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主见(2 / 2)
,他静静地凝视,默默的,默默的靠近,他感觉,是那片静静的摇曳不出波澜的月光,没有任何激情荡跃,有的,只是寂静的心动--他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华子建加重在秋紫云腰上的力量,秋紫云加深掐入华子建后颈的手指力道,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这种吻简直是场灾难,耗尽了双方体力,有三十秒了吧?或许更长时间了,怎麽还没有叫停!他们都像与对方有仇似的,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用力。
这个长长的吻后,秋紫云用手语按住了胸口,好一会的喘息,说:“以后我们恐怕不能经常在一起,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会成为北江省的知名人物。”
华子建也有点黯然的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克制自己的感情。”
秋紫云用手抚摸了一下华子建的脖颈,说:“我控制起来更难,但只能这样。”
他们都不再说话了,好一会都相互无限眷恋的彼此看着,虽然这不是离别,更不是永别,但他们都知道,这比起离别更让人感伤,秋紫云的眼光有一次的迷离起来,但很快的,她的脸上换成了一种坚毅,她对华子建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华子建一直把她送到了电梯口,但自始自终,秋紫云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一眼华子建,因为她不敢回头,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再一次扑向华子建的怀里。
而在相隔不远的另一个酒店里,苏良世省长正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沮丧的北江市市长杨喻义,他已经在这里发了好一会的牢骚了,这也怪不得他,作为北江市的几任市长,却总是轻易的就被命运作弄,几次看着都有希望的提升,最后全成了别人的陪衬。
在杨喻义的心中,真的就不由的想起了那人生四大悲剧:金榜题名时,没我;洞房花烛夜,隔壁;他乡遇故知,债主;久旱逢甘霖,一滴。
特别是这次,最让他感到窝囊,调来的书记竟然是一个偏僻落后市的市长,怎么能这样呢?我北江市一年的产值和收入是他新屏市的多少倍啊,过去自己从来都没有正眼的瞧的起他们,现在人家还变成自己的领导了,这搁谁身上,谁都很难想通的,何况是一直都对市委书记觊觎已久的杨喻义市长呢?
好一会,杨喻义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说:“真不舒服。”
苏良世省长当然此刻的心情是很愉快的,这一场战役下来,自己应该是得益最大的一个人了,自己直接从北江省的第四把交椅,一跃而起,坐上了第二位,想想都有点得意,但事情总是不能十全十美的,至少秋紫云和华子建也沾着自己发动的这次攻击,一举崛起,这一点是苏省长最为遗憾的地方,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这样的结局是自己没有想到的,也是自己没法控制的,不能因为他们也粘到了好处,自己就不发动这场攻击吧?
再说了,整个攻击自己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最后上层的角力根本自己都插不上手,现在能有这样的一个局面,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心情不愉的杨市长,苏省长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安慰一下他:“喻义啊,这次的调整实在太突然了,这你也是知道的,而且涉及到秋紫云和华子建的调整,我和云中同志也根本没有办法,所以我们也都知道有点委屈你了。”
“唉,苏省长啊,我委屈一下到没什么,但想一想这样的情况,我实在都无心工作,北江市的政绩最后都成了他人晋升的踩脚石了,到是我们干活出力气的人什么都得不到。”
苏省长眼一瞪,说:“你这说的什么话,像一个副省级干部说的话吗?”
“我算什么副省级,就是个名字,其他实惠哪有一点,看看人家华子建,以后就能堂而皇之的坐在省委常wei的会议室去了,那才叫真真的副省级。”
“胡说八道!副省级的干部多了,都能坐进常wei会的会议室啊?怎么想的?好好的干,现在北江市的形式很好,不抓住这个机遇干点成绩出来,更待何时?”
杨喻义“唉”了一声,说:“难啊,这新书记华子建来了,还不知道以后好不好配合工作呢?水平太底吧,搭档起来费劲,这水平太高吧?肯定又吹毛求疵的,所以副手难当。”
苏省长也沉默了,杨喻义的话让苏省长也是心中一动,不错,这个华子建本来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现在和杨喻义搭了班子,估计真够他喝一壶的,华子建这小子自己是看着他从一个副县长上来的,副手的时候都一身的毛刺,现在当了一把手,那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苏省长问了一句:“通过今天的接触,你感觉这个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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