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吉日寻欢连射(2 / 2)
妘雁眯着眼向前迎起身子,嘴里发出阵阵呻吟,觉得整个下身都失去了控制。不一会儿,乳首也传来颤栗感。她努力睁开眼,发现胸脯上多了两个脑袋,即墨令和卞凌一人分一边,用力吮吸和挑逗着。
“你们造反……啊……”阴甬内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妘雁发出了一声吟哦,手上乱抓,将秦岑的官袍撕裂了,露出里衣。
秦岑嘴角勾起一丝笑,单手解开了官袍。他对云澹窃窃私语了几句,云澹不情愿地又抽插了几下,腾出了位置。秦岑露出阳物,一挺腰送入小穴之中。被肏松开的花径很湿润,他轻轻松松便顶至了最深处,急不可耐地撞了起来。
云澹拔出后无所适从,他见她的小手还空着,便拿过来教它握住自己的肉棒,继续抽插起来。他的手指沿着手臂内侧滑上去,闭上眼品味这细腻如润玉的质感。
妘雁的帝袍被这四人七手八脚地剥去了大半,白皙嫩滑的肌肤大片袒露出来。卞凌用舌尖吮舔着肉豆并不满足,还想多霸占一些,探头时皮弁与即墨令的相冠相撞,双方都歪了帽巾。
“你做什么?”即墨令取下相冠,皱眉不满道。
他一松口,卞凌便趁机捏住了妘雁一对乳,喜滋滋地搓揉起来。美乳香滑嫩弹,指腹滑过时热流从指间传到下腹,卞凌胯下之物都硬得发疼。即墨令失了阵地,转而去亲吻妘雁的脸,在柔软的朱唇上索取琼浆玉露。
妘雁被肉棒撞得不停抖动着,冕旒与犀簪与玉枕相碰,清脆之音在屋内回荡着。浑身敏处无一遗漏都被他们玩捏着,舒爽并非是从小腹传来,而是直接在颅内激荡。她眯起的眼角处溢出了细细的泪水,吟叫声也越来越大。
秦岑正在兴头上,忽然被卞凌推开,险些撞到了边上的云澹。他见卞凌占了要处,自己肉棒还笔直挺立着,索性在玉腿上磨蹭起来解渴。
卞凌上次没缠住妘雁,又苦熬了整个丧期,肉棒早就忍耐多时,此番进入温热花径后急吼吼地往里头冲,用力在肉璧刮蹭着。手也没停着,继续搓着两团白白的乳,一人占了大半好处。
“啊……慢些……”妘雁吟叫着,他们这般毫无间隔地一个接一个在小穴内横冲直撞,弄得浑身都酥麻了。卞凌太过莽撞弄疼了她,她便扭动着翻身正好压住了热吻她的即墨令,张腿将他牢牢禁锢,将他的衣袍扯松后抚摸着纤瘦的身躯。
“呜……”即墨令猝不及防被她制住,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他双手不知被谁扯住了无法动弹,妘雁摸遍了他的全身,只消对准后腿一夹,就将那早就挺立的欲根收进了小穴。
卞凌委屈极了,估摸着是自己不得要领让雁姐不满,只好收着力在她臀上与股间戳磨着,像搜刮些剩食填饱肚子的乞儿一般。手间的胸乳也失去了,他摸着软臀,暂时得了些安慰。
妘雁在乳首上一捏,即墨令就发出浅浅的呻吟,眯着眼睛,任由她搓揉。肉棒在温热潮湿的洞穴里呆着,传来一阵阵舒爽,他情不自禁咬起了下唇。过了好一阵,他才在内里射出,轻呼一口气退了出来。
秦岑见此时机,抬起妘雁的小腹,将肉棒送入到里头也喷射起来。卞凌被抢了一步,紧接在后头射入浊液。云澹犹豫着怕妘雁受不了,不过听处吟叫声中的舒爽,也放心地插入后射了浊液。连续的喷射花径根本容纳不下,小穴处滴答流下了多余的白液。
妘雁坐起身,在每个人头上都叩了下:“好好的登基吉日变得如此淫乱不堪,你们都有罪!”她声音沙哑着,即墨令连忙去取茶水给她。
“雁姐要怎么罚我们?”卞凌解掉皮弁后靠在胸脯上,呼吸着乳香。他眨了下眼睛,嬉笑着说:“我进来就看见澹哥和秦医官在服侍雁姐,才跟着上榻的。”
妘雁饮干了一盏茶,捏住他的阳物软声责备:“就你借口多,先罚你!”说着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卞凌痒得嘿嘿笑了,在妘雁怀里蹭着撒娇:“雁姐再多罚我些……”他眼角瞄到挤在角落里的云澹与秦岑,又看即墨令还在放茶盏,转了转眼睛将妘雁楼得紧紧的,趁她不注意将又硬起来的肉棒插入了穴里。
“呀!”妘雁惊叫了一声,在他肩上打了几下,“坏家伙,也不带歇息的!”
卞凌假装没听见,只顾着在软唇上乱吻,刚饮完水的唇中散着茶香。他伸舌将清露一扫而空,又吮吸着小舌,像是要将它吞下去。上下都跟雁姐紧密相连着,他乐得加快了速度,肉棒在褶壁中摩擦即刻就带起了舒爽。
妘雁正被卞凌顶得抖动,忽然从背后伸来一双手将她圈住。秦医官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唤着:“陛下,是不是该我了?”
“嗯……你,你走开……嗯……”妘雁想赶开这个捉弄自己的男人,却被他的两只手硬生生将她与卞凌分开了一小条缝,捏着乳首搓捏。这肉豆到了他手上,激起的酥爽甚至比小穴处更多些。
即墨令回来见没了自己能插足的地儿,悔青了肠子,只好拉起手给肉棒一些安慰。他这副可怜小媳妇的样子让妘雁眼角瞥见,觉得十分有趣,手指在肉棒头部抓挠几下,挑逗得他喘了起来。
秦岑抱住妘雁的腰,将她抽离了卞凌,放在了自己腿上,接着进入小穴温暖着欲根。乳间的逗弄让花径越来越湿润,将他的里裤也染了一片。秦岑从后吻着她的耳垂,再沿着鬓角一路吻到了唇上,妘雁在他怀里颤抖着,吟哦不断。
卞凌正闭着眼享受,觉得肉棒处忽然一凉,后知后觉地发现雁姐跟秦岑做去了。他不服气地在秦岑腿上用力一拧,见他没反应似的,冷哼一声将肉棒置于腿处磨蹭。
又是一阵连射。妘雁疲累地躺在榻上娇喘着,半垂下的眼帘上睫毛颤动着,似乎马上就要沉沉睡去。这几个将她搞成这样的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见她困倦得已经闭上眼,便一个个穿好衣物离开了。
云澹见人走后,没有继续穿半披着的衣物。他面无表情地靠近已经合眼睡了的妘雁,压手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收着力按摩着,不一会儿小穴白液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他又吻了吻灼热红晕尚未散去的脸颊,分开双腿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打着盹儿的妘雁察觉到下身再次被撑开,睁开眼看了一眼,疲惫地笑了笑:“方才缩角落里,现在才主动,是不是晚了些?小心我睡醒了打你。”
“不晚。”云澹俯下身吻着,眼里是一片温柔深邃的墨色。他抚摸着香汗淋漓的娇躯,直到摸至柔软的小手,十指相扣地用力握住。接着在花径里抽动了起来。
妘雁半梦半醒,没力气配合,她本来用腿盘上了腰,却又在瞌睡时松开了。交合的滋味不如平常,云澹却并没有草草了事。他仔细爱抚了好几遍已经到处是红痕的凝脂雪肌,腰身抽动得越来越快。被松开许久的阴甬此时正好包裹着他的欲根,小小一次摩擦都足以令肉棒满足的喷射出来。云澹忍耐着抽插了许久,才在最深处喷射而出,舒爽顿时像海潮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吞没。
“云澹……”半睡着的妘雁不知迷迷糊糊梦见了什么,唤着他的名字。
“雁,我在这儿。”云澹将她整个搂在怀里,看着这张安静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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