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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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俩兄妹完全就是在一问一回,丝毫不曾询问过这当家主人的意见,好像即便是得了他们的拒绝,人也是要留下的。

连带着这本就不大的房间里硬生生睡了四个人,隔着屏风后还铺着一张贵妇榻,上面睡着的是阳锦绣,而床的外边还连着另一张榻,那是阳炎的。

感情这兄妹俩来之前便打好了算盘要在他们这里过夜,无论过程如何,结局都不会改变分毫。

可今夜夜间,躺在床上的时葑翻来覆去许久都未曾入睡,特别是她的枕边还躺着同样未睡的男人之时。

“可是睡不着。” 见她辗转反侧许久,同样未睡的林拂衣终忍不住出了声,他的手更下意识的搂紧了她的腰肢几分。

二人此时的姿态皆亲昵又暧昧,特别是当俩人还同样顶着那张破皮的嘴时,又显得有那么几分的滑稽。

“你不也是。”时葑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只觉得他们现在的姿势和关系实在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不像是以前一见面便水火不相容的仇人,更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而这个想法只是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这么一瞬,都足以令她恶心到了极点,连带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可要与我手谈一场。”正当她往床里头缩去时,身后男人滚烫的躯体也贴了上来。

“你踏马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想和我手谈一场,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一脚踹下去。”翻了个白眼的时葑,再次往里头滚去。

她觉得林喜见这人就是有病,还是那种病得不轻的有病。

“为夫倒是不信雪客会那么狠心。”林拂衣说话间,再一次贴上了她的后背,温热的唇靠在她的耳畔处,用着仅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道。

“雪客莫要在推开我为好,这有时做戏需得做全套,方不惹人生疑。”

这话一出,权衡利弊下的时葑倒是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脚,可是现在的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还有她长这么大,除了和莲香同床共枕过,还真没有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的躺在一张床上,何况对方还是和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最重要的,她知道那同睡在屋内的二人皆还未睡,此时更是高高竖起着耳探听着他们这边的一举一动。

今夜不但难熬到了极点,亦连每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宛如那拉满了弦的弓。

等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时,刚想小睡一会儿的时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此时顶在她屁股后面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身后的狗男人不知何时将她给搂在了怀中,而她的的腰亦是被禁锢着不得动弹半分。

正当她想要挣扎着离开时,身后的小家伙倒是越发精神奕奕的炫耀着它的好精神,偏生小家伙的主人还睡得一脸安详???

好在没一会,顶着一对黑眼圈,阴沉着一张脸的阳炎率先起身往院外走去,接近着阳锦绣也起身离去,偌大的屋内现只余他们二人。

“你踏马给我松开,林喜见!”一字一句满是带着睡眠不足后的怒不可遏。

“早。”

睡得迷迷糊糊中的林拂衣还下意识的在她后颈处蹭了蹭,给时葑的感觉像极了,他下一秒就要张开那口白齿森森的尖牙,对着她的脖子处咬下一大块肉来。

“还不早点起来,早你个头啊早!”若非顾忌着那俩人还在院中,她何故还要压抑着自己的滔天怒意,直接将人踢下去床去才是本事。

“我在睡一会,再说现在还早。”男人说着话,还特意在往她身侧蹭了蹭。

可是蹭着蹭着,好像哪里蹭出了点什么不可言说。

正当时葑以为对方会不好意思的恼羞成怒,衣袂翻飞如鸟翼离开时。

谁曾想对方不但想恶心自己,还想恶心她的抓住了她的手,朝她的脖子处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后,哑着慵懒的声儿道。

“雪客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你自己是没手弄不成,再说老子又为什么帮你。”时葑的手刚一贴上,不但脸红,就连手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

玛德,她觉得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到这么一个人。

“我没有弄过,帮我好不,雪客。”随着他那声儿渐魅,亦连他那禁锢着她腰肢的力度越来越重,似要将她那一截细腰给彻底掐断一样。

说到这句难以启齿的话时,林拂衣整张脸都像是烧红个半边天的晚霞,亦连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可口的粉红。

只因他过去的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身体的渴求,不是沉醉在朝堂中的诡谲暗涌,就是清心寡欲得对此事嗤之以鼻。

唯二两次开端皆是由她起的头,连带着他也染上了俗世间的七情六欲,最为该死的是他自己若是起了此等不堪念头时只觉得恶心,可若是那人的脸换成她后,却是迷恋不已。

久了,连带着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心里有了毛病,居然会对一个男人起了这等恶心的念想,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求我啊。”在听见‘他不会’三字时,连时葑的眉梢间都染上了几分小人得志。

“时葑。”因着压抑过久,男人的嗓音又哑又酥,亦连他的身体都像是要镶进她的身体里。

“你若是在不帮,我不建议我先来帮你的,这样你我二人可还公平。”随着话落,他桎梏着她腰肢的力度竟比之先前加重几分。

“别别别,我帮还不行。”紧咬着牙根的时葑拍开他的手,闭上眼认命说服自己是个传统的手艺人。

耳畔处则断断续续的传来了男人低哑的鸣唱,竟比那来自远方撒旦作法时还要来得勾人心神。

特别是那温热的吐息,细细的,薄薄的,暧昧的喷洒在她略带敏感的耳垂处时,亦连这室内的温度都在节节攀爬。

“你能不能快点,老子等下还等着要去吃饭。”等过了半炷香后,时葑再也忍受不住如此非人折磨。

“闭嘴。”脸颊绯红,双眸间朦胧着氤氲水汽的林拂衣哑着声儿催促道。

“要我闭嘴也行,老子不伺候了!”说完,便怒着当那甩手掌柜。

“时葑。”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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