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墨笔砚立字为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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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奚烈抓住商清后,利用手段逼迫商清不要跟蛮荒十六州盟军同流合污。但商清躺在冰凉的草地上,犹豫了老半天,就是不肯回答大奚烈。不过大奚烈还是有办法的,直接拿出携带的小铁锹,在一旁的树丛中挖起了大坑,追被直接把总兵商清活埋掉。

一旁的总兵商清看到大奚烈的这种行为,不由得心中彷徨,看着别人给自己挖坑活埋,这心里肯定不是滋味。但是,自己若是答应大奚烈的要求,自己将会变得两头不是人,一方面自己出卖了自己的祖国徐国;另一方面又得罪了蛮荒十六州盟军。到那时,正所谓天下之大,却无他商清容身之地。此事,商清心里还是很后悔自己听了伯父商鲧的话语。在商清眼中,第一次看明白了人世间的世态炎凉。一想起自己当初美好的生活,商清不由得心绪百转千回。

但是,商清再去看看正在正在挖坑的大奚烈,不由得留下了鳄鱼的眼泪。面对死亡,商清还是很清醒的,哪一个人会把大好时光交给坟地呢?于是,被吓坏的商清朝大奚烈“哼哼呀呀”了起来,因为商清被点住了穴道,因此不能言语。

大奚烈很快就挖好了一个大坑,按照大奚烈的思绪是不想把商清活埋的,这叫做私自用刑,公然处决朝廷命官。其实大奚烈只是吓唬一下商清而已。不过真要是商清认死理,认为大奚烈不敢坑杀他商清,不肯同蛮荒十六州盟军断绝关系,停止出卖国家行为。一切还是好办的。因为有些事情大家可以出于大局考量,做一些互相退让的。

尤其,大奚烈这时走到了商清面前,发现商清呜呜呀呀的,通过其神情,察觉到商清有些胆怯了。少将军大奚烈看到了一线希望,赶紧点开了商清的穴位。只见商清大口喘气,似乎因为说不出话快要憋死了。

大奚烈面向商清,严肃问道:“总兵大人,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吾现在只要把你往土坑里一扔,以后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生命才是宝贵的,你有那些万贯家财又有何用处?还是仔细考虑一下吧。”

商清流着眼泪说道:“少将军莫要怨怪我,其实所有事情都不是我想干的,正所谓狐假虎威而已,是我伯父商鲧托付之顾,我真是身不由己。别看我跟伯父关系甚是紧密,可我商清只是在林竖关内坐拥一方,但很多大事小情都是我伯父操控,希望少将军莫要对我下狠手。若是要谈条件我商清可以能谈皆谈,就不知道少将军现今作何打算乎?”

大奚烈的眼神中放出奇异光彩,本来冷酷严肃的神情已经缓和了许多,大奚烈蹲到商清的面前,低声说道:“商总兵这就对了,你拒绝别人的意见,别人就会让你难过,如今总兵大人你已经看透行事。实话跟你说吧,你今天若答应我加固林竖关城池,将那些被撤走的将士们重新部署到城池内,防止十六州盟军偷袭。再有一点,若是林竖关真要是失手,吾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到那时商总兵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不知商总兵现今作何打算,生死一念,往商总兵三思而后行。”

商清犹豫了片刻,突然莫名其妙问道:“有些事情我想给太尉仔细谈一谈,若是能保住我这条性命,我愿意向太尉说明一些事情,请少将军暂时容许我,不能透露这个秘密。我可以答应少将军您的条件。只要放过我,我会立刻把将士们重新布置到林竖关城上,守护城池,并且撕毁和十六州盟军达成的投诚协议。但是我害怕最后变得里外不是人,还请少将军赐教我解决的办法。”

大奚烈站起身子来,迂回走动起来,突然停住脚步,面向总兵官商清,说道:“眼下此事若被大王晨子得知,你和你伯父商鲧将会被处决,甚至满门抄斩。吾是有慈悲心之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不过,接下来所有事情有本将军来操控,只要你能听话一些,一切事情都是小事一桩。不知道商总兵意下何如?”

商清用彷徨的眼神看向大奚,重新审视大奚烈释放的善意之举,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道:“我相信少将军说话是一言九鼎,只要少将军保住我这条命,别说银两和吃住,就连日后结婚一事,我商鲧也愿意出巨资为少将军您打理。”

大奚烈淡淡一笑说道:“总兵的好意本将军领了,不过,这些事情乃家务之事,也不必总兵去操心。我现今已经带来了纸笔砚墨,只要总兵能在纸上写上是被左丞商鲧胁迫而为之,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不过总兵大可放心,这张字据本将军不会交给大王晨子,只是作为珍藏品放入柜中收藏,不知总兵有无诚意?”

总兵商清也只好妥协说道:“既然少将军愿意放我一马,他日我定当效犬马之劳。绝不会背信弃义,这一点还请少将军多多相信,正所谓‘千里之路始于足下,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少将军会知道我善意的另一面的。”

大奚烈一哼声,回应道:“这句话要换作本将军来说,还不错,你只是贪恋权势而已,但到头来只是害人害己,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家人,若是这事传到大王晨子那里,你们一家老小都会尽数被诛绝,辛亏总兵你遇上本将军,不然一旦等到事件败露,那左丞商鲧第一个就会杀你灭口,你只是他的侄子,不是亲生骨肉,这就叫做舍小保大,总兵大人你只是一个棋子而已,随时都会被舍弃,现今回头是岸啊。”

总兵商清听到这里,眼泪宛如小河之水哗哗流淌起来。大奚烈走到商清面前,解开了商清的穴道,把纸墨笔砚放到了商清的眼前,说道:“总兵大人请吧。”

总兵商清被逼到这种地步,也没有什么可以搪塞之言了,拿起小毫毛笔,沾了大奚烈正在研磨的一些墨汁,思考片刻挥毫而就,写得倒是飞快,一气呵成,看来商清还是有一些文采的,只是商清此人把优点用错了地方而已。现今,商清放下小毫,感觉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当初坐镇一方盛气凌人的其实。

这也很正常,大奚烈拿到了商清的手迹,就握住了商清和商鲧的致命把柄,以后商清对大奚烈要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任凭大奚烈呼来喝去了。之后,大奚烈把商清的保证书看了一遍,很满意。晾干字迹墨汁后,贴好,塞进了自己提前准备的防水信通里,背在了身后。

大奚烈这才告知商清可以回去了,希望商清好自为之。而商清就这样灰溜溜狼狈不堪回到了府邸,家人们看到商清归来也就放心了。可是商清一句话:“把所有金银珠宝放回原位,不走了。”

如此一来,兵卒们心里带着埋怨卸车。随即,商清召集副总兵姚舜、参将李贺、游击将军任华商议,停止撤军,让将士们回到原位,驻守城池,将城门门闩加固。此话一出副总兵姚舜、参将李贺、游击将军任华当即愣住。但是大家一看道商清铁青的脸,也不好多问,执行任务而去。

一时间,林竖关内众将士各就各位,占满城头,准备应对蛮荒十六州盟军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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