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镜前被皇兄压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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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雁察觉自己身体变得敏感,被触碰到的地方激起一股股暖流,腿间也湿润起来。她忽然想起秦岑未说完的话,颤抖道:“方才那汤药究竟是什么?”

魏帝没有回答,低头吻着妹妹的脸颊。她依然如此柔软,就像幼时趴在他怀里睡觉时的触感一样。

“别!”妘雁再次推开了他。

魏帝眼里透着淡淡的哀伤,抓住她推搡的手吻着:“多年未见,雁妹妹已和皇兄如此生分了。”

妘雁眼看自己的衣裳被松开,瘦弱却有力的手揉起了她的胸脯和腰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私处。

“嗯……璟哥、不要……嗯……”一阵阵酥痒的欢愉传遍了全身,她的双腿顿时成了两团棉花。

魏帝紧绷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他右手继续搓捏着硬挺的米粒,左手顺着曲线抚遍了她全身,感受着她温热的颤栗。他下身越来越燥热,欲根终于硬了起来。

妘雁好不容易控制住发软的腿,踢翻了他,朝另一个方向匍匐着爬去。她的鬓发已乱,衣裳也滑落一半,露出白嫩香肩。

魏帝带着薄怒上来死死压住了她,喘着气说:“雁妹妹,你好狠,差点踢中朕的命根子。”

“不要碰我!”妘雁哭了起来,“我们不是亲兄妹吗?为何要对妹妹做这种事……”

“兄妹?雁妹妹还记得我们是兄妹。”魏帝干涩的嘴唇在她的肩上颈上胡乱吻着,“母妃病弱,父皇不喜,诺大的魏宫里我们不是相依为命吗?为何要给别的男人制衣,为何不和哥哥亲近?”

他扯掉了自己的腰带,与她肌肤相贴,感受着细嫩柔滑的娇躯在身下扭动着。他压着她的头教她看向旁边的落地大铜镜,里面两人正毫无缝隙地紧贴着趴在地上。

“雁妹妹,你看,我们兄妹就该这样亲密无间才好。雁妹妹不需要想着哥哥以外的男人,跟哥哥一起重新开始好吗?”

“璟哥,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一声令下,魏国那么多女子都任你选。”妘雁的脸已经被泪沾湿了。

“雁妹妹,你知不知道,当年父皇想把我们一齐送去戴国。可是戴宫淫乱,哥哥求了好久,父皇才总算将你留下。”魏帝继续抚摸着她,“别让哥哥觉得自己做错了决定,好吗?”

他的肉棒不住地磨蹭着妹妹的股沟,手伸至身下继续抚弄着她。他饮的确实是滋补身体的普通汤药,只不过新上的那碗却是让女子敏感难耐的媚药。只要他爱抚,她就会不住地颤抖娇喘。

妘雁看着镜子中魏帝疯狂地骑着她乱摸乱吻,以及自己挂泪喘气的样子,心底越来越凉。这就是她曾经日夜思念的璟哥吗?

璟哥明明那么温文尔雅,对她那么好。她饿了,会去膳房偷点心,结果被父皇罚跪到站不起来。她的风筝飞走了,就亲手新糊一只给她,偷翘了课带她去放。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不停蹂躏着她的男子,根本看不出一丝璟哥的影子。

魏帝摸了摸她小穴处已经湿成了一片,忙不迭地将她腹臀抬起后送入肉棒。

“啊!”妘雁发出一声惊呼。他插入了她,他们彻底无法回头了。

因为媚药她溢出的汁液很多,肉棒顺着黏滑一下就进入了深处,魏帝呼着粗沉的气,感受着这份紧致带来的满足。他依然按着妹妹的头颈看向铜镜,不仅是身体的愉悦,她的心也必须要好好记住他这个哥哥。

“陛下,相国在紫宸殿求见。”外面传来宫人的通传声。

魏帝脸上浮现了不耐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龉龃中不停磨蹭后向深处喷射而出。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妹妹最终还是成了他的女人。

他拾起衣物给地上赤裸着的女子盖上,含着她耳垂轻轻说:“雁妹妹先歇息会儿,朕晚上再过来。”

妘雁看着他出去,身体还因为药物和被肏而发着抖。良久她才从地上坐起,呆呆地望着镜中衣不蔽体的自己。

她已经记不清上一回这样在镜中久望自己是什么时候。

十叁岁时二皇兄无意间到陵宫遇见她后,赶紧让父皇将她带回魏宫,作为叁皇姐之后的联姻筹码培养。从此她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作为玩物活着。先是浸泡了叁天叁夜药油,将四肢上的粗茧磨去,露出新长的嫩皮。接着学习淑女仪态,琴棋诗画,在接见各国来使时让他们纷纷惊叹传扬美貌。

她以为帮助璟哥登上帝位,一切都会变好。但坐在龙椅上的人交替,她依然还是那个玩物,只是从父皇手中被抢到蛮夷手中,又转回了新一任魏帝手中。

妘雁站起来,抄起缝纫篮里的剪子往手腕处抹去。一串圆润的血珠滴落在洁白的中衣上,让她想起了云澹不愿接受她的吻却又因命令不得不尽力侍奉她的样子。就像白罗王、魏帝对她做的,她也转而对云澹做了一样的事。

这就是权力能带来的绝对压制。

她用剪子将白衣剪了个粉碎,泪痕未干,眼里已闪烁起平静的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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