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漓,好像是有些不一样了(2 / 2)
老夫人对她更加不喜,却也不敢打断老道士,静等道士说话。
老道士掐着手指算了一会,从袖子里摸出两道符来,跟小弟子说:“刀。”
小弟子爽利的将一把锃亮的匕首递给师傅。
宁苡煦下意识要缩手,老道士手劲大得很,握住她的手没放,匕首一挥,划破了她两个指尖。
薛芷冰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这也……太怪异了!
大家都被道士的举动惊到,秦郓璟注视着邹漓,不明白她一个外人,为什么爷爷的后事都得扯上她。
连这场法事,也要他亲自去医院带她来一趟。
他不是迷信的人,更不相信鬼神,对先人传下来的道学玄理倒也不排斥。
宁苡煦的指尖刺痛,痛楚经过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反而让她清醒冷静了。
看着自己的血滴在黄符上,宁苡煦略略安心,只要不是要她的命,流点儿血算什么?
血很快滴湿黄符,老道士还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捏紧了她的手掌,让血滴得更快。
宁苡煦还是一个病患,哪经得起这样流血,脸色一点点褪得苍白。
额头的冷汗滑过脸颊打湿细碎的鬓发,她没皱一下眉头,仿佛流的不是自己的血。
秦郓璟淡离的目光越过几个人,落在她低垂的小脸上,眸底深处泛起几许探究。
邹漓,好像是有些不一样了。
这点小问题还不足以引起他的好奇心,等道士放开她的手,他便转而看向道士手里的黄符。
佣人过来给宁苡煦包扎,薛芷冰拿湿巾帮她擦汗,“流了这么多血,真是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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