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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呈文旷了许久,很快地就交待了,躺在床里喘着粗气,一时间难以平静。
顾圆哆嗦着身子,几乎软在季呈文身上,要不是季侯爷拖着她的腰肢,她恐怕早就趴倒在季呈文身上。
还是季侯爷将她给捞起来,将她推倒在儿子身边,掰开她两条白嫩的腿儿,见她腿心处颤颤的,微张的花穴口滴着浊白,那淫糜的画面令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揉弄这朵娇花,揉得顾圆神魂俱灭,嘴里只管唤着“相公”二字。
季呈文看她模样,着实又疼又怜的,不由得替她求起情来,“爹,你就给圆儿个痛快吧。”
季侯爷手依旧揉着那朵娇花儿,面上竟是冷厉了几分,“你这里晓得疼她,也不知道她在京里有多少人疼呢。”
季呈文涨红的面上一滞,看着被父亲揉搓得快没魂的娇妻,还是疼惜占了上风,“爹,我自个娶的妻子,我自个晓得的,若当日您将她娶进门,也是一样儿的。我舍不得叫她难受,您也是一样儿的。”
顾圆被揉得花穴颤颤,从里面吐出来丝丝白浊,将她臀下都弄湿乎乎一片,令她觉得难受极了。可到底是身下湿得难受,还是当着相公的面,叫公爹给弄成这样难受,她是着实不敢想的,跟个乌龟似的,想要往乌龟壳里钻,把自己给藏起来,不敢去想一点儿。
可听着相公的话,她心里头又似大冬里被灌上热茶一样的妥贴,竟是令她眸里漾了水意,巴巴地瞧着季呈文,可怜兮兮地唤道,“相公……”
季呈文伸手抚上她胸前,将这对奶儿揉捏着,柔软的触感盈满他手心,更让他舍不得她有一丝的难受,“乖,你也疼疼爹?”
顾圆顿时羞红了脸,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去看公爹,只敢用双手将自个的脸给捂了。
可季侯爷见她这副羞状,到是起了醋意,想着在京中都不是他一人所有,这到了边关上,还得跟儿子挤一起——偏她还不肯心疼自己,见儿子的手还揉着她胸前的奶儿,他眼底一沉,手自她腿心处移开,这一移,才发现他指间湿乎乎粘嗒嗒的,都让她给弄湿了。
季呈文瞧见自家亲爹表情有些不对,立马又再哄着顾圆道,“乖,圆儿听话,听话呀,去疼疼爹?”
一声声的,顾圆就软了心,身子软乎乎地趴在季侯爷身上,从嘴里头吐出话来,“爹爹,我难受着呢,你入了我吧?”
这话还真是到了季侯爷身上,却让季呈文听得不是滋味,怪只怪他今次只能躺在床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爹脱了身上的衣物,那驴般大的物事竟往他娇妻那娇嫩的花穴里入了进去,他还能听得见“波”的一声,眼睁睁地瞧着方才受了他浓精的穴儿又乖顺地将他爹的物事吃了进去——方才他才泄过的阳物,此时又胀得发疼,疼得他想立时推开他爹,换成他自个入进去。
他亲眼看着他爹入得他的娇妻,入得他的娇妻婉转莺啼,似入碎了花心,入了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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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圆神魂俱灭,人似浪尖上的小船,几经起伏,终于落地的时候,人已经都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张眼就看见夫君季呈文睡在身边,迎上他充满着宠溺的目光,不由得害羞地避开他的视线,低低地唤了一声,“夫君。”
季呈文揽住她,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圆儿?”
顾圆懵懂地抬头,“嗯?”
“不要回京城了好不好?”季呈文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两个人之间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充斥在彼此的脸上,温热的感觉充满着温馨,“圆儿,留在这里可好?”
顾圆美眸稍滞,又瞬间又高兴起来,纤纤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嗯,夫君,我不回了。”
季呈文满脸幸福,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娇妻,“就留在这里,我们跟爹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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