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褂(1 / 2)
书记在镇上先煎服了一剂葛根,葛根解酒,再喝也不会醉的。李贵喝着喝着胳膊软下来,举着酒碗找不到嘴,连腿角也软了。书记摸起筷子,轻轻地敲打碗口,候在门外的小分队听见暗号一拥而上,把醉中的李贵弄到车上,呜呜地往市里开。
乡间路起伏跌宕,架到手术台上李贵的酒醒了大半,晕晕乎乎的又闻到了酒精的气味,说:“书记你不仗义,让我喝老窖,你自个喝二锅头!”
要夺杯子,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别动,小心把肉.丸子割下来……”。
李贵吃一惊,酒就全醒了,看见一个女白褂正夹起一团棉球。女白褂的面腮白白净净,手指拂拂弄弄,下处的活物一下子激昂起来。女白褂灿然一笑,右手的棉球夹子伸到酒精瓶里浸个饱,尔后猛地按到男.器头上,那活物刹那间失了锐气。
女白褂收起灿烂,脸上闪出满满的不屑,说:“就这点酒量,还逞啥子英豪!”
郝副校长也哈哈地笑,说:“你敢当着李校长讲他们李家的没酒量!对了易局长,你刚才是说过自己没量的,也是怕酒精抹头吗?”
三个人都笑的拍桌子,一直到酒足饭饱,两个领导再没说易局长在办公室里和女人的事,这就让易局长放下了心,毕竟那种事情说出来不好听。
刚把这两个校长送走,易局长还想着要和花花在玩一次呢,却接到了杨喻义的秘书小张的电话,说有事情找他,易局长就不敢耽误了,知道小张找他,肯定是杨喻义的意思,他就让小张过来相商。
时间短啊,易局长只好把花花抱着啃了几口,身上掏了几把,也不敢动真格的。
一会小张就过来了,易局长让花花弄了一个干净点的包间,陪着秘书小张坐了下来,见面之后,小张就把最近的形势先给易局长讲了,说:“现在省里苏省长对我们是很支持的,但华子建正在和北江市的一些企业老板接触,我们要防患于未然啊。”
易局长也是对华子建一直有气的,现在一听这话,就说:“那张秘书你看该怎么办?”
小张很沉稳的说:“不是我看怎么办,是杨市长希望你们几个能动动,要说到对企业老板的熟悉程度,你们比华子建更强,最好联络一些老板,提前做个预防,不要让华子建最后得到大部分企业老板的支持。”
易局长连连的点头:“这事情问题不大,做路桥工程的老板我认识很多,我来操作这个事情吧。”
“那行,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别的事情,也就不陪你坐了。”
易局长也不挽留小张,看着他出了饭店,花花就过来说:“现在没事情了吧?”
易局长摇摇头说:“我考虑点问题。”
花花瘪瘪嘴,就出去了,这会正是忙的时候,她也懒得陪易局长。
易局长一个人在包间坐着,想了想,就想到了远通路桥工程有限公司总经理车本立,易局长感觉这车老板在北江市还是很有点面子的,最好事情有他出面,那就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样一想,易局长就一个电话,打到车本立那里。好像这小子正在喝酒呢,易局长就说自己想见见车本立。
车本立过去本来和易局长也是很熟悉的,不过现在易局长已经大有摇摇欲坠的景象了,车老板最近也就和他联系的少,反倒是和现在交通局主持工作的江副局长走得近了,更重要的是,这个车老板随着和华子建不断的接触,发现了华子建身上很多少有的特性,车本立以他独具的眼光,感觉到北江市将来肯定会是华子建的天下,而易局长之流妄想和华子建为敌,那终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所以他对这个易局长更是不太感冒了,但现在听他说的真切,说想和自己商量一个重要的事情,车本立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过去一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看看这个易局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车本立来的很快,他本来就在附近喝酒的,进来却见易局长一个人在包间,车本立很奇怪的问:“易局长是请我喝酒?不像啊,看你脸还带色的,应该是刚喝完吧?”
易局长嘿嘿的笑笑,说:“不错,刚喝过,不过你来了,还是应该陪你喝两杯。”
车本立摇着头说:“算了,我那面还有客人呢,你酒量也很一般的,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易局长也确实不能再喝酒了,而且对这些老板们,易局长一直感觉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也就不再客气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告诉车本立,自己正在和华子建较劲,而自己这面不仅有杨市长支持,还有省里的苏省长作为后盾的,所以让车本立联系一些企业老板,一起抵制华子建的大桥新方案,必要的时候,可以给省里联名进言,陈述新大桥方案的弊病。
车本立心中惊讶着,看来这大桥的事情真很复杂,自己刚给华子建介绍了几个企业老板,这面杨市长,易局长就准备展开反击,以毒攻毒了,而且最可恶的是他们还想要这些企业家联合给省里进言,要是如此,华子建麻烦就更大了。
但现在怎么办呢?他找到了自己,显然是还没有弄清自己和华子建最近的关系状况,自己要是义正严词的拒绝了,似乎也不好,还不如先答应下来,就说自己帮他牵头,最后给他敷衍了事,拖住不办,免得自己说不愿意,人家找其他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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