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伤人(1 / 2)
北辰拓终于在梅可卿那麻木的脸看到了龟裂的痕迹,怒火终于消了一些,可当看到她的脸遍布痛苦时,他又觉得不是滋味。
这种不顺心让他更想发泄怒火,梅可卿不幸成为了出气筒:“都说不夜城调教出来的人骨子里都卑贱,只让你“滚”应当简单的很吧?”
南宫锲看两人的发展越来越不对劲,连忙阻止:“拓,你开这个玩笑做什么?”他说完又转头对梅可卿说:“卿卿,你别当真,拓他没……”
还没等南宫锲说完,梅可卿却已经收敛神情,用极其卑微的语调回答:“好,我这就表演给您看。”
说完,梅可卿真的跪下,极其卑微佝偻起身体准备“滚”,北辰拓眉宇间的冷冽并没有减少一毫,他不耐烦得站起身说:“梅可卿,以后你最好永远保持今天的卑贱!”
说完北辰拓就离开了,南宫锲想开口说些安慰的话,可面对伏在地方一脸痛苦,已经泪流满面的梅可卿,他却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口。
北辰拓,确实过分了。
南宫锲追着北辰拓来到另外一间房,见北辰拓站在落地窗前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南宫锲想了想,没有马上过去打扰他。
他从橱柜里拿出一瓶酒,倒了两杯酒,拿着走了过去:“这酒很不错,尝尝。”
北辰拓淡淡瞟了他一眼,没接。
南宫锲继续说:“我不是和你炫耀,真不错,你尝尝。”
北辰拓这才接过酒小抿一口,尝到味道后顿住,随即就明白了南宫锲的心思,他冷漠的瞟了南宫锲一眼:“你没必要为她求情。”
南宫锲笑眯了眼说:“我只是让你尝尝酒而已,可没说要为谁求情。”
北辰拓能尝出味道的酒只可能是梅可卿调出来的,南宫锲确实是迂回的为梅可卿求情。其实,他也是变相的提醒北辰拓,毕竟梅可卿是他的药,他还是有必要略微照顾她一点的。
至少,不必像对待仇人似的对她。
北辰拓继续抿了一口酒说:“你找个时间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那天梅可卿胃出血的惨状还是让他惊讶,那些虚弱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可他的印象里,她的身体似乎没有这么差。
闻言,南宫锲挑了挑眉,笑了一声,北辰拓这倔强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还真是没变呐。
南宫锲起了玩闹的心思:“你怎么不亲自带她去医院?”
北辰拓嗤笑一声,说:“你以为,东方墨故意把人扣在这里是为了什么?还是你觉得,那个女人有足够的演技能骗过东方墨?”
北辰拓既要表现出对梅可卿的“在意”,又不能让东方墨发现梅可卿真正的价值,这个度可不太好把握。
南宫锲楞了一下,说:“可你不理她就好了,没必要故意变地那么……”
那么绝情,那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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