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雪落(2 / 2)
昙花一现凑到弄雪耳旁,轻轻道:“雪,看在你我同为护法的份上,我伤你的,皆不是致命伤,且看你能够撑到何时。你若多撑一会儿,来日祁锦便可少一点痛苦。”
“你……啊!”弄雪肋骨被她无情打断,但她却只能苦苦撑着,不管花说的是真是假,她只能选择相信,只能苦苦强撑着。
昙花一现从弄雪身上摸到雪护法的令牌,上面绘着一朵六瓣雪花,弄雪伸出手,紧紧抓着令牌,可对方却反过来将她的手指扳断,十指连心,弄雪痛得咬碎了牙。昙花一现却将令牌放在了自己身上。
“祁锦说你是天上月,她不知道,你早便低到了尘埃中,她不知道,叛徒只能连狗屎都不如!”她说着,便断了弄雪的手筋和脚筋。她站到一旁,示意几个人过来,几个男子便上前来,将弄雪的衣服一层层地扒掉。而她身上的两把小钥匙却滑落在地上,这两把钥匙相差无几,很是相似。
“住手!”弄雪却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们扒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你若自尽,我保证,你的祁锦今夜便会替你受这些。”昙花一现却是用着祁锦的脸,祁锦的声音,来如此威胁弄雪。
她不敢自尽,她怕祁锦会经历这些,这些发生在她一个人就好。
肌肤如玉,鲜血流在地上,月光下的一幕却是最不堪的一幕。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看着那几个男人扒着她的衣物,看着她愤恨而不断起伏的胸口,看着那几个男人粗暴地对待着她,看着她的伤口不断地淌出血来。
片刻之后,弄雪竟然还未断气,昙花一现却又下令:“叛徒,当抽筋、剥皮、断骨!”
锋利的刀刃割着她的血肉,无情地不像是在对待一个人,碎裂的骨头暴露在敞开的血肉中,月光下,锦带花树下,一片血肉模糊。
在弄雪将要断气之前,昙花一现捡起地上的糖葫芦,轻轻扳开她的嘴,一串糖葫芦便直直地插入她的口中,尖端从脑后穿出,糖葫芦上每一颗山楂上都染着血。
她倒在锦带花树下,溶溶月光下,跳动的火光闪着,锦带花树上,不易看到的位置处,开着一片五瓣花,艳丽的红,如同树下残忍血腥的、血肉模糊的红一般刺眼。她的眼睛圆溜溜的,黑色的眼球中,映出树上那多红色的花,如同十三年前,两个埋下愿望的小姑娘,站在树下,看那满树的锦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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