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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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真没劲。”黑脸妇女白忙活一场,气鼓鼓的说了句,犹自出了屋。

那边,张春峰已经将郑志彬拉了起来,他歉疚的看着形容狼狈的郑志彬,无奈的说:“志斌,对不起,差点害你丢丑。”

妇女们见领头的走了,也都跟着往外走,那个尖脸女人临走前还剜了谢思甜一眼。

此刻,郑志彬的心里犹如惊涛骇浪席卷过一般,久久不能平息。

她张牙舞爪护着自己的样子,太美了,太让他震撼了。

郑志彬有太多的话要说,可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甜甜,谢谢你!”

“没什么,应该的。”谢思甜甩了甩手,刚才太用力,手腕子像是扭着了。

“刚刚没事吧?”几个知青涌进来。

刚才他们听到屋里动静不对,想要进来,可门被插上了,他们怕把门弄坏,不敢使劲踹门。

要是赵辰飞在就好了,只要他一瞪眼,那些社员保准吓得屁滚尿流,哪还敢这么闹新房。

说曹操,曹操到。

送田卫国回去的赵辰飞和郭大鹏从外面回来,在知青小院门口遇到十几个中年妇女,其中一个尖脸妇女幸灾乐祸的对他说:“赵知青,你刚才不在,错过了个大热闹,谢知青护郑知青护的那叫一个…,啧啧啧……”

赵辰飞目光一凛,眼中浮现一股冷意。

尖脸妇女哆嗦一下,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惊恐的看了赵辰飞一眼后,拔腿就跑,就像是被鬼撵的一样。

“辰飞,你别听那个老娘们胡说,肯定啥事没有。”郭大鹏拍了拍赵辰飞的肩膀。

他太了解赵辰飞了,这厮越是面无表情,心里藏着的越是惊涛骇浪。

赵辰飞像是没有听见郭大鹏的话,一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脚下生风,几步就进了院子。

可当他看到从一间屋子出来的两个人时,顿时不淡定了。

“甜甜!”赵辰飞蹙眉,语气中带了一股子酸味。

夜色暗淡,谢思甜丝毫没有觉察出赵辰飞脸上的异样,她高兴的迎上去,“飞哥,你回来了。”

“嗯,发生了什么事吗?”赵辰飞不露痕迹的瞥了眼郑志彬,眼里闪过一抹妒意,一闪即逝。

“气死我了,那些女人太可怕了,我手腕闪着了,好疼。”谢思甜自己都没察觉,她现在就像个向家长告状的小孩。

“让我看看。”赵辰飞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他旁若无人的拉起谢思甜的手,心疼地说:“我带你去四爷爷家看看去。”

“哪有这么娇气,天黑了,还是不去了。”

“不行,今天先去四爷爷那拿点膏药贴上,明天去县医院检查一下。”赵辰飞不由分手,拉着谢思甜就走,临走前扫了郑志彬一眼,柔声地对她说:“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咳咳……”郑志彬用拳头抵住嘴唇,轻咳了两声。

他觉得赵辰飞就是故意的,故意当着他的面显示他们恩爱,暗讽他一厢情愿。

黑暗中,谢思甜的脸滚烫,她羞涩的被他牵着手,走出了院子。

“你干嘛,当着别人的面,多不好意思啊。”出了院子,谢思甜这才嗔了一句。

“你是怕他心里不舒服吧?”夜色下,赵辰飞的脸上晦暗不明。

“你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谢思甜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

“我不相信别人的话,我只信你说的。”

“这还差不多。”谢思甜看四下无人,挽住了赵辰飞的胳膊,开始解释:“是这样的,你不是去送田书记了吗,我和晓晴陪着陈玉,怕有人闹新房。谁知道一下来了十几个中年妇女,上来就把门堵了,围着郑志斌和高帅,要扒他们裤子。”

“什么?”赵辰飞一张俊脸差点黑成碳,语气不善:“你看见了?”

谢思甜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们四个护着郑志彬和高帅,中间高帅跑出去了,十几个女人对付郑志彬一个。门被插上了,我们出不去,外面人进不来。我、晓晴,还有陈玉两口子,我们四个豁出去了,总算护住了郑志彬。争执中,郑志彬的手指甲劈了一个,流了好多血,我刚才从你屋里拿了药棉和酒精帮他包扎了一下。”

“你对他真好。”赵辰飞酸溜溜的说。

“必须的啊,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上个春节,你们都回家过年了,整个知青点只剩下我和郑志彬李小军三个人,我感冒发烧了,是郑志彬和李小军轮流背着我去了公社卫生院,他们看了我一夜。他们俩以后如果需要我帮忙,我一定在所不辞。”谢思甜认真的说。

她断断续续的记起了一些原身以前的记忆,原来她和郑志彬李小军还有这些情分。难怪,她一穿过来就自觉的和李小军郑志彬亲近。

“你帮他可以,但不能背着我,也不能像今天这样了,万一………”赵辰飞有些吃味,万一甜甜看到了不该看的,那他岂不是要呕死了。

“知道了,咦?”谢思甜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谁吃醋了?我怎么可能吃醋?”赵辰飞快走几步,他堂堂军区子弟的头,怎么会吃醋?

谢思甜努力憋住笑,小声嘀咕一句:“死鸭子嘴硬。”

赵辰飞驻足,回头眯起眼睛看向她,“说什么呢?”

谢思甜一时未察,一下撞在他的身上,鼻子差点撞歪了。她控诉的看着赵辰飞,嗔道:“你干嘛?幸亏我是原装的,这要是垫的鼻子被你这么一撞,鼻子都要塌了。”

她揉着小巧挺翘的鼻子,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撅起,模样娇俏,让人遐想无限。

赵辰飞的脑中闪现出那次的浅尝遏止,是那样的美好,让人欲罢不能。

于是,他鬼使神差一般,低头就吻了上去。

这次,他不再满足于浅尝遏止,而是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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