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七章有心(1 / 2)
“老大叔,你们这是在讨论甚呀。”
谢九刀匆匆追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了那女人扬着声音问几个庄稼汉的话。
“唉,不就是这天旱嘛。”
一个四十来岁的庄稼汉接了话,又瞅了瞅连凤丫:“你们这是打哪儿来?瞧着这身打扮,不像俺们这北边儿的人呀。”
一个村庄,就那些个熟面孔,要是来个生人,那是一定瞧得出来的,像这面朝黄土背朝天,土里刨食的庄稼汉,活了这把岁数,天老爷总会把这几十年化作经验,送给这些庄稼汉——警惕。
对,就是警惕,对生面孔的警惕。
连凤丫只当没看见,笑得一脸亲和:“我家住淮安,爹娘也是种地的。”她又指着远处的山脉:“我家也是山沟沟里,庄子上的。”
她这一说,自己也是山里庄子上种地人家的,那就无形中拉近了亲近感。
可这还不够,那四十来岁的庄稼汉,又问她:“淮安,淮安那是南边儿吧,离咱这儿大老远。你咋跑这儿来?”
“我爹是淮安本地的,我娘是远嫁来的。
家里有急事儿,我又是老大。
没办法,爹只能谴了家里堂兄陪我走一遭,往我娘娘家人儿那儿去一趟子。”
她说的倒是挺多的,但仔细想想,什么事儿都没说。
她也不说清楚什么事儿,可她就这么一说,却叫人信了。
田埂上,几个庄稼汉一脸怜悯看她——这是个迫不得已往舅家投靠的姑娘家。
从那几个庄稼汉的眼神中,连凤丫自然猜得出,他们心里想什么,却也不解释,笑笑就过去了。
又问:“这地方,常旱么?”
“可不是。这一年头,也就指望地里出点儿庄稼,好养活这一大家子好几口人咧。”
那老叔眉头紧皱得,川字纹能够夹死苍蝇了,其他几个人,也是一阵的埋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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