杰后方的田啸天的眼神,就和杜小杰迥然不同,只见田啸天用谨慎地眼神打量着大奚烈,这种眼神却是很不寻常,这说明田啸天对大奚烈的第一印象,是非常不错的,这田啸天很想从大奚烈的言谈举止之中,窥探到大奚烈的真实秉性。这说明田啸天是一个得道之人,颇有内涵的。

可杜小杰这个老小子,就白活五六十岁了,那狐假虎威自恃清高的样子,好像整个庆元江上,是舍我其谁了,眼里根本容不下比自己强悍之人,一个人要想进步就要谦虚好学,也正说明了杜小杰这个人除了投机取巧,盗取舅舅韩天梭的秘笈《寒冰掌》而习得了寒冰掌的皮毛而已,因此说,某些人即使拥有了秘笈,没有求学和钻研的刻苦忍耐毅力,一声也是毫无建树的。

这一刻,寒冰掌杜小杰蔑视看向大奚烈,道:“娃娃,还记得先前你用你那个破镜子破了我的寒冰掌一事吗?你也就仗着祖辈传下来的宝物逞英雄而已,你那把宝剑封印的两条金龙不是很厉害吗?不还是被老子的寒冰掌冻得连连倒退嘛,尔等赢得侥幸,老朽也是输得不服,今天我不出手,让三眼道人的弟子们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也长长记性!”

杜小杰话落,恭恭敬敬朝田啸天,道:“天道长,这就是那个乳臭未干公然对整个江湖和得道之人,说出挑衅话语的娃娃,今日还请天道长替天下有识之士,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娃娃,以正效尤。”

田啸天双掌合十面向杜小杰,说道:“老剑客尽管放心,贫道一定秉公处事,绝无半点私心,待贫道和施主大奚烈答对一番后再做决定。”话落,田啸天向前大跨几步,站在了大奚烈的近前,说道:“大奚施主,贫道远在玄阴洞府里就听说大奚施主武功卓绝,短短十几日内,击败了各路高手,可见大奚施主神剑剑法出神入化,不可一世,贫道斗胆想跟大奚施主切磋一二,也不枉此行之志。”

杜小杰赶紧插话道:“田道长,何必跟他废话,跟他说这些话就是对牛弹琴,道长若想让此娃娃听话,就要在武学修为上比试高低,才能让天下人信服于您。”

田啸天没有表态,面向大奚烈,等待着大奚烈表态,但是大奚烈只是说了一句:“恐怕道长此行是口是心非啊,道家常说清静无为,可道长不在玄阴洞内清修,却来到这里助长虎狼之辈,公然对运送粮草接济国家防御的钦差予以阻挠,不知此事传扬出去,道长何以向徐国百姓交代?何以面对道家老祖之无为而治高瞻远瞩之谋略,道长可知助纣为虐之事,不站在正义一方,却要和邪门歪道之辈为伍,未免太草率了吧?”

田啸天被大奚烈有理有据之言说得面红耳赤,一时间无以答对,硬着头皮反驳道:“少将军此言差矣,贫道来到此地并非要劫取粮草,只是想就出廖化一老剑客的七个弟子,当然少将军肯定不会轻易罢手的,因此,就想到了来此以武会友,若是大奚施主败北,就要答应贫道之言,放过廖化一老前辈的七个徒弟。若是贫道输给你,就不管此事,即刻拂袖而去,绝不出尔反尔,不知大奚施主意下何如?”

大奚烈背手站立,笑言道:“难得道长一番良苦用心,不过廖化一的七个徒弟劫粮,公然对抗朝廷钦差,罪大恶极,必须交由太尉进行处置,道长若想插手此事,那就和反叛者别无两样,道长这样维护歹人,清修几十年真可谓毫无意义,看不透风向,要吃大亏的。”

田啸天被大奚烈这句话激怒了,但还是故作清高仰面大笑,道:“人们都说少年多情轻狂,乳臭管中窥,不知井外有青天,鼠目寸光无他年,贫道担心大奚施主言辞犀利,伤人伤己丢性命。”

大奚烈看了看左右,面向田啸天,道:“田道长既然不是来劫粮草的,也不是要害晚辈性命,只是要教训一下晚辈我,顺便救走廖老剑客的七个徒弟,晚辈不想拒绝道长的赌局,只是怕道长到时候言而无信,就麻烦了。”

田啸天一捻胡须,道:“这里有数百兵卒和贫道师兄弟作证,何有言而无信之担忧,少将军尽管放马过来,你我对决一番,一较高下,了解此事。请吧。”

大奚烈快言快语,道:“好,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请田道长先亮剑。”

田啸天蔑视眼神看向大奚烈,道:“少将军真是艺高胆大,若要贫道先出手,你输定了!”话落,田啸天抬掌要拍向大奚烈,被大奚烈何止住了。

大奚烈喊道:“等等,田道长为何不使用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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