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材料单(2 / 2)
这人是个酒吧的外联,最早我也是在酒吧里面认识他的,因为我虽然爱喝酒,这一来二去的,也就和这哥们活裸上了,久而久之那感情倒也不错,先前我打了个电话给他,这人只说自己绝不养猫养狗,但晚上可以帮我去寻摸寻摸。
现在打个电话过来,那总不可能是让我去他酒吧里面开台子的,下意识的就把电话一键,谁知道电话里头老k比我的神情还要高兴,乐呵呵的冲我喊道:
“哎哟喂,秦哥,你们说这不是巧了吗,口渴就有人递水了,退一双就有人送马扎,您说您这些额勒金德的东西,你要是放在平时,那就算是费劲大天,也未必能给您寻来,但是今天那也是您贵人有福气,紫气东来的命数,您猜怎么着了?”
我一听到他这一嘴的片汤话,要不是两个人都在电话面前,那我非得吐他一口唾沫。
我想都没想,立刻聊了他一句道:
“你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爷,我都快到火烧屁股的时候了,还在这瞎鼓弄着,净说点片汤话,你可在这样我得非把你这点口条全都给卸了不可。”
“哎呦喂,您可别这么吓我啊这一趟那兄弟我可是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翻江倒海了好几遍,这才把您要的这点东西给你寻摸出来,要是真这样的,那可对不起兄弟我了。”
老k的电话那头那是乐呵呵,直接开口和我说道:
“两条黑狗,正经八百的中华田园犬,身上一根杂毛就没有,怎么着,我带您过去看看。”
我也想这个早晨,这个目前为止是我自己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能把这件事情给我做成天大的恩惠了,听到他这话,我让他微信发了个地址给我,想都没想,开车就过去了。
到地方倒是不远,东四环一个小型的家具加工厂。
其实说是加工厂那都tnd抬举他,就是一普通的民房四合院,外面加盖了两间铁皮房,和原本的结构连在了一起,里面进了几台车床,整个院子上面,那都是各种木料。
院子里立了一个用自来水钢管焊成铁门,门口有两条已经断了的铁链,时不时能够听见几声犬吠声。
那个声音,说的难听点了,那就跟炸雷一样。
听上去不由得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甚至身上发起了一股子鸡皮疙瘩的痒痒。
老k的车子早就停在边上了,一辆老款的铃木吉姆尼,这货流了一脑袋的脏辫,穿了一件半新不旧的铆钉皮衣,典型的北美流浪歌手的风格。
我一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瞥了他一眼,愣了一下道:
“这才半年不见,咋换了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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