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2 / 2)
太尉大奚忠心中思虑,道:“咬人的狗不露齿,这商鲧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做尽坏事,开来老朽问他,他也不会吐露真言,看来还是要想想套路才可以。”想罢,太尉大奚忠,一捻胡须,笑言:“最近几日,兄弟我来找过你,可惜您和您的长子却不在府中,据兄弟我所知,陛下已经亲自下旨,最近一段时间宵禁,不得外出游逛,更不能出城不归,您和副指挥使商洪都违背陛下旨意,这.......这是何道理,还请丞相解释一下,兄弟我也好在陛下面前解释才是。”
左丞商鲧听到这里突然愣住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道:“这.......其实.......其实兄弟我和长子商洪都未离开城内,只是最近家人病种,兄弟我和长子一同去拜访城内名医,寻求解救家人之良方,一时间也没有向太尉您告知,还请太尉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兄弟我定当感激不尽。”
太尉大奚忠这才由表情严肃转为和蔼可亲,道:“丞相何必多想,兄弟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我亲如兄弟,怎么会对您下套呢,依我看此事只是小事一桩而已,不值一提。而且兄弟我来此,也不是为了这件事,只是为了一件事而感到好奇而已,只要丞相能告知我其中原由,一切好谈。”
大奚忠此言软中带硬,也是暗暗跟左丞商鲧较劲,警告商鲧若是不说实话,有他商鲧遭罪的时候。左丞商鲧一听这句话,就知道软化之中锋芒毕露,于是由于好半天,才做出了回应。
左丞商鲧谨慎回应道:“是这样,一直以来皇宫内院食用之水都是有兄弟我分派给都水监曹旺去城外取水,但最近一段时间,城内城外骚乱不断刺客也是层出不求,因此兄弟我想让长子商洪亲自监督取水,而且以前那些木桶都已经年久失修漏水,所以打制一些新木桶替换旧木桶,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知道太尉您质疑此事,是何用意?”
太尉大奚忠抱拳,示意恭敬陛下,道:“当今圣上既然任命曹旺为都水监,这些事情并非丞相您去管理,这是皇宫内院之事,若有和变动,您应该跟都水监曹旺商议,这陛下食用之水岂能儿戏,万一您去取水,被歹人从中下毒,您的长子能担待得起吗?兄弟我认为此事还是交给都水监曹旺去处理,才是情理之中,而丞相您以往也没有如此殷勤,如今这样做不免让人忧虑啊。丞相还是别人商洪取水为妙,不然陛下让兄弟我全权打理城内安全一事,不好交代啊。”
“这......”左丞商鲧听到这里,知道太尉大奚忠对他商鲧打制木桶有些怀疑,大奚忠其坚定态度,和厉害犀利言语,也让商鲧有所忌惮,万一太尉大奚忠撕破脸,去陛下大王晨子那里告状,恐怕他商鲧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于是,左丞商鲧,言语婉转,说道:“太尉,你我有事好商量,虽然大家有些过节,但是你我终究是文武二将,只要大家和睦相处,兄弟我不会让太尉您吃亏的。”
太尉大奚忠一转眼珠,说道:“既然丞相这样诚恳,兄弟我也不好为难于您,不过明日去城外取水,最好通知兄弟我一声,毕竟最近为了查找杀害京城巡视官的刺客,不准任何人私自出城,没有兄弟我的大令,您也是出不去了,只要通知我一声,一切好办。”
左丞商鲧神色缓和,终于松了一口气,拱手抱拳,打哈腰,说道:“多谢太尉,日后你我多亲多近,有福同享。”
太尉大奚忠只是说句:“丞相不必客气,兄弟我告辞了。”
左丞商鲧亲自把太尉大奚忠送出了府门,这可是第一次魄力这样做。之后,商鲧回答密室里,同长子商洪说起此事。而商洪听到这里先是欣喜,借着缓缓收敛笑容,自言自语道:“太尉之言,有些太过客气了,到时候他真的会放行吗?”
商鲧看向神情忧虑的长子商洪,也是忐忑不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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