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抑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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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胳膊搂紧他,有万分羞涩蕴含其中,头伏在华子建的胸前,声音低低的,如微风掠过草梢,语速缓慢地说:“现在,我就是想让你陪陪我,你要是不嫌弃我,要是挺不住,就上我身上来吧。”

此时的华子建虽然已无欲望,但是,如果他伏在华悦莲的身上,欲望的潮水又会卷地而来,轻易地冲垮他心里垒砌的道德堤岸。

华子建说“不行,我不想趁人之危。”

华悦莲听完不吱声了,似乎陷入了沉思。

华子建又补充说“我难受劲已过去了,你不要再替我着想了。”

华悦莲不经华子建同意,在华子建也毫无准备时,就把手伸向他的腿间,华子建想阻止时已来不及了,隔着一层衬裤,她用手指按了按,见确实如华子建所说,就把手缩回来:“唉,这回没撒谎,”

说完,华悦莲又靠近他说,“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华子建知道自己答不答应她都要问的,于是说:“可以啊!”

“那我问你,你能永远的记住我吗?”

华子建很坚定的说:“能啊,你的语调、你的善良、你的淳朴而文静的气质、你俊俏的脸庞,我都铭记于心了。”

“就这些?”

“是啊,就这些。”说完,华子建疑惑地看看华悦莲,不明白还应记住她什么。

“我长的什么样你能永远记住吗?”问完,在昏暗的光线中,华子建也感知到她的脸上浮上一抹羞涩的红晕,把头伏在自己的胸前。

他肯定地回答:“能!”

世界上的男男女女,爱着、恨着、怨着,也许,在这黎明来临的时候,许多相爱的男女还在享受这人世间情爱的欢娱。但是,也只有华子建与华悦莲这种肌肤相亲,没有男女性爱快感,只有苦涩与疼痛。

光线投射在她的脸上,原本忧郁的神情更为浓重,她说:“天,还是亮了。”

华子建想,时间长也罢,短也罢,这个夜晚终于要过去了,自己为自己能坚持下来而庆幸。满身流淌的幸福与撕心裂肺的痛楚都交融在华子建的心田,无论以后他有什么样的光环,但这一夜的经历如刀削斧凿般在他的生命中刻上棱角分明的伤痕,触摸这个伤痕,他就会感到人生的美好以及蕴含于自己生命中忧伤诗意。

也许,当他生命即将流逝的那一刻,他也会回忆起这个夜晚,满足而幸福地走向生命的尽头。

华子建说:“天,已经亮了。”

她再次看看窗帘:“真的亮了吗?”华悦莲多么希望这一夜有一千年那样漫长。

华子建没再吱声,看着她,点点头.....。

华悦莲走的很早,她没有留下来吃早餐,她的心就被掏空一样,眼神里满是眷恋,落寞忧郁的表情难以掩饰地写在脸上.......。

华子建也是一大早就离开了省城,在返回的路上,他一直想着昨天夜里华悦莲那无助而落寞的眼神,按说这次来省城,虽然没有完成新屏市两位老大交给的任务,但还是见到了王书记,得到了他对下一步高速路的口头支持,这应该是不错,华子建也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华子建一想到华悦莲的眼神,就没有办法高兴起来了。

车在飞跑,华子建闷闷不乐的坐在后面,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这样跑了有几个小时,在快下高速路的时候,华子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华子建无精打采的接上了电话,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号码,却一下坐正了身体,紧张起来,对司机连声喊:“靠边停车,快停。”

车一下就在高速路边上停住,华子建就接通了电话:“你好啊,我是华子建,你是张秘书.....奥,王书记啊,你好,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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