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谎言(1 / 2)
说的傲气凌人,但内里却真的是说不出的苦。樊少鹏看她情感丰富饱满,或喜或忧,都在眼眸中,绝不会是活死人。
看她喝水了,因为刚才说话激动,习琳喝地很急促,一大口下去就呛着了,捂着喉咙一个劲地咳。这时候正好是侧面对着樊少鹏,她那种由最优秀的画家勾勒出的完美身材曲线,紧紧地裹在衣裳里。由于不停地咳,前面肉感,后面骨感。年轻美好的身体让樊少鹏看地迷茫了,想念渴望了。
他们已经有一年没有在一起了,这种渴望不仅来自心灵,还有身体的要求,樊少鹏对习琳喝水呛着没有安抚,而是欣赏观摩着每一处,他再熟悉不过的每一处,让他日思夜想,做了一年苦行僧的身体。就在眼前了。只可惜自己的灵魂被遏制在这个受伤的躯体里面。
他要起来,奈何这次,就算他想要身残志坚也不行,右侧身体的伤痛,让他起不来。
习琳咳嗽之后,看到他极度渴望的样子了,不屑一笑:“干什么呀?樊大总裁,还想着那样啊?可惜现在不行啊。”阴阳怪气地说完后,算解气了,往沙发上一坐,戴上耳塞,瞧也不瞧他一眼。
樊少鹏最终是躺下去了,他按照医生的嘱托,一步一步恢复身体,为的是让他心爱的小丫头不寂寞。可他的小丫头哪里会因为晚上他不在而寂寞?都是他自己瞎想,他也知道。
虽然习琳在身边就是好,但樊少鹏怎么地都希望习琳和自己说句话啊。对曹福使了个颜色,曹福立马过来把习琳的耳塞给扯了,扯断了,外加一句吼声:“去谦哥说话!哪里有你这样的陪护!”
算了,今天硬拼是拼不过的,那就说吧:“该说的不是都说完了吗?樊少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和你实在没有什么能说的出口了。”习琳直立身体,连一个侧目都没有。
“习琳你过来,坐在这里来,”樊少鹏低沉温和的声音招呼着他的小丫头。
习琳承认这一点,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樊少鹏总是回避习琳和周栩从小的爱恋,那不是十年八载能忘记的,否则习琳就是个薄情寡义,始乱终弃,负心薄幸的人,就不值得樊少鹏这么去爱。
自诩看穿世间的樊少鹏,对于自己的爱情,有时候也会当局者迷。现在病中,更感觉自己老了,总是回忆一些事,胡思乱想一些事。
习琳听着也烦,转头看向他,愤怒到了眼底:“那你在山坳里用枪指着我是怎么回事?”
樊少鹏无言以对,他直面习琳的眼眸低垂了下来:“我,那次走火了。”
似乎是个非常愚蠢的谎言,但习琳知道樊少鹏没有说谎,对于小半辈子穿梭于枪林弹雨中的樊少鹏,走火这件事对他来说,别说发生了,那是说也说不得的。现在他说了,只能说他那时候是被习琳的行为给激怒地走火了。
为什么要执拗于这个问题呢?习琳不止一次地想过,其实樊少鹏如果要毙了她,何须举着枪那么久?算了,不说这些了。站起身,两行清凉的泪水顺着脸颊而下。
樊少鹏就算只看到她的背影,也能感觉到小丫头哭了,无声的。
“习琳,过来说说,我们的儿子快四岁了,以后要给他娶个什么样的老婆……”樊少鹏聊着家常,希望可以让习琳少点戒心。
习琳一言以蔽之:“我只希望樊喆不要像你这样的坏脾气,有谁受得了啊?”摸了摸眼泪,习琳问道:“樊喆呢?”
“听你的意思,不让他来医院,你陪着我就好了,”樊少鹏俨然是好丈夫好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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