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乎哀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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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老夫细说今夜的事情。”

那老者道。

夜行衣之人絮絮道出。

“那位鼎鼎大名的酒娘子呐?”老者却突然问道。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夜行衣之人的结论:

“那连家的那黄毛丫头,见到我时,惧怕得躲闪求饶。瑟瑟缩缩的难以入目。”

他又与太师椅上老者讲起来这一夜,连凤丫的表现。

老者闻言,眉心却是一蹙,闪过一丝疑虑。

“先生难道是担心那姓连的妇人有什么猫腻?”

夜行衣之人肯定地一摇头:“不会。属下试探过。那女子就是个胆怯寻常的妇道人家,只是恰好会酿酒,才成就了一个酒娘子连大家的名号。

其人,却是不起眼的狠。”

老者垂首,没有说话,老眼却落在自己腿上,似乎在沉思什么。

屋内寂静,

许久之后,抬起了头:“果真如此,我那徒儿却是看走了眼。”

但他又细细琢磨刚才夜行衣之人所言,那姓连的女子,其言其行,都找不到半分违和之处。

每一言行之下,恰恰都和她的身份出生符合。

怕,才是一个无甚见识的乡野村妇,该有的表象。

“饵。”半晌,老者眼中疑虑退去:“她是饵,皇宫里那老贼丢出来的饵。”

夜行衣之人忽地抬首:“先生,那我等岂不是被请君入瓮了?”

老者却轻描淡写地扫了那跪地不起黑衣人一眼:

“不。”

只一字,不待那夜行衣之人说话。

老者幽幽吐出一句话,却让那跪地不起的黑衣人心神一动,浑身震颤,惊愕难言。

“你们,也是饵。”

“……”夜行衣者愕然瞠目结舌,惊愕地不知所言,心神却动荡不平,久久难以平静……那贪生怕死的连娘子是饵,他和今夜的蚁群,也是饵。

那贪生怕死的女子是皇宫里的老贼丢出来的饵,而他和手底下的蚁群却是……却是……却是先生丢出来的饵!

瞬间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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