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抓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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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声撞进耳朵,她忽地睁眼,袒蜷在床上,远空淡蓝隐绿,是雨过天青色,窗前一片烟岚,飘、轻、细、软。

山神走后,胡梨在屋里闭门思过,直到第四天下午才想通。事情已经发生,走到了这一步,什么付出代价,什么什么自食恶果,她死都死了,替那女人死是开什么玩笑,她可不信。

一想到山神口中的“恶果”二字,她就实在饿得手抖心慌。

她管顾不得那么多,饱肚子是大事,吸精补肾更是大事,耽搁了四天,任务量巨大。

待她填了热饭,藜麦像蒟蒻被“咯吱”嚼透,她急着咽下,粗粮划过食道,喉头生疼,她摸到有伤的那处,硬壳浮于皮肤表面,有些痒,结痂了。

碟里还剩两块娜帕里勇,好几天没见着娜帕,她取来一块在吧台周围寻它,转了几圈也没寻到,越过花海探头寻,见兄弟俩坐在门外的长椅上正喝茶,娜帕趴在边上呼呼大睡。

心中生计,她躲回门后掰开糕点,一指挖取奶油,然后贴着翘挺的奶尖涂抹,糕点甜香沁鼻,她稍低头就闻到香味儿。

再赤身迈腿,几步坐进长椅,皓腕搭在长椅的扶手边,好像碰到了什么,她侧头望去才发现,一场绵雨过后,木椅上长出了几朵小蘑菇,伞白柄绿,与椅下葱茏的青草相映成趣。

她盯着蘑菇不转睛,好想摸摸它们的伞面,然下一秒就娇喘出声,湿漉漉的小舌舔上她左乳,两只后腿垫在她腿上,身子都站起尝奶油,娜帕身前的雪白绒毛轻轻贴住她胸乳和小腹。与手掌的触感不同,她就像头顶绵软的浮云,慵懒地荡在空中。

狐狸吃胡梨,兄弟二人看着这幅香景,都不禁裆下生弓。

怎么就是不爱穿衣服,她不冷吗?

娜帕舔得她扬眉笑,吃完左乳又忙忙去吃右乳,痒痒的,色色的,胡梨抬腕抚它额前的软毛,一抚一摸充满暗示。她抬眸看向对面二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还是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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