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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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在这庄子上养好了伤后,还去过那工匠那里一次。

奴看过那工匠家里头,那工匠家里头确实用的是油灯,奴还奇怪,以那工匠在水利局里当差,又是大匠,差钱俸禄必不会少,像他这般的工匠,家里头该点烛台才是,

奴顺嘴问他,那工匠说自己不是京都人士,从前在北地时候,苦寒惯了,

如今就算是小有闲钱,又哪儿舍得买蜡烛这耗费的东西,

莫要说是用上蜡烛照明,就是这油灯,到了夜里,入睡之前,必是要熄灭的。

苦寒惯了的人,就算一朝富贵了,也是忘不了当年过得那些苦寒日子的。可那工匠就是被烧死了。”

丁小六说完之后,就用一双暗示得不能够再暗示的眼,瞅着面前女子了。

像那工匠那样的人,睡前必熄灯,长年累月,数十载养成的习惯,怎么可能为了那一个夜里破例?

如那样节俭和作息规律的人,到底又是怎么被打翻的油灯烧死的?

连凤丫心中明悟了。

“你做的很好。”

丁小六心中一喜,却极力克制脸上神色,心中像是天秤一样摇摆……到底要不要说?

他一咬牙:

“县主,奴有一个问题。”

连凤丫听着这似乎鼓足勇气的急切,她微侧首:“允。”

“县主、县主、县主可是认识那工匠?”一双手,不安地握着……其实这问题,哪儿需要问啊,那之前,那工匠来沈家找大小姐的时候,就说过,认识的。

只是那时候没人当真,只把那打扮朴素的工匠当做打秋风的。

“你是在怀疑我?”

丁小六闻言,“唰”的一下子,额头上一下子沁出冷汗,“奴……奴不是,奴……奴只是觉得,那工匠死的蹊跷,又、又是在他去过沈家之后不久烧死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连凤丫垂眸,问。

“会、会不会和……和水车村的水车……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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