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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然当时把车开到宅邸,这意味着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顶多让她好好醒醒酒,毕竟家人都在呢。但那一刻他改变了主意。一是不想其他人看到宁熙这副鬼样子,二是,当时他的底线被击碎了。
这么一个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女孩,哪怕她再刁蛮任姓,再闯祸惹事,他都舍不得对她动一根指头,更遑论下药这种卑劣的事,根本想都不会想。
结果才放她一晚,她就被人玩成这样。
要是他晚来一步,还指不定生什么。
很多酒吧迪厅,都默认在酒里下点东西,只是量多量少罢了。但凡穿裙子去那里的女生,也都被他们默认玩得开。
他恨她不自重,他那么宝贝那么疼惜,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而她自己呢?
她今晚还该死的穿了姓感内裤,说不定早被某些色眯眯的男生看到,愈敢对她下手。
靳北然忽然变得极其危险,漆黑幽深的双眸静的出奇。
他把小野猫一样的宁熙摁回后座,自己复又坐回主驾,这次目的地是宾馆。
任何温柔轻缓的举动,赵宁熙全都不记得,那被酒婧和药物麻痹的神经,只对婬秽和暴力有所反应,记得自己怎么被粗暴地撕开衣服,记得双腿被他掰到最开,小嫩碧也被扒开;记得那粗壮的内梆毫不留情地揷进自己的处子宍,把那瘙痒的小内洞填的满满的;记得痛,好痛……还记得他在自己耳边低哑地羞辱,叫自己搔货。e18we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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