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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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绵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这种聪明极大地表现在她对这份工作的快速上手程度,她几乎不需要潘泽鄞怎么提点,便举一反三地开始摸索着饰品市场。工作走上正轨,有些东西却又暧昧不明。

明面上,两个人是正经的老板与员工的关系,暗地里,凌绵眼睛总会装作不经意地停留在潘泽鄞身上。情窦初开的年纪,懵懂的人儿也并非毫无察觉。她会发现平常吃的饭菜都有她喜欢的菜式,过几天书房电脑桌上摆放一套她喜欢歌手的签名专辑,没两天卧室的小梳妆台又放上凌绵夸奖小潘总的香水,在无应酬下小潘总每天都会提早回家,两个人就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般下班了凑到一起打游戏。

她的生活渐渐不再是孤独一个人,两个人也心照不宣地不言破这种暧昧。

但,总会不经意间就出现突破口。

不知不觉,凌绵在小潘总家已经上班有两个月了,距离她退役已经差不多过了半年。曾经那个为前途迷茫得夜班睡不着发朋友圈的小姑娘,如今日子倒是过得挺巴适,甚至还因为伙食太好长了几斤肉。

“叩叩。”敲门声音把凌绵从交易界面拉了回来。

“请进。”凌绵一边应答着买家申请,一边回应着。

瞥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估计是张嫂备好饭菜过来提醒凌绵进餐。

“凌绵小姐,已经备好餐了。另外,我今年夏季酿了些梅子酒,最近见你胃口不太好,给你乘了一些放冰箱里,可安神开胃。”

哪怕凌绵多次跟张嫂提过叫她小凌就好,张嫂还是坚持叫她凌绵小姐。

在凌绵的想法里,她就是老板手下一名普通员工,跟张嫂一样都是受雇于人,本来吃人嘴短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还要这么恭敬地照顾周到,凌绵更加地坐立不安。

但张嫂不这么认为。张嫂有一个女儿也像凌绵这般年纪,同样的年纪女儿尚在读书而反观凌绵早早出来糊口,自然对这个懂事有礼的小姑娘多了几分怜惜。更别提自家少爷那般热烈又收敛的态度,哪里见过他对谁上心过,这大概率会是以后的少夫人,千万不能怠慢。

“好的,谢谢张嫂。我等潘总回来再用餐。”她停下了敲击键盘,伸了个懒腰,眯眯眼地笑着跟张嫂道谢。张嫂离开的时候给凌绵带上了门,她才好偷偷地给潘泽鄞发了条微信。

Leman:【今晚回来吃饭吗?】

叮咚,微信刚发过去,下一秒见到对方正在编辑中。

Pzeyin:【有个酒局,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你先吃,嗯?】

Leman:【好。】

刚住进来那会凌绵还会有几分拘谨,但随着潘泽鄞在家里给凌绵极大的自由度,除了餐饮外几乎没有限制过她,久而久之她整个人也舒驰起来。

十一月的初秋还是有点冷,她披上一件小披肩,耷拉着拖鞋就往楼下走去吃饭。她先是把锅里面的菜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给自己乘了一小碗饭,然后打开冰箱想把梅子酒拿出来垫着饭菜小酌几口。

凌绵平常很少打开这个冰箱的上层,她很少喝饮料倒是喜欢吃雪糕,所以一般上层都是潘泽鄞用来放各种酒,而她偶尔会扒一下冷藏柜。潘泽鄞的东西很容易分得出来,有贴标签的瓶瓶罐罐便是,她找了一下很快视野定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

【张嫂自己酿的,应该便是这个吧。】她心想。

她边拿着酒边拿着酒杯坐回饭桌,打开电视转到电竞频道,恰好IW冬季预选正在直播,她虽然退役承诺不再回赛场,但是这些年当指挥为了研究战术看赛事的习惯倒是延续了下来。

拿起酒杯小酌几口,品了好几下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地皱起了眉头,这味道有点冲。不是果酒吗?

“咳咳。”疑惑的她接着喝了好几小口回味,直接一不小心被呛出眼泪来。

凌绵作为一个前职业选手,职业素养让她烟酒不沾,时刻保持清醒。她对于酒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再加上她看比赛看得认真没细品,当她开始反应过来自己喝错酒的时候,已经喝了有半杯之多。

“完了,喝了老板的贵价酒。”意识到自己喝错,凌绵第一反应就是心虚地赶紧把酒瓶子放回去冰箱,从边隔里找到张嫂放的梅子酒。

“嗯,好喝。”这下味道总算对了。酸酸甜甜而又冰凉的十分可口开胃,有了之前高度数的酒精做引子,凌绵不自觉就喝多了,更别提这种混着酒喝容易上头。

凌绵没试过喝醉,她此刻只觉得头飘飘地如入梦境。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过程,凌绵已经回忆不起来了。喝醉的猫咪就坐在自己的床边,头枕着床檐昏昏欲睡。

“凌绵?“小潘总回来看到凌绵的第一眼,就是这个画面。

看到楼下和书房都没人,潘泽鄞来到凌绵的卧室打算敲门,却意外地看到门没关,人就这么地看似睡着了?

像是怕吵醒女孩又想再次确认,男人放轻了声音走近凌绵身边再次喊了一下凌绵。

“嗯?”感受到有人在叫自己,凌绵那精致的小脸从枕着的双臂间抬了起来,女孩眼里迷离着,一把圈住潘泽鄞的脖子,顺着重力把不防备的男人就拉到了床上。

措不及防的男人在即将倒下的那刻互换了下身位,把自己垫在凌绵身下,小人儿压在身上没有几分重量,但那紧紧贴着的曲线让男人僵住动也不敢动。

“你又来了……唔…又到我梦里来了。”凌绵两眼昏花地看人都自带圣光,以为此刻正在梦中,露出了几分平日不常见的娇憨。

红晕的小脸蛋带上秋水般朦胧的狐狸眼十分动人,酒气上来整个人带着几分闷热,额头冒出了浅薄的汗,如同一只多汁的水蜜桃般甜蜜诱人,人如其名绵绵。

女孩身上传来浓烈的酒香味,再加上这比往常热情数倍的态度,不用多想潘泽鄞就断定凌绵喝醉了。

小潘总不知道张嫂酿了梅子酒,联想起自己近日开封放在冰箱上层的高度数威士忌,男人不禁失笑,不难猜到这小馋猫偷喝酒把自己喝断片了。

潘泽鄞是第一次见到凌绵喝醉的样子,他没有反抗静静地任由凌绵抱着他,他想见识一下这小懒猫的酒品,他设想喝醉的小懒猫也许会娇蛮任性地耍赖,也许会很安静地睡在一边,但万万没想到,喝醉的凌绵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

凌绵把男人拉倒在床上后,就像一只小猫般,先凑到男人的脖颈处细细地嗅着香气,确认是内心里梦萦的气味后发出满足的表情,手渐渐地由圈住男人的脖子移到男人的胸前,左右其手地触碰着她肖想了很久的男人的胸肌。

“恩哼。”

女孩的手不经意地掠过了男人的乳头,那亲密的接触使得潘泽鄞不禁闷哼一声,隔着衣服布料增添了几分粗糙感磨得人心痒。

偏偏磨人精是个酒鬼,毫无半点理智可言,她还以为她在做春梦呢,现实压抑的情愫此时在梦里得到了一个宣泄口。感受到男人的反应,女孩轻笑了一声,三分得意地挑逗着男人敏感的部位。

那挠人又没有章法地触碰让男人战栗不已,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误会男人想躲避,女孩双手撑住抵在男人颈侧,下压着身子如同捕猎般把猎物锁死在身下,整个人凑到男人的脖子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啜吸着男人的锁骨、脖子,再到耳垂。

那禁锢倒有几分赛场上的强势,然而那小口吮吸加上不经意地几声小奶哼,让男人意识到面前这个才是真实的她。外表凶凶实则软绵绵的小猫咪。

潘泽鄞是一个很冷静自控的人,但此刻他所有的自制力、理智都烟消云散,这个被别人称为纨绔子弟的潘二少,仅仅在少女的稚嫩地调情之下,硬了。

“绵绵,安分点。”男人苦笑着斥责了一下,语气在这难耐的生理反应下也变得有点紧绷。

他不是圣人,本就对凌绵有感觉的他很难去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复杂又矛盾。

他从凌绵首次亮相IW赛场的时候就开始留意到她,那时候的凌绵才十六岁,五官还没长开,瘦弱还带着几分少女的幼态,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很乖巧又灵动的女生。

那时候的电竞圈已经有几分饭圈的意味了,刚逐梦电竞圈的凌绵没有过于瞩目的战绩,而这种长相又是很多宅男所喜欢的白幼瘦,很多人看向凌绵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的。

【打不好也没事,反正看脸就够了。】

【干脆退役做偶像吧,这小脸露个长腿漏个胸可比现在穿得严严实实地打职业要赚钱。】

风言碎语地评论直击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姑娘。在偶尔的一场休闲局里,潘泽鄞听到对面在开公频讨论着IW的赛事,风口浪尖的凌绵自然又被拿出来调戏一番。

“阿泽。”“阿泽?”一开始还在跟队友交流的Pzeyin突然没回应,队友不禁连喊了几声。

得到的是男人久久地沉默,再加上爆杀对面嘴碎之人的刷屏。

“就这实力,你们怎么敢讨论别人小姑娘?”男人嘲讽地问话对面。

那时候的他不明白,面对这个素昧谋面的小姑娘,世间的恶意从何而来。

随着时光流逝,小凌绵渐渐地长大,有了成绩的她被鼓吹被赋予人设,但是那骨子里的韧性与对热爱电竞的那份热烈不变,潘泽鄞看向凌绵的眼光里染上好几种情绪,似乎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与欣赏。不变地是,一如既往地清透。

由最初的期待,到后来的欣赏,到现在的几分喜爱,他所有的初衷,不为了占有,可能只是如他最初般,只想不为人知地给凌绵守护她的一方净土。

凌绵不知道男人此刻介于失控边缘地忍耐,她只知道哪怕在梦里面他还如此地凶她,顿时娇气的娃娃立马委屈的眼泪涌上了眼睛,她天生个性要强,哪怕在醉酒的情况下,都只是强忍着眼泪不肯留下来。那双漂亮的小狐狸眼眸此刻却可怜巴巴地红着眼眶盈满泪水,怕被人发现,有一下没一下地小声啜泣。

潘泽鄞那一声轻斥只是一时地硬气,看到女孩委屈的样子瞬间心疼到不行,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女孩的眼角处挂着的泪珠子,哄到:“乖,不哭了。”

温柔的语气让女孩止住了眼泪,但是没过几秒女孩又哭丧着脸说道:“阿泽,我痒。”

女孩娇滴滴的声音以及亲昵的称谓如同情人的毒药,让男人明知沉沦却无能为力。

凌绵在男人身上扭动着,早就在酒精的作用下体温逐渐开始升高,身体隐隐约约带着一股无法纾解的燥热,在见到爱慕之人下这种感觉更甚,只是未经人事的她,始终不得其道,不知道这种解脱叫水乳交融。只能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磨蹭。

先不提这个小姑娘是自己看着成长心里别扭,就凭这小猫醉的不省人事他占人便宜就是乘人之危。

像是察觉到男人后缩的意图,女孩先一步地捋起了自己的T恤,露出带着纯洁稚嫩蕾丝花纹的内衣以及里面包裹的白嫩而饱满的双乳,瘦弱的身子却懂事地往合适的位置发育,半罩杯的设计只能遮盖一半的乳肉,剩下的由于女孩的动作挤到一块,似漏不漏地尤为撩人。

一瞬间,男人仿佛听到那根名为自制力的弦崩裂的声音。

他闭上了眼睛,开口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情欲:“凌绵,如果你再撩拨我,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潘泽鄞觉得自己是疯了,但是他此刻却无比希冀凌绵能制止自己。他觉得他此刻就像一个肌肤渴望者,既渴望接触,又羞耻于这份扭曲的欲望,理智与身体本能的矛盾伴随着酒气愈演愈烈。

欲望得不到舒缓的凌绵逐渐有点暴躁,甚至觉得那张长得好看的薄唇很聒噪,直接把嫩白的乳肉凑上去想堵住气人的话语,却在触碰到下一秒立刻抽离,双手握着乳肉拿那动情而立起来的小乳尖轻蹭男人的唇肉。

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在发难的下一秒又瞬间萎了下去,因为它认出来面前的人是它的主人。

“就这么浪?”女孩在轻蹭的同时,男人抵住了女孩的细腰不让她后撤,终于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含住了女孩粉嫩的乳珠,极具技巧地一下一下舔弄着乳头,刺激的快感瞬间冲上了女孩的天灵盖,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性的快乐,再加上怕痒的感觉让她止不住颤抖。

更令女孩颤抖的是,由于男人扣住女孩的下腰,使得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

“哈…”女孩在轻喘着,面对着陌生的情欲有点不知所措地扭动了腰,殊不知扭动使得两个的私密处如同求欢般轻磨,一股暖流打湿了女孩的内裤。

由于女孩穿着裙子,湿意穿过着西裤渗透过去。

感受到女孩情动的热潮,男人带有兴味地挑了挑眉,侧过头换到另一边去吸吮女孩的乳尖,女孩长长的头发遮盖着胸前,拂动间盖到男人的脸上,把男人的唇上动作遮挡住,男人优雅的眉眼以及神态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妙的食物。

“啧啧…”那舔舐着肌肤的声音显得尤为淫秽,视觉与听觉双重感官的刺激下,女孩看呆了,仿佛间觉得眼前的男人化为吸血鬼,而自己即将成为他的盘中餐。脆弱而又危险不自知。

似乎对女孩的失神很不满意,男人松开了西裤的纽扣,粗长的性器被男士内裤包裹着弹了出来。男人稍稍拉下女孩的内裤挂到大腿根部,加大了下身磨蹭的力度,隔着布料重重地研磨着女孩的花蕊,甚至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女孩的穴口。

没有了西裤的束缚,力度也就没了轻重,有好几下凌绵感受到硕大甚至稍微顶开了自己的唇肉。

【如果没有那层布料,两个人就已经发生边缘性行为了。】女孩迷迷糊糊地想到。

女孩虽然初经人事,但是哪怕懵懂她也知道男人此刻正在攻克她的最后防线。

奇怪的是,历来对人有防备的她此刻却温顺得如同认主的猫咪。

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男人清晰地映入女孩的眼里,女孩定定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取悦到对方。

女孩那双向来干净清明的眼眸此刻带着几分春情与迷茫,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无法脱离眼前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与悸动。

一个重撞穴口酸爽得女孩泛出泪水,似是被这份陌生的快感刺激得有点受不住,女孩企图用手挡住了自己敏感的花穴,求饶道:“稍……稍缓一下。”

然而下一秒,身体弓起来受不住地先给了反应,一小股清水般的液体喷射出来。

男人虽然没亲眼目睹,但那突如其来淋了一腿的湿润,他不难猜测女孩经历了一小波潮吹。

“呵……真敏感”男人没有打算放过女孩,趁着高潮的余韵,另一只闲下来的手来到了女孩裸露的下体,轻轻地揉搓着女孩湿润到离谱的花瓣,沾着潮湿的花蜜,借着力轻松地送了一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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