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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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柳笛这里的酒可曾好喝。”林拂衣修眉微挑,搂着她腰肢的力度不断增大,就连那手指都在不甘心的围着腰带处打着卷儿。

“自然是味道极好。”时葑以为他也是想喝,便倒了一杯递过去。

可眼前的男人并未接过那酒杯,反倒是凑过来亲吻上她那张先前沾了酒水后,越发显得水润诱人的红唇。

他最开始不过就是想要尝一下她说的那酒味道如何,可当他亲下去的那一刻便代表了,这吻已然变了味。

何况对比于他之前亲她时的满脸厌恶与怒不可遏相比,现在的她可当真称得上是那等乖巧的,任君采取的绵羊,甚至还会在他缠上来时,并与之相互嬉戏,简直配合得不能再配合。

越是这样,他内心深处关押的那只野兽好像马上就要控制不住的挣脱着牢笼跑出,不断的叫嚣着想要撕碎眼前的所有,甚至是身下人。

天青色的流苏惠子微微晃动,不时相互缠扰,像极了情人间的耳鬓厮磨,那斜插在青东瓷小蓍草瓶的海棠花不时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虽说他们二人不是第一次了,可她还是第一次见对方在她面前宽衣解带,不得不说,还真的颇有份量,难怪她前面醒来时,都腿软得有些下不床。

“你,你轻点。”

躺在柔软锦被上,双手被男人高举过头顶的时葑有些害怕的闭上了眼,卷翘的鸦青色睫毛不时轻颤着,就像是俩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我会的。”

林拂衣看着这前面还同她撕破了脸,现在则躺在她的身下,再为乖巧不过的女人时,心里哪里会有半分怜惜之情,有的只是想要将那无尽的怒意给尽数发泄出来。

呵,之前在他面前还当成一副宁死不屈的忠贞烈女的样,现在他不过就是顶着另一个男人的皮囊时她倒是极为配合,果然,她就是天生欠男人。

“姑娘放松些。”

他说完,便再一次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手里的力度却称不上温柔二字,有的只是那不断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施虐感与狂暴之气。

楼下的花房里则因一小花奴将那枝干粗|大的黄兰插到了那白玉细花一枝瓶中,而被那花大娘给掐着耳朵叫骂。

“我之前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这花枝要是不对瓶口,很容易弄坏的。”

“可是我前面都试了好几次了,不也是没有坏吗,还有这花的枝干粗一点,正好卡住了这个瓶口多好啊,都不见得会掉下来,你看,就算我现在拿着这花,这瓶子都不会掉下来。”

小花奴觉得这样分明在合适不过,也不知道花大娘为什么每一次看见时都会生气。

“这放进去的时候好看是好看,可是当你想要拿出来的时候,不会觉得很费尽吗,就连放进去的时候都得要很小心的放进去才行,要不然伤了或是碰到了这花心可怎么办。”

花大娘觉得这小子平日里头看起来倒是挺机灵的一个,怎的偏生就在这等小事上犯了蠢。

“可是大娘你也说了要小心的放进去就好了,我每次都很小心了,也没有见到这瓶口有哪里被磕到碰到,还有这花蕊也没有掉过花粉,就连这花枝边缘也没有被蹭掉过一层皮,分明就是大娘你太小题大做了。”

小花奴嘟哝了俩下,便再一次往那白玉细花一枝瓶里插着那枝干较为粗|大的马蹄莲。

只是前面的,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放进里面了,为何这枝马蹄莲就不行,连带着小花奴也起了几分犟,就跟这俩样给杠上了一样。

可是等他好不容易将这花给塞进瓶口时,他还未来得及跟花大娘说他之前的作法是对的时候。

一阵夜风拂来,正好吹倒了那塞着花的小细口瓶,连带着掉落在地,成了一滩狼藉之色,唯那花枝还被紧紧的扣在那瓶口边缘上,就跟合在了一体。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才都说了什么,这花枝的尺度和瓶口的直径对不上的话就会很容易出事。”花大娘看着他的时候,一副我就知道这会出事的模样。

“可之前的明明都没有事。”小花奴看着这地上的碎片,还在想着要为自己辩解。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再说了这马蹄莲的枝丫比起其他的比较硬也容易冒水,加上你先前都没有刻意将这□□给剪断一部分,才会导致变成现在这样,要是你换个枝干粗|大点的,说不定还不会出什么事。”

“我告诉你,这一次后可没有下次了,要是被刘爹爹知道,仔细你的皮。”

“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在将马蹄莲插在那小细瓶口中了,即便要放,我也得先在花枝的边上洒点水,这样比较好放进去。”

“你这小花奴是不是存心想要气死大娘我,我都说了,这不合适的瓶口就不要老是往里插着其他的花枝,要不然下一次再出现这种事怎么办,久了,这瓶口说不定也会被磨坏的。”

原先还想训导他几句的花大娘听着外面有人叫她的声音时,连忙抱着之前插好的蓝紫色金牛菊走了出去。

使得这原先的热闹花房,再一次静了下来,只于那馥郁花香阵阵。

等天际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折射在大地时,躺在床上相拥的其中一人方才缓缓醒来。

一夜放纵后的林拂衣在醒来后,吻了吻怀中人的额间,目光中满是缱绻的眷恋之色,就跟拥着世间极为罕见的珍宝般。

特别是当接触到她那满身的红梅点点时,浅色的眸子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

等他当准备起身时,怀里人却先在此往他的怀里蹭了蹭,使得他这本就年轻气盛的火气更是蹭蹭蹭直冒,最后到达了顶点。

还在沉沉睡去的时葑,只觉得她就是在汪洋江河里漂泊打着转儿的一叶扁舟,风往哪儿卷来,她便被迫往哪边打转,那片大海很大很宽,风也很大。

每一次当她想要即将靠近岸边的时候,却突然又被一个浪花打来,使得她一朝回到解放前。

连带着她不但回不去岸边,还连带着她这一方小船都给翻了个底朝天,更倒霉的是连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等她迷迷糊糊中想要醒来时,却梦到有一条粘人的大狼狗,此时正趴在她的身上不时的朝她撒娇。

等她痒得实在受不了想要推开那条狗时,偏生那条狗还呜咽的朝她撒娇,连带着她心都软了几分。

“我说你,你给我起来。”可怜她话还未说完,便再一次被一个浪花给卷进了那深海旋涡中,令她直接连东南西北都寻不到边。

等她这只小舟上岸的时候,人已经完全像是一条濒临淹死的咸鱼。

有道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她觉得,这一次的量,恐怕是比前面俩次加起来的量还足,之前一次好歹只是喝了俩三碗杏仁酪下肚,这次可好,直接给她整了满满五大碗。

等她好不容易‘吭哧吭哧’的喝完,打算抱着这喝得肚满肠肥的肚皮睡去时,谁曾想得到,还未等她睡醒,并消化肚子里头的杏仁酪,那人又猛的给她灌了俩大碗,差点儿没有直接将她给撑死。

好在这人还没有丧心病狂的不抱着她去洗澡,要不然她下次打死都不会在来这里找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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