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静观其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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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大虫’,华子建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记得自己那金色的幼年,自己是捏着这支大虫长大的,年幼的时候,因为脸盘圆以及皮肤白,自己深得周围大人们的喜欢,邻居大妈阿姨都抢着把自己搁在她们的腿上,亲戚也是如此。

然而,对于这份荣耀,老妈似乎并不感到满足,她甚至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儿子不仅具有漂亮的外表,并且还在隐秘处长有一套根健蛋紧的大虫,因此,老妈加大了自己开裆裤的裆部尺寸,裆部大到只要自己一迈腿,就能够全方位地展示裆里所有的内容。自己是不清楚老妈当时的心态和目的,有可能老妈是为了表现使命感和荣誉感吧,也可能是为方便拥有女婴的家庭提前作出预订,哇塞,果真如此的话,老妈的前瞻性实在是令人佩服!

不过,有些后果却是老妈当初未曾料想到的。小虫子对于眼球的刺激作用大于脑袋,渐渐地,大妈和阿姨们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脸上就转移到了自己的小虫上面,她们开始不时地用手指弹拨着自己的小虫子。

大凡有些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小小男孩和大男人的那条虫子不同,受到外部刺激后,因为血液填充的缘故,大男人的虫子会坚硬,并且小虫会一跃成长为大虫。

对于小小男孩而言,血液的填充只关乎虫子的硬度,却无关乎它的长度,并且浓缩效应使它的硬度丝毫不逊大男人,动一动,它会像弹簧一样的反弹。

在大妈和阿姨们的弹拨中,自己的小虫子坚硬无比,而且还伴随着弹簧般的来回抖动,生理及物理现象引得大妈和阿姨们一阵狂笑,更有甚者,记得是邻居家的那个生了个女孩的小媳妇,她经常会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很是爱惜的把自己的小虫子放在嘴里吸一下,吸完之后,她就嘻嘻的笑,好像是吸了一口奶一样的高兴。

当时自己什么也不懂,也跟着一起傻笑。

后来老妈感觉不大对头,轮到老妈着急了!晚上为自己洗澡的时候,老妈问道:“小建啊,你晓得这东西是派啥用场?”

“不晓得呀,是尿尿用喽!”华子建咬着手指回答。

老妈笑了,她用毛巾绞出的水来冲涮着自己的小虫子,然后说:“你这个小傻瓜,这东西是做种的呀,不能被人家多弄的哦,多弄要弄坏的!”

自己挠了挠自己的头皮,又问道:“妈妈,啥叫做种啊?”

老妈好象被华子建问住了,她半晌没说出话来,但又好象很开心,她把自己擦干后抱起来亲了又亲,最后点着自己的鼻子说:“你现在太小了,以后讲给你听,反正这东西不能再让人家多弄了哦。”

老妈是生自己出来的,也是最爱自己的,她的话肯定是不会错的。从此以后,自己对大妈和阿姨们的骚扰有了些抗拒,自己用小手死死捍卫住自己的小虫子。

虽然,自己当时尚不明白“做种”的含义,但知道它一定是小虫子独特的功能。并且,在自己幼小的心灵中,已经树立起了牢固的信念——保护虫子,准备做种!

这以后动自己小虫的人就慢慢的少了,自己的小虫也就不会在经常的发硬了,直到“高考”这把达摩克利斯剑始终笼罩在自己的心头的时候,一天自己从教室窗口眺望操场边上书写的标语——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心中不免有了些感慨:要是能把“崛起”变成“勃起”,那该有多好啊!

毋庸讳言,就是在那个时刻,自己那半大半小的虫子已经有了最初的萌动,记不清确切的时间,却记得当初的进化。变化最早源自于举起胳膊就能数得清肋排的胸前,赤豆模样的小乳头周围结成了硬核,无论它们是否归类于黑格尔的“合理内核”,但的确是奇胀无比、疼痛难忍。

在后来的日子里,自己有些反感女人总埋怨臭男人不理解她们例假时的胸胀,其实,我们男人在未成年的朦胧阶段,早就长时间连续不断地经受过她们才那么一两天的痛楚。哎,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做怨妇的好男人难上加难!

话再接着说,胸胀不是问题,问题是胸胀消失以后,下面那些贫瘠的荒地开始生长出稀疏的作物。随着自己胃口的增大,到后来,终于迎来了丰收的季节,下面作物长势茂密喜人,隐秘植被郁郁葱葱,丰富的矿藏溢出白色的琼浆,中华民族再一次挺起了不规则的脊梁,它老是在早晨的东方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然而,实事求是地讲,那个年代的青涩少年远不及现今的开放,对漂亮女生当时也只是止步于近距离的观察,丝毫不具备零距离接触的胆量;虽然曾有过无意中酿成裤衩前端些许白色锅巴的痕迹,但它们始终限于意淫和闷骚的范畴。

再者,那个年龄的少年,也根本不具同龄女生的细腻。当她们泛着红潮凝视自己的时候,当她们从捂脸的指缝里偷瞄自己的时候,木讷写在了自己的脸上,情感的灵敏等于二百四十九加一,自己离少年维特的思想太远太远,自己脑子里没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

当然,除了性的萌动,自己还是挂着毛茸软须的少年,穿一件水货的港衫,自己就以为自己帅呆了;挂一个组装的wlakman,我们就以为自己酷毙了;拨弄几下吉它的琴弦,就以为自己是忧郁或者奔放的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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