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参考(2 / 2)
而且作为自己和秋紫云两人,已经明显的在身上烙上了王封蕴的痕迹,王封蕴既然倒了,那么自己和秋紫云恐怕也是难逃一劫,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道理很浅显。
华子建下意识的摸出了一支香烟来,但却没有找到打火机,江可蕊就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了香烟,说:“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老爹说了,他正在想办法和各方协商,希望能让事态缓和下来。”
华子建摇摇头说:“这事情恐怕老爷子也难协调啊。”
江可蕊不以为然的说:“但你不要忘了,老爹在里面还是能说的上话的,特别是总理也挺敬重他的。”
华子建在刚才说过之后,已经是有点后悔了,自己何必如此消极颓废呢?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自己也必须一个人扛下,所以华子建开始露出了笑容,说:“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要说起来啊,老爷子不仅能在总理那里说上话,他和中组部的黄副部长关系其实也一直不做,对了,还有中组部的萧副部长,那可是老爷子的至交,由他从中调节,说不上几面都能退让一步。”
江可蕊见华子建理解了自己的话,也是很高兴的,就坐在床边,挽着华子建的胳膊,把头贴近了华子建的胸膛,说:“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什么了,好好的到省城学习,对了,我帮你收拾衣服去,省城比不得新屏市,那里冷得很。”
说完,江可蕊就温柔的吻了华子建的脸颊一下,站起来帮华子建收拾东西去了。
而华子建却没有江可蕊想象的那样乐观,华子建刚才给江可蕊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从理论上来说,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其实作为对阵几方的人来说,他们都肯定是有自己心中的一个底线和目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那个政客愿意用自己去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只要达成了自己预定的目的,他们往往是能够妥协和退让的,这是所有政治人物的基本素质。
但这完全是构架在理论基础之上的一种最理想的想法,实际情况中,这样的彼此妥协,彼此达成一个几方可以接受的条件却很难,不像街边房屋中介那样简单的,这里面包含了很多特定的元素,调解人的威望,调解人和各方的关系,调解人的方案大家能否认可,以及调解人有没有能力兑现各方的承诺等等,要完成这样的事情,确实很难。
但现在的华子建也只能寄希望于乐世祥了,在新屏市市华子建可以说了算,在北江省华子建也能稍微的有那么一点影响,但在放远一点,放高一点,华子建就什么都不是了,特别是在京城,他唯一认识和能帮的上忙的也是有老爷子乐世祥一个人而已。、
天没黑,华子建还是到楼下的院子里溜达了一会,江可蕊怕他心里难受,就跟着华子建一起转悠,在大院的那个水塘边,华子建看见一群鸭子迈着军训的步伐排队走过,于是江可蕊说:“这鹅从日本来的,个头小,没喂好。”
华子建打着哈哈说:“这不是鹅,这是鸭子。”
江可蕊固执已见:“这是鹅,真的是鹅,姥姥过去教过我的”。
华子建哭笑不得,耐心给她解释:“你在家看到的确实是鹅,但我们现在看到的是鸭子,你只要看它们的脖子,鹅的脖子很长,而鸭的脖子很短,这就是最大的区别,记住了吗?”
他们往前再走一阵,忽又出现一只,脖子不长不短,长的不鸭不鹅,孑然一身、风情万种的朝着他们走来。
江可蕊就嘿嘿的笑着,询问的望向华子建,华子建一下曲项像天鹅,伸长了脖子,也无从分辨,登时无语,羞愧满面。
江可蕊望着这丫(鸭,也可能是鹅)渐行渐远的背影,断然得出结论:“混血儿。你看那两步走的,合资产品就是神气。八成当初是一鸭一鹅一见钟情,当爱情降临,品种也就不是问题,才有了它这么个爱情的结晶。况且当今社会闪婚配种什么事没有?出个新品种变异体也不稀奇。”
华子建认真的思考了一番:虽然鹅与鸭的叫声大体相似,但鹅的厉声喝斥有别于鸭的小心翼翼。鸡和鸭惧怕人,当人走近时一定让步逃走。鹅胆子大,步调从容,见了陌生人还会咬,可以看家。鸭子步子急促,有局促不安之相。鹅看上去要傲得多,显得庄重而大气。可见众生百态连同女人的脸,光看表面是不行的,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华子建当下茅塞顿开,很有成就感,对江可蕊说:“其实分辨它们就简单的很。抓来扔锅里煮了,肉硬的是鹅,软的就是鸭。或直接问它:“出不出台?”出台的就是鸭子,冲上来打架的就是鹅。”
江可蕊嘻嘻的笑了起来,一下笑的茬了气,好半天都肚子疼。
但回到家里之后的华子建并没有因为院子里的开心而忘记自己面临的危机,晚上华子建很难入眠,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瞌睡少了,江可蕊也能体会到到华子建的心情,她也没有很快地入睡,就靠在床头上,依偎在华子建的身上看电视,似乎看的入迷,但她不时的如无其事的看一眼华子建,心里也在为华子建担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