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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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挑衅的讯号,谢渊本就在怒气上,而且他自觉没有对唐梨花做过什么过分之事,从头到尾,都是唐梨花自己没有做好一个人妇该当的职责。

既然唐梨花敢说,他又有什么不敢的。

“我又有什么不敢的?”谢渊和唐梨花对上。

说实话,唐梨花听到谢渊这话,还是有些惊讶,这谢渊怕不是个蠢货吧,他是如何对原身,谢老太又是如何每日里寻原身的麻烦,他自己心底没点数吗?

只是唐梨花看谢渊那副神情,顿时默了,这谢渊竟然真不觉得有愧原身。

之前看小说都没有这时候,让唐梨花更了解谢渊此人。

他在小说中是个明辨是非,错失心上人,迫于无奈,只得娶了尚书家的小姐,只他心中有人,等原身生完一对儿女后,他就开始‘洁身自好’,不与原身同房,更不与原身见面。

痴情种,为林菀守身如玉。

而再从小说角度看谢老太,她就是一个恶婆婆的反面角色,也是个内心纠结的角色。

她看不上林菀,因为林菀将她儿子的所有心神都勾走了,而且林菀家世不显,更不能给儿子带来什么助力。

特别是谢渊成为探花郎后,她更瞧不上林菀了。

只是拗不过谢渊,就在谢老太不知怎么阻止时,林菀嫁人的消息传来,谢渊死了心。

这时候唐家看上了谢渊,原身家世样貌样样不属,是谢家高攀了。

这样的儿媳,谢老太本来是应该非常满意的,只是原身的脾性太弱,人善被人欺,谢老太既想自己儿子能娶个高门家的小姐,又怕儿媳家世太显赫,自己压不住。

这样一来,谢老太摸出原身容易被拿捏的性子,将人掌握在自己手心里,谢老太心里怕是得意极了。

原身是尚书女儿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儿子不喜,还不是要被自己随意磋磨。

其实从中可以窥见,谢渊这么蠢又自得,跟谢老太简直如出一辙,只是之前被其他事情遮掩下来,但剖开外皮看实心。

谢渊才是最恶心人的。

唐梨花被谢渊恶心坏了,他既然这么蠢,把机会递到自己面前,那唐梨花不介意撕开他所有的面皮,让他也认清一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我且问你,你书房中每日都来看上几个时辰那副画像,画像中的女子可是她?”唐梨花看向林菀,意思不言而喻。

谢渊怒火一滞,唐梨花怎么知道自己书房中有画像,又怎知自己每日都要拿出来看?

随即谢渊想到什么,怒火更甚,他怒视唐梨花,“你在我身边安插了人?”

这是谢渊能想到唯一的解释。

唐梨花蹙眉,眼中露出不耐,“是与不是?”

“我再问你,自我生下柔儿之后,你有隐疾不做计较,一年之中我们见上一面的次数可有五指之数?”唐梨花的目光锐利。

谢渊听罢对唐梨花更是反感,说来说去还是怨怪自己不与她亲近,只是自己一心只有莞儿,能让唐氏生下儿女,就已经是勉强,她还要如何,竟这般贪心。

“是有如何,我有自己…”谢渊当然知道自己的想法不能说出来,想要以职务繁忙,来解释一番。

只是唐梨花不会给你争辩的机会就是。

“在安儿出生之后,老夫人便将他接走,我身为母亲,连见上一面都难,老夫人不喜欢女儿,对依柔动辄斥骂,依柔每每见过老夫人,便要噩梦不断,更是直接吓出了病,这些你这个做夫君的,当父亲的,可有过问过一次?”

人群中发出一阵哗然,看向谢老太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合着这就是一个恶婆婆。

不过瞧着她就是个面相刻薄之人,果然不是个好的。

谢老太没想到唐梨花说着就说道了自己,她对自己的作为,还是门清的,虽唐梨花说的也是事实,但天底下哪里有儿媳说婆婆不是的,这还有没有教养了。

若是放在平常,唐梨花这话还真不好说出口,毕竟辈份放在那里。

就算唐梨花当时说出来,百姓会为她打抱不平,但是随后更多的会议论唐梨花这般,一点规矩都没有。

但是现在就不同了,可不是唐梨花要说,而且唐梨花说的也不是谢老太,没听见她指责的事谢渊吗?

谢老太不过就是顺带的,唐梨花对谢老太可没有质问之意。

但是其他人听了这话,对谢老太有什么看法,唐梨花就不知道了。

谢渊心中更沉了一分,他现在已经意识到,方才自己就不该答应唐梨花的话,若是让她继续说下去,那谢家的名声还要怎么挽回。

谢渊后悔了,只是这时候后悔已经无用,他若是叫停,那便是他心虚,旁人又会怎么看他。

“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唐梨花欣赏着谢渊青白交加的脸色,心情十分愉悦。

谢渊想要否认,只是这些事情不经探查,谢府里有那么多下人,自己是怎么对待唐梨花,唐梨花在谢府的处境,只要撬开其中一人的嘴,就清楚了。

所以就是否认也是无用。

“恕我直言,若不是我当初识人不明,谢渊像你这种无耻恶心之人,我有怎会嫁给你。”唐梨花脸上的厌恶不似作假。

“你娶不到自己心仪之人,自怨自艾,还在背后拿着别人的画像,谁知道你看画像的时候,脑中又是想着什么阴秽之事。

枉你也是读书人,教你作画的师傅,可曾知道,你学会作画,便是用在此处,将良家人华夏,在背后行那意阴之事。”唐梨花继续抨击。

这些话简直如同有人拿棍子,对着谢渊当头敲下,敲得谢渊耳鸣眼花,面色涨红,看向唐梨花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其实唐梨花这就是故意夸大了说,古代读书人附庸风雅,有不少书房里都恐怕藏着女子的画像。

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说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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