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是谁(2 / 2)

加入书签

战奕冷着一张脸,从书房的办公桌里拿出相机,对手下人吩咐,“把她的衣服脱了。”

保镖一点也不含糊,“刺啦!”一声,她本就单薄的衬衫一下子就被撕开了。

方沐沐惊呼一声,惊惧与耻辱瞬间在心底爆发开来,猛地挣脱保镖的束缚,紧紧抱着胸前残破的衣物,蜷坐在地毯上,一双杏眼含着被屈辱的泪光,倔强中带着恨意,瞪向办公桌前的那个人。

之前战奕亲自动手时,她尚可以装傻,因为那时是两人之间的事。现在却是这么多双男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她怎么还能无视,他这是赤裸裸地在侮辱她!

在她以往的岁月里,即使是她在病床上离婚的那一天,即使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姐姐,挽着自己的丈夫一起奚落她的那一天,她都从未感觉到如此屈辱。那时的她尚有病服蔽体,尚可以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与她的丈夫和姐姐对抗。

可是现在,她连可以蔽体的衣服都快要没有,她所做的偷怕也并没有什么道德可言。她究竟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从一个尊贵的方家千金,变成一个衣不蔽体的娱乐狗仔。

片片白雪的肌肤在黑衣的保镖之间,在深红的地毯之上,如同一个发光体一样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战奕也没有办法无视,尤其那双眼睛,瞪得他心慌。但同时也不得不在心底里赞叹,这女人的情绪有如此爆发力和感染力,如若展示在荧屏之上,该是有多么的惊艳!

几个保镖大约也有些被这女人突如其来的气势惊到,刚才明明还是一个趋炎附势、胆小愚蠢的狗仔,怎么忽然之间就变了,领头的一个保镖迟疑地问老板,“战总,还要继续脱吗?”

战奕抿着唇,沉默了一会,道,“你们都出去吧。”

“是。”所有人都领命离开,随着关门声响起,偌大的书房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战奕站直身体,慢慢踱到她身边,然后蹲下来。她的眼神未变,仍是如刚才一样瞪着他,但是近距离的观察,那双眼里除了屈辱与恨,还有更多的东西。

他伸出手,一把扯走了她抱着的残破布料,露出她被内衣束缚着的姣好身段。方沐沐没有惊呼,甚至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唯有那瞪着他的双眼,里面的恨意又深了一层。

战奕不客气地将手指轻抚到她肌肤上,他清晰的看到面前的女人眼睛又瞪大了一分,手指触感包裹着温暖的热度,他的声音也如那热度一般灼的人心慌。

“不装无赖了?”他问。

她不说话。

“现在才是你真实的样子吧。”

她依旧紧抿着唇,泪珠在她的眼眶里闪动着迟迟未落,如此动人,又如此倔强。

“你觉得屈辱,你恨我,你选择了这样的职业,难道还没有这样的心里准备吗?好奇心害死猫你不知道吗?”

他的手移动着,眼看就要进到内衣里,声音也逐渐生冷,“今天你是逃不过的,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她神色一瞬间又改变了,没有恨、没有屈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战奕知道,她是认命了。

他的手绕到她身后,此时他才知道自己的心跳的有多快,好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般。女人的眼里倒影着他的影子,影影绰绰的如梦似幻,战奕好像被那双眼魇住了,书房的窗半开着,隐约可以听见窗外的一两声蝉鸣。他有些分不清,他究竟是为了拍照片,还是因为他真的想看。

解开了内衣的束扣,女人的眼睛也随之闭上了,两滴迟迟不落的泪珠,也终于承受不住眼皮的覆盖,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战奕心脏怦怦直跳地看着眼前出现的风景,着了魔一样,全身气血都往脑子里冲,热血沸腾地让他的手都跟着发颤。

方沐沐闭上眼睛,她认命了,今天的耻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既然无法面对,那就闭上眼睛吧,眼睛看不见,就当什么也没有,随它去吧。

黑暗之中她脑子恍恍惚惚想起了新婚的初夜,和现在的情形何其相似,被一个陌生人抱着,被一个陌生人褪去了衣衫,看尽身体的每一寸。

所幸的是,战奕还算是信守承诺,拍完之后让女佣进来帮她换了新衣服,之后就有保镖带她出了别墅,他本人则再未出现。

这样也好,方沐沐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战奕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载着方沐沐的车子,慢慢滑进丛林掩映的夜色里,渐渐消失不见。他的手里捏着一叠刚洗出来的照片,那是他刚才亲自拍的。照片上的女人闭着眼,没有丝毫反抗地躺在深红色的地毯上,浓密的长发铺陈在身下,如黑色的波浪托着玉一样的身体,散发着堕落般的凄美。

车开了好一会,才开出别墅。车窗外的天色已慢慢变亮,东方的天空开始浮出橘黄,而西方的天还沉在淡淡的黛青色之中,树木和高楼在这黎明破晓的时刻,都在静静沉睡着。

原来,已经过了一夜了。

“战总给您留了一个文件袋,说是约定好交给您的,就放在后座,您可以打开看看。”

方沐沐动了动迟钝的身体,从身旁拿起那个牛皮纸袋,解开后面的绳结,从里面抽出一叠照片。

共十一张,每张都是同一个男人,在与另一个女人亲密地拥抱亲吻。那张熠熠生辉的脸庞,七分男相,三分女相,方沐沐再熟悉不过,因为她怀孕的那段寂寂时光,就是看着这个男人的电视剧来打发的。

天王级演员,颜子墨。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