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干什么（2 / 2）

许念跑的浑身流汗，嗓子里又热又干，像是吞下去了一把灼热的火焰。

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道，“你好，我是......许念。”

刘秘书顺着她的话在脑海中飞快地检索了一遍，没有从记忆中检索出任何有关这两个字的信息。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说，“谁？”

许念还以为是她没听清楚，于是赶紧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刻意将字音咬得极重，“许——念。”

刘秘书仍然面无表情，“谁？”

“......”

许念终于认清了刘秘书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名字的现实，但恍然大悟之余，她更加难以置信。

“许念啊，您......没听说过吗？”

刘秘书没回话，两道眼神平静而淡漠地落在她身上，没有半点波澜。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算不上大的空间中，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刘秘书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站着，脸上似乎蒙了一层厚厚的霜雪，千万年都将不会融化。

她冷厉而凛冽的瞳仁像两片精致的玻璃珠子，没有半点或悲或喜的情感，就这样盯着许念的脸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念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难堪，再加上眼角余光瞥见了她按下的是七楼。

从三楼到七楼能用得了多少时间？

许念一慌张，登时也顾不得太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把那个闪着冷白色荧光的“7”给按灭了，转手按下了“17”。

刘秘书皱起眉头，万年不变的一张冰山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可循的松懈缝隙。

她瞪了许念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