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2 / 2)
“哎,我问你话呢,怎么不说话啊?怎么了?”她终于发现司父心情不怎么好,问:“是不是那孩子怪你啊?”
如今,经过很多事情的洗礼,司母早已褪去了一身的锐气,再也不复往日将唐糖软禁起来时那般狠角色,而是早就变成了一位慈祥的老太太。
司父摇摇头,又指了指客厅墙角立着的那把伞,眼神亮了一下,又暗下去,说:“那伞是马克给的。”
“怕你淋着?”司母问。
司父点点头。
司母笑了:“这不是挺好的吗?你看他也挺孝顺的啊,知道你没开车出去,怕你淋着,还把伞给你用。那你怎么看起来还不高兴啊?”
司父摇摇头,叹了一口长气说:“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怎么了这是?怎呢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呢?你倒是把话都说清楚啊。”司母隐隐感觉不对劲,又问:“唐糖和夜寒呢?”
“唉,都走了。”司父说。
司母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走哪里去了呢?”
司父详细地说到:“本来马克是想着报复我们家的,二十几年了,他不恨我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他说他总是想起他母亲的叮嘱,累了,就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了,打算要走。于是我就开口让他留下来。可哪知,这时候夜寒就出来了,他说只要马克愿意留下来,他就愿意把唐糖那孩子让给马克。”司父说的又气又伤。
“什么?你的意思是马克也喜欢唐糖?然后夜寒还,还说把唐糖让给马克?”司母更是觉得难以置信。
“嗯,这孩子啊!”真是让人一点儿也不省心。司父又长叹一口气。
“夜寒到底怎么想的啊,马克回不回来,我们另说,他没必要做这样的决定啊,再说了,这种事哪里需要他和唐糖做出牺牲。”司母说。
司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子上的被子一饮而尽。
司母又像想起什么一样,说:“那,那夜寒说这话的时候,唐糖?”听见了吗?
“唉,那孩子就在屋里呢,只隔着一扇门,怎么能听不见?这不,一伤心,就走了。”
“唉,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还以为这两个孩子就这么安定下来了呢?现在倒好,夜寒自己搞砸的。”司母用手锤沙发。
司父无奈地说:“我没有说过马克比夜寒重要之类的话吧?我也没有让他受委屈吧?怎么就好像一定要让我那个儿子回来一样呢?这夜寒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
司母看了司父一眼,说:“他能对你有什么误会?他一个公司总裁还看不明白这些事情?你别多想了,我总觉得这孩子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啊,放弃谁,也不会放弃唐糖的。他要是没有自己的考量,就算你和我拿着刀子夹在他的脖子上,想必他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的护着唐糖。但要是说这个不得已的苦衷是马克,我也不信,我们夜寒是多精明的人啊,尤其是对于感情这种事情,他更不会拿来做交易的。别说马克是他哥哥,他想要哥哥回家,就算你去求他将唐糖当做是你换回儿子的筹码,他也不一定肯。”司母笃定地说:“我了解我的儿子,他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而且这个苦衷肯定和唐糖与他自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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