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猫犬相争叠叠乐(1 / 2)
妘雁正欲解开衣带,云澹端着茶点从外面进来,目不斜视地放在案上。
“你怎么进来了,青娥呢?”妘雁面上飞起红晕,说罢才想起青娥去找人医治孕妇了。她正和别人搂搂抱抱着,不料他会看见。
云澹面上平静,看不出一丝波涛,心里却泛起了酸味。他耳朵敏锐,在外头听见了里面的谈话,相国竟欲求娶公主,虽然公主婉拒了,却愿意与之行房。那句“随时都可以”原来不只是对他说的……
旁边的即墨令看见二人之间眼波流转,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个曾挂名卞姓的男子的确剑术卓越,可雁公主对他似乎并不像是拉拢那么简单。他有打听过,此人与雁公主相识多年,连被揭穿身份似乎也是魏帝想将他驱离公主身边做下的。
“唔?”妘雁忽然被即墨令抱得更紧了,诧异地回过头。
即墨令将头埋入她的胸前,撒娇似的蹭着,像是吃味求宠的小猫一般。妘雁不欲在云澹面前做这些,害羞地推了推他。可即墨令丝毫不愿松手,含着乳首轻舔着,一双明亮的眼眸眨巴着望着她。
正在妘雁不知所措时,云澹的手也从后扶住了她的肩膀。他用唇擦着她的肩颈处,轻声问:“公主需要人伺候吗?”
“我……”妘雁的话被他呼出的热气所融化,听不清是什么。胸上被即墨令轻咬带起了碎密的暖流,直冲向下腹,小穴受到刺激流出了些汁水。
即墨令用力分开了云澹搭着雁公主的那双手,抱着她躺了下来,让人伏在自己身上,在她脸上亲吻个不停。手指触碰的身体柔若无骨,像是抱着一团软羽,舔吻起来又散着女子的芳香。
妘雁被他绵密的吻弄得险些呼吸不上,回过神来后就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耳垂,调皮地往他脸上吹气。即墨令立刻受痒眯起了眼,身体稍稍也蜷缩起来。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想要躲闪却又不愿松开她。
“还敢不敢造次了?”妘雁贴着他脸颊问。他的脸凉凉的,在炭火烧得过旺的屋子里蹭着很舒服。
她将即墨令的腰带给扯开了,碍事的衣裳一松开,两人便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块儿。他身上却是热的,并且逐渐热到了脸上,烧起一片红霞。他万分羞涩地垂下眼帘,像是初嫁的黄花大闺女,紧张的样子把妘雁逗笑了。
妘雁正要捉弄他,自己的腿突然被人分开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肉棒顶入了深处。“啊!”她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也随之一颤。这个感觉,进入她的大概是云澹。
没等她回头,云澹就动了起来,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撞击着她内里的渴望,将她带得颤动起来。扶在腰间的手逐渐下移,摸到了臀部处,用掌间粗茧处细细抚摸着。
虽说上半身让相国搂占着,可这下面的风情也是一绝。浑圆白皙的臀软弹诱惑,分开的双腿间有着最令人心驰荡漾的花径。云澹望着公主裸露出一部分的后背,心动不能自持,加快了腰身抽动的速度。
即墨令意识到被对方抢了先机,不甘地将手放在那两粒早已硬挺的乳首上捏着。雁公主在身上小幅地擦着,让他下体燃起的火苗烧得越来越旺盛,几乎要把他们一起点燃。他触在朱唇上的吻也越发炽热,灵巧的舌在口中四处侵掠。
被两人瓜分作弄着,妘雁浑身酥软,身子像完全脱离了掌控。云澹游刃有余,他很了解她身体每处隐秘,懂得如何让她舒服。而即墨令则是青涩热烈的,他的别扭正好将自己的小心思全暴露了出来。
云澹跪坐着,正好将即墨令如何怀抱着公主又舔又吻的动作尽收眼底。而公主也并不抗拒,甚至主动去挑逗。公主被白罗王扛在肩头带走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云澹放在她腰间的手情不自禁握起了拳。与那次稍有不同的是,那次只有对白罗王欲杀之而后快的忿恨,而这回涌上心头的滋味难以名状,更多的像在埋怨公主为何不看向他。
念头一闪而过后,云澹自己也恍惚了下。他一个随从怎么能质疑公主的心思?在楞神中,肉棒不安分地在深处喷射而出,将一腔思绪全化入了里头。
肉棒抽离而出,妘雁喘了口气,忽地又被抱起。云澹在背后缠着她,一只手在乳峰间流连,另一手往下摸去,顺着小腹线条来到了她私处的花蒂上,熟练地搓揉着。
“嗯……你……”妘雁一下又绷起了身子,眼角被他弄出了泪花。
“公主……”云澹揉弄着指间的柔滑,他此刻只想看着为他舒卷开的公主。
他指上暗中使力,将她撩拨得娇声连连。花蒂有些沾手,在他拨弄下硬挺起来,而她也咽呜着在怀里扭动着。小穴里溢出的湿液越发多了,一股潮水涌现出现。他知道她的欢愉快到顶峰,更是用心。
“呀!”小穴又被插入了,妘雁发出娇音,却无暇顾及。那双在乳间和花蒂的手简直要了她半条命去。
这回进入她的人是即墨令。他望着雁公主在云澹手中被抚弄得欲仙欲死的表情,带着嫉妒狠狠进入了她。可她却只瞥了一眼,又沉溺在背后人的侍候里。
他向饱满的胸脯伸手,她身子却被缠绕的手往后一拐,让他扑了个空。这个叫做云澹的人半睁着眼眸,两道冷意剜向他,接着便转为温柔投向怀中人。
即墨令抖了抖,察觉到云澹与他是同一个心思,而雁公主显然受用此人更多一些。手酸辛无奈地落下,碰到了小巧的膝盖。这儿没什么肉,隔着薄薄的皮,他拨弄着硬骨,委屈得像只被大狗踢到一边舔剩汤剩水的小猫。
井房那回尝过交欢的滋味后,他便念念不忘欲根与她相接时那无与伦比的舒爽。这次再度进入花径深处,她的内里依然是温热的,湿润的,被撑开的细褶包裹着他,宣告他无法在她掌控中抽身。然而与此同时她却在他人的怀抱中舒展着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淫声浪语充斥了屋子,妘雁再次涌出大片汁液,将下裙彻底沾污了。伴随着粉汗,她的光滑的雪肌透出充满肉欲的温香,撩拨着男子。
云澹早已硬得发疼,在她臀腿上乱戳着解渴。他寻了即墨令抽离的间隙,便抢先堵住了小穴的口子。即墨令正在得趣处,通道却被占,他没收住力顿时戳到了花蒂,引得妘雁又一声呻吟。
云澹握着公主的小腹将她后臀抬了起来,让肉棒彻底进入了她,再次享着被吸在里头的舒爽。而她的吟哦也在他抽插中连绵成片,比方才更为大声。
失去了幽径的即墨令射在了柔软的腿上。他从那人手中抢回了雁公主的上身,牢牢抱着,听着她颤动的嘤咛,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云澹失手松开了扶着妘雁的手,却来不及后悔就被花径吸去了浑身的血。被肏过几回后完全张开的小穴像是深藏美酒的酒窖,将他醉得晕头转向。濡湿了琼浆的软褶将肉棒包围起来,让他一下冲入了最深处。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她吟叫的声音都发着哑,肉棒才射了出来。云澹呼出一口气,看公主疲累不堪,也不再继续,将她抱起来整理衣物。
妘雁伏在云澹肩头喘气,轻声问:“怎么挑这会儿……”他的主动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不知这张冷漠的皮下在想些什么。这回又不知是哪门子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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