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回太真妙手匀墨痕,丹青占尽人(2 / 2)
这样既不费事又有银子赚的美差,小厮们自然乐意,不一会儿便跑了个干净。
此间骤然变得幽静,谢知真见弟弟将书房的门紧紧闩好,脸上挂满笑容,虽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却还是生出警惕:“阿堂,你又要胡闹。”
她最了解他不过,因此语气分外笃定,带着几分无奈。
“姐姐冤枉我。”谢知方闻言一脸无辜,“我今儿个是实打实地想与姐姐吟诗弄月。”
“不过——”他话音一转,笑容明亮又活泼,“也是不巧,这两日画了许多姐姐的画像,将宣纸用了个干净,新的还没送来,这可怎生是好?”
谢知真静静地看着他做戏。
果不其然,谢知方解开腰带,叁两下脱去轻软的外衫,扯松里衣,露出半边蜜色的胸膛。
“姐姐若是不嫌弃,就用我这身皮肉作画如何?”他腆着脸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就连亵裤也一并褪下,胯下浓密的毛发里,那根物事已然半硬,就这么不知羞耻地一步步走近冰清玉洁的美人,“姐姐想从哪一处落笔?要不要我帮你参谋参谋?”
谢知真哭笑不得,有心想甩手离开,又怕他不管不顾歪缠,饱蘸浓墨的毛笔顿在半空,进退两难。
“你真是越闹越不像话。”她红着脸避开两个时辰前刚从身体里拔出的阳物,仰头看向弟弟眉飞色舞的脸,“白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话刚出口,自己先心虚了一半。
毕竟,白日里做出格之事,与他共赴云雨巫山,已不是一回两回。
谢知方却抓住这话头,脸上无辜之色更重,连嗓音里都带着疑惑:“姐姐这是何意?我与你正正经经谈论风花雪月,品评风物字画,淫从何来?又有哪里不合体统?”
谢知真教他逼迫得无话可说,横了横心,硬着头皮道:“也罢,那……那你说从哪里落笔的好?”
谢知方单手一撑,坐在高高的桌案之上,两条长腿大大敞开,将含羞带臊的美人圈在中间,惯好风月的淫物怒张开来,抵着她细软的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蹭。
他故作思索,抓着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抚摸胸膛,在凹凸不平的伤疤上停留片刻,道:“胸前后背恐怕都不行,伤痕太多,不好落笔,也只有从这里——”
柔嫩的手触及肚脐,也不知是不是呵到痒处,他轻笑一声,俯身舔了舔她红透了的耳垂,引着她往小腹摩挲:“再到下面这一片,可堪作画。”
明知他张口闭口不离下叁路,谢知真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逃离这种旖旎狎昵的氛围。
右手轻轻抖了下,她垂目看着他窄瘦紧实的腰腹,好半晌方轻声道:“这里……怕是画不了修竹。”
“那就画些别的。”见她松了口,谢知方眉毛一挑,十足得意,两手放松地往后撑着桌案,上半身后仰,“姐姐别害羞,我不看你,画你喜欢的便是。”
不多时,腹部传来微弱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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