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喝了陈年老醋(2 / 2)
拍在桌子上,起身正欲走人,他懒得和厉行这种人讲道理,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等一下!”厉行喊住祁容,让林瑞递了印泥过来,“再按个手印儿吧,万一你到时候不认账怎么办?”
双重保障,双重安全!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祁容觉得自己要被气的吐血,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情,他是断然不会和这个土匪做交易的。
厉行勾了勾嘴角:“谁知道呢?做生意的,比兔子还精。”
他就是要气祁容,气死了最好!
祁容懒得再和厉行浪费时间,直接按了手印,拿了外套,起身离开了。
祁容出去的时候,外头早就没了沈若初的影子,不由蹙了蹙眉,都是厉行闹腾的,人也没影儿了。
祁容一走,厉行抓起桌子上的资料,递给林瑞:“去把事儿办妥了。”
说着没有过多的停留,厉行出了私房菜馆,上了自己的黑色福特车子,林瑞去办事了,今日开车的是副官林帆。
上了车,厉行沉声对着林帆吩咐:“直接去燕京学堂译书局。”
解决了祁容,他就得跟沈若初好好掰扯掰扯,算一算帐了,沈若初胆子大,敢背着他和祁容来往,还跟祁容一起吃饭约会。
这女人是朝谁借了胆儿了?
“是,团座。”林帆握紧方向盘,厉行的命令一下,林帆脚下的油门一踩,车子便往译书局飞驰而去。
沈若初回译书局,坐的是黄包车,自然没有厉行的车子快,黄包车刚到译书局门口,下了车,付了钱。
远远的沈若初便见厉行的车子停在那里,似乎是等了她有一会儿了。
沈若初僵直着后背,本想着装作若无其事的躲开厉行的目光,绕着进译书局,一连串的喇叭声响了起来,车子朝着沈若初这边,直直的开了过来,稳稳的停在沈若初面前。
车窗放下,露出厉行略带些不悦的脸,几乎是命令的口气:“上车,不然我可跟你一起进译书局。”
厉行的威胁总是很奏效,沈若初立刻乖乖的开了车门上了车,她绝对不能让厉行跟着她进了译书局,会在同事面前丢了大脸。
更何况,徐子舒也在办公室。
沈若初带上车门的时候,厉行冷声对着林帆吩咐:“去南郊。”
“是,少帅!”林帆的车子飞驰而去,林帆开车比林瑞开车要张狂一些,车子一路飞奔着。
像是怕旁人不知道,这是堂堂督军府少帅的车一样,出了城里,便是土路,晃得沈若初觉得胃疼。
沈若初坐在那里,厉行不说话,车窗打开一半,不停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的,似乎在用烟来发泄自己的不快。
厉行不说,她也不说话,装起了哑巴,她以为厉行多半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疯,可厉行没有,反倒是出奇的沉默和平静。
虽然车窗开了一些,可是厉行抽了不少的烟,沈若初还是觉得有些呛得慌,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厉行扫了一眼沈若初,将手里的烟掐了,不再抽烟,但仍然没有说话。
这一路上,两人都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说一句话,可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这样的沉默,越让沈若初觉得不安,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只能证明一点,厉行是真的生气了,这个习惯,和韩家的哥哥很像。
坐在前面的林帆都觉得这种气氛有种窒息敢,他跟了少帅这么多年,少帅是极少这样的,不由加快了油门,希望赶快到达目的地。
车子到了南郊停了下来,沈若初看向外面,有些不解的看着厉行,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心虚:“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厉行会生气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本来就是厉行一厢情愿的而已,她会这么紧张,多半是怕厉行发起疯来,不管不顾。
“带你来这儿打野战啊?野外,多刺激,好让你记起来,你是我的女人。”厉行朝着沈若初凑近,嘴角带着笑意,只是这种笑意未达眼底。
沈若初不由往后退了退,气急败坏:“厉行,你就是个无赖,混蛋!”
“怎么着?这会子知道怕了?!”厉行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她早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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