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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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于然骑着自己的小三轮车回家,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她买的床才到,张于然收拾了卧室帮着工人将新床抬进房间,这么一下子她房间就有点拥挤了。

她躺在床上试了试,向左滚滚向右滚滚, 真的还挺大的。白猫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她在床上滚了滚,新床上沾上几根白毛,张于然侧过脸就能看到余老师放大的猫脸, 因为吃得好喝的好白猫圆圆的猫脸侧躺着被挤压地一只眼睛都看不见了, 张于然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

管他呢。

反正余老师和原来也没什么区别,自己干嘛要想那么多呢?

张于然伸出手摸了摸白猫后脖颈那一片软软的皮毛。

“干嘛?”余老师侧躺着昏昏欲睡被这么摸着很是不舒服,伸出爪子轻轻地推了两下。

张于然收回手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余老师你继续休息我先收拾东西。”床是被搬进来了, 其他东西就得挪挪地方要不然房间就太拥挤了。张于然将书桌电脑柜子等等重新摆好位置,然后拖着她原来的小床到杂物房里,将单人床侧放着。

她回去将白猫抱起来放在自己肩膀脖子上, 懒懒的白猫像是一条白围巾跨挂在她脖子上,也就是张于然现在身体素质非常好要不然早晚要得脊椎病,不过白猫看着十几斤重实际上没那么沉,也不知道余老师用了什么方法。

她铺了床,然后重新将白猫放到床上,淡蓝色的床单上白猫像是一片雪白的云,就是这片云太重了压得软软的床垫深深陷了下去。

张于然难得想要偷懒躺在了床上,这样床上就有两个坑了。

“余老师?”张于然枕着自己的肩膀躺着轻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余谷并没有睡着只是休息。

“没事就是叫叫你的名字。”张于然笑盈盈地说。

“闲的没事干。”余谷觉得今天自家小徒弟很奇怪,不过他也不在意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张于然也就躺了十几分钟就爬了起来去做了晚饭,谁说她闲了?天气变暖了果园一大堆事等着她呢。

小与果园。

郑怡明坐在车后座透过玻璃看窗外。

宋笑夏开着车忍不住说:“我上次来的时候这儿还是光秃秃的。他们竟然还自己铺了石子路。”

“光靠他们几个还真不容易。我看着还有别的地方也有种菜的。”郑怡明收回目光,她这次接到了张于然的电话请她到果园里来逛逛,开春之后她身体好了正好想要再跟张于然亲口道谢,她当然不会推辞直接就答应了。

“郑厂长好啊。”张于然今天难得没有穿着旧校服上山,她穿了件红色的毛衣和牛仔裤绑了个高马尾脖子上还戴着条余老师猫围脖,她在路口等着看到郑怡明就笑着打招呼。

“小张你就该这么穿,好看多了。”郑怡明从车上下来,这座山海拔不高山上的气温和底下也差不了太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的空气好像更清新,四周绿意盎然透过周围的围栏还能看到一片片的菜地和果树,苹果树和石榴树上已经结了果子红艳艳的增加了不少色彩。

张于然带着她们两人沿着石子路往里走,“前面有一片桃树,现在正是好看的时候。”

果不其然郑怡明被到了一片桃花林,淡粉色的花还带着露珠颤巍巍地开放着,在桃花林旁边有个小木房,大概也就四十平米左右,这年头纯木头搭建的房子可不多见了,这也不算是个房子准确来说更像是亭子,四周用手工编织的竹帘子围起来。宋笑夏觉得这地方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实用。

“园长。”吕直从木屋里走出来,“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那我去浇水了。”吕直是张思才招来的人,她们在本村找了两个人一个是吕直另一个叫钱书立,性格都是那种闷头干活的人,年纪也不大两个人都是没考上高中很小就开始外出干活的,因为他们家给的钱还不少,离着家里也近他们两个就留在果园工作了。

“嗯,去吧。”张于然点点头拉开门帘让郑怡明和宋秘书进去。

张于然也跟着进来了,房屋里面摆着木桌木椅,“我本来想要工程队来建个房子之类的,不过申请起来比较麻烦,而且这山上挺难平整出合适的土地,只能先这样了,我还准备再盖几个,勉强够用就行。毕竟我不想错过这一季的桃花和梨花。”不过该办的手续她也在办了估计在夏天就能建房子了。

“喝点热水,还是有点冷吧。”张于然给她们两个倒了水。用余老师提供的枸杞子泡的水。余老师觉得这挺够排面的。

“还行。”郑怡明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嗯还挺好喝的,她以前喝的枸杞子泡水都是没什么味道的,这个倒是有股清甜的味道。

“我今天让你们来看看我们果树。这是已经成熟的苹果和石榴你们可以先尝尝。”张于然请她们过来主要是来谈生意的。

“那倒是不用了,咱们直接签合同就行。”郑怡明也没尝就让宋笑夏拿出合同。

张于然愣了愣,我靠我这风度白装了,这也太快了吧。

“我相信你们果园,不过我们厂子的人估计得挠头了,我们还没做过石榴罐头。”郑怡明从宋笑夏那儿接过了合同递给张于然。张于然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她也没犹豫就签字了。

“为你们研究人员的头发默哀一下。”张于然留下一份合同另一份还给宋笑夏,宋笑夏将合同装好了这才喝了一口枸杞子泡水,她喝得眼睛都亮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老干部专属的东西这么好喝呢。

“宋秘书你去外面逛逛吧。”郑怡明突然开口。

宋笑夏知道这是有话想要单独跟张于然谈喝完水就出去了。

“怎么了?”张于然也有些纳闷,这么简单粗暴地把人给赶出去。

“我觉得还是得和你解释一下,我后来按照你说的去查了,就在市医院发现了符合条件的人,我也担心是找错了人,就让人查了查发现这人和我朋友有联系。我那个朋友以前还是和我在厂里做工的,不过我一直不怎么变老。你也知道有时候身边的人更不可靠。她以前是工人后来工人也不是铁饭碗了,不过也一直在厂子里干活,她说是那人主动来找她的,让她想办法把那项链拿出去一段时间,我去银楼这事就是她撺掇的。”郑怡明简单说了说:“那个生病的人我一直让人看着,不过前几天那人突然出院了。”

张于然眼皮一跳,“在咱们市里还有人能完全瞒着你也是不容易。”

“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郑怡明被她这话给逗笑了,“不过确实是这样,出院手续都没有办完就跑了。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声。”

“那你那个朋友呢?”张于然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

“我给找了个理由开除了,都这个年纪了她恐怕也找不到好工作。我又没什么事只是老了几岁不至于做什么。”郑怡明喝了口枸杞水说。

张于然耸了耸肩,心里总觉得郑怡明这种处理方式不太好,不过这也是她的事自己管不着,“对了留下来吃顿饭吧,我还请了别人,看时间估计都快到了。”

“原来你今天不只请了我啊?那我得看看其他跟我争的人都是谁。”郑怡明本来还有些落寞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对了我看着还有别处也种了菜这是你们村里组织的吗?”

“啊?这个我不知道。”张于然挑了挑眉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对了我能去看看你家那条黑鱼吗?”

你怎么还记得那条鱼?难道是心理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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