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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弯腰将软轿里的人儿给抱出来,是打横抱着的,薄唇都凑到她的耳畔,沉声问道,“娇娇,今儿可威风了?”
这一声问得顾圆灵魂都要出窍,纤细的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对上他的眼眸,微撅了嘴儿道,“有甚么可威风的,还不是那样儿,凡事不过分,按旧例就成。”
季呈文瞧着这怀里娇娇的人儿,抱在怀里,轻得他都要怀疑她飞走,这不,她就飞走一次过,飞了他儿子怀里,洞房花烛夜,他在外头听了个干净,心里真是苦,——他儿子血气方刚,哪里晓得要疼人,把人作弄哀哀直叫唤,他到恨不得将亲儿子给推开,把人逮回来,又怕她给吓着了。“我的娇娇,竟还会管家理事?”
“怎么就不会了?”顾圆瞪圆了美眸,“爹爹,我哪样儿不会啦?”
“嗯,我的娇娇,你哪样都会,”季呈文一路抱着她进了屋里,也不让她坐在椅子里,就让她坐在自个腿上,真是待闺女一样儿的待她,还亲自端了汤送到她嘴边,见她红唇微张,就喝了口汤,他将汤碗放回桌上,低头就堵了她的嘴儿,在她嘴里将汤的味道尝了个够,嘴上还打趣道,“娇娇嘴里的汤,更鲜些。”
这孟浪之举,真把顾圆逗得脸涨红,嘟囔道,“还不是一样的鲜。”
“我的娇娇,”季呈文真把她当成自个心肝肉一样,自个喝了口汤,也不往下咽,低头就嘴抵着她的唇瓣,将嘴里的汤喂给了她,待她咽下去,他瞧着她嫣红的脸蛋儿,将她嘴里搅得个翻天覆地,末了,他还抵着她的额头,问她,“可鲜不?”
顾圆早就气都快喘不上了,胸脯跟着微颤起来,似乎还胀胀的难受,哪里还回答得出来,只把自己的小脸往他的颈窝处躲,——鼻尖全是他的味儿,强烈的男性气息,叫她敏感的身子忍不住跟着一个瑟缩,此时,她也察觉到了臀缝处正抵着坚硬的物事。
她晓得那是什么,——不由得将身子给紧绷了起来,此时,她双腿不着地,想着昨夜里的事,腿窝处就泛起一股子酸疼发胀的感觉,不由得想从他的腿上下来。
然而,季呈文扣着她的细腰儿,还一迳儿地问她,“我的娇娇,可鲜不?”
气息全落在她娇嫩的脸上,叫她的脸皮薄得厉害,自是觉得受了委屈,两眼汪汪道,“鲜的……”
这翻作态,真叫季呈文欲念勃发,哪里还能忍得住,大手就将她里头的绸裤给褪了下来,手往里一摸,湿乎乎的,令他喉头发紧,恨不得入了她才好,——可他晓得她里头紧得厉害,要真这么入了进去,恐怕她吃不消。他嘴上还是哄着她道,“乖娇娇,再喝口汤?省得饿着了。”
他说着就将手给抽出来,将个汤碗再端到她嘴前,哄着她喝汤。
顾圆叫他摸得都快没魂了,自家那点私密事儿叫他发现了,见着汤碗到嘴边,还是听话地喝了起来,几乎跟一口闷似的,她一边咽一边喝,没一会儿,就将汤碗的汤喝了泰半,——许是喝得急,她突然地将汤碗推开,嗓子眼发痒,就咳嗽了起来。
见状,季呈文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到是充满了无奈的宠溺,“喝这么急作甚?看吧,到把你自个给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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