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和(2 / 2)
她就尝到他口里像忧郁的烟味。
而他上下纠缠她,等她快透不上气才肯停止纠缠她的小舌头时,她的双臂早已环住他的颈项,樱唇开启,放声地吟哦,还要不时地去寻他的唇索要安抚,明明是久别重逢后真实的思念和渴望。
付子时满意间却还是忍不住讥讽:“咬我咬得那么紧,阿欢,是不是我比那个野男人更让你快活?”
华落欢从他眼底看到他所有的讥讽,将指甲陷进他的颈项里,随着他的律动,娇喘间难堪地压住吟哦,然后屈辱的怒骂:“混蛋!变态!”
付子时就又加力加速,让她忍受不住地更大吟哦,就继续更大冷讽:“阿欢,我本质是变态,天下女人千千万,但认定你就只操你一人,而你本质是欲女是不是,被我操过那么多次,明明每次都那么开心,却还要跑去让野男人操!”他说话间更气,报复性加大冲撞她的力度。
华落欢从屈辱中受不住地娇哼几声,接着抬手就送他一巴掌。
那耳光之响震得付子时顿时停下了冲撞她的动作,粗喘间冷冷看着她。
华落欢甩完他脸的手已重新揽住他颈项,此时娇喘间与他对视一阵,就咬紧唇撇开眼去。
付子时泄恨般抬起手掌大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回自己,就覆上唇去噬咬她的唇瓣,接着舌头攻入她的口腔,在她唇齿间肆意地梭巡,然后缠上她的小舌头打架,直到她再一次透不上气才肯放过她。
他像以往那般抵着她的额头和她一同喘息,那样久违温情的时刻,他却说出更难听的话:“阿欢,你那么喜欢被人操,那我以后天天操你怎么样?天天操你七次,操到你满意为止,操得你下不了床,不能去找野男人!”
她没想到他的恨意那么深,那和刚刚的反差大得令她眼眸再次蓄泪,她羞愤避开脑袋去的同时,又朝他甩出巴掌:“你去死!”
付子时眼中就更冷,轻易制住她的小手将她压倒在床上,然后反剪她的双臂到她头顶。
“你那么希望我死?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和那个野男人双宿双栖了?”
华落欢清楚听到他语气里的寒,也真切看到他双瞳里的痛,更在垂下眼帘不肯看他的时候,却又撇见他肩头的枪伤之疤,心尖忍不住一颤,似理亏,似心痛,于是不再说话只咬紧唇侧过头。
付子时看到她这样却更窝火,猛然俯下脸用力吮咬她胸间蓓蕾,像那次撞见她和冯铭开房幽会,要在她两团丰盈软肉上留下自己尖利齿印才肯罢休。
华落欢娇喘间只痛呼两声,就咬紧唇抓拳默默忍受。
付子时发泄了恨意以后粗喘着看她,终于看到她眸中泪水已打湿一片床单,心下忍不住地心疼,之后又愧又悔,他明明是想要赢得她的心,却在做推远她的事。他忘了他的爱先天带有原罪,他是要赎清还尽那份原罪的。
他的怒火和恨意顿消,就放了她的手抱她进怀,然后拨过她的脸看住她,带一点苦涩和自责道:“阿欢,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华落欢撇过眼不肯说话,只默默流泪。
他就歉疚地覆上唇去吃掉她的泪水,再施予她一个温柔的吻安抚她,“阿欢,是我不好,我明明答应过你给你所有美好体验,所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温柔,再也不弄疼你,好不好?”
华落欢早已止了泪,但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眼里除了气恼还有意外。
付子时又温柔亲吻过她,将吻温柔厮磨她的下巴、耳垂、脖颈、锁骨,最后再细腻耐心地安抚还有他齿印的蓓蕾,等她娇喘不止,双手重新揽上他的颈项,他才又情深喃喃:“阿欢,我是爱你,很爱很爱,你知道的。”
他将满眼情意笼罩她,开始专心冲撞她。见她开始娇喘更甚却紧咬樱唇,他咬她敏感的耳廓粗喘喃喃:“阿欢,叫出来,我要听。”
华落欢就如得恩赦,松开樱唇,急促娇喘一阵,将指甲陷进他的背肌,然后随着他的律动一声一声的吟哦。
“阿欢,阿欢。”
只感觉她娇喘吟哦间有一丝迟疑,他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但他也没有灰心丧气,感受她对他激烈地包裹与挤压,无比激动间,反而更落力加快速度,她的吟哦便也更短促。
到了濒临崩溃边缘,他清楚感到她微启樱唇来寻他的唇,得到他的安抚以后又不自觉地将一双玉腿夹紧他的腰身,他就更有信心和力量。
然后便就在两年半后的第一次融合里,他又低吼一声,更快更猛地推送,最后她的吟哦到达顶点时,他小腹颤抖,送一股热流滋润她最里面,她在被他烫得尖叫时,和他到达云霄,再跌入温暖海水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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