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1 / 2）

“确实是不在的？”

“确实是不在。”眼看着霍岐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方进小心地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房间里面一片死寂。

霍岐川可能跟别的领导不一样，别的领导，如果保持沉默的话，下属还稍微能够安心，可若是霍岐川保持沉默，那简直比骂人还要恐怖。

方进想尽办法绞尽脑汁想找点话题：“霍总，反正明天也是休息日，不如您亲自去学校，或者把江小姐叫过来，这样您想知道什么，也好当面问她。”

“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出去吧。”

霍岐川没说好，没答应，也没有再看一眼桌面上的盒子，只是埋头专注的看文件。

她没有发飙，没有生气，但是作为霍岐川的贴身助理，方进知道今天的霍岐川不一样，很不一样。

“等一下。”

方进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准备出去，谁知道霍岐川忽然叫住了他，方进的那颗心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怎么了霍总。”

姜幼卿的动作已经明显有些烦躁，他胡乱的翻着桌面上的备忘录，那都是方尽，每天早上整理好了之后给他送过来的，上面分别标注了简洁，待办事项和待办事项。他翻到其中一页看了看，然后问方建：“上次你是不是说姜妙人想来找我？”

方进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面色有些尴尬：“霍总，江大小姐想约你的是上个礼拜五，现在都已经过去整整一周了，当时您说今天要听戏，没空就给拒绝了。”

“那你现在去问问她，还愿不愿意过来，我明天有空。”霍岐川这回头也不抬。

方进更加愣住了，怎么回事？霍岐川不是一直很讨厌江妙人，甚至每次看到江妙人都躲得远远的，怎么这回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