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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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几小时的代码,又很轻松地完成了一个设计。

喝了口水,发现没什么事可做了,他关上笔记本,早点回家吃饭。

岑母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他与岑父回来,难得见他回的比岑父早,“今天怎么早下班了?”

岑墨嗯了一声。

岑母给他拿了一双筷子,“那你先吃吧,你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岑墨:“我不饿,等等吧。”

过了半小时,岑父黑着一张脸回来了。

岑母:“诶,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

岑父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脱了鞋进门,洗完手后,坐在餐桌前,看着岑墨的目光都快喷出了火,“你对裴佳做什么了?让老裴告状到我这来了?”

岑墨刚拿起筷子,动作一顿,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情况,面无表情地回答:“没什么。”

岑父:“没什么,他能告状?”

岑墨反问:“说我什么了?”

那些难听的话,岑父都懒得与他重述一遍,“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能不能对裴佳好点?那张臭脸摆给谁看?什么话都敢说?看你把人气得,都和我告状了!你们以后还要不要一起共事了?”

岑墨把筷子放下,目光平静地迎上了岑父的视线,“爸,你只是想让我和她做同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已经做的够好了。”

岑父被他的话噎了下,敲着桌子问他,“你都愿意和柳溪试试,为什么就不能和裴佳试试?”

这回岑墨还没说话,岑母忍不住了,“老岑,原来你打得这个主意?!儿子和柳溪还有婚约呢,你怎么可以把别人介绍给他?”

岑父:“他们都分手多久了,你就非要把他们俩凑一起,儿子要真喜欢她,还会是现在这样?”

岑母:“你当初介绍裴佳的时候,他们明明还在交往,你这样做也太不道德了吧!你这不是把他们俩都坑了吗?”

岑父今天在外丢了颜面,回来被儿子和妻子怼了,自觉威严彻底没了,便是口无遮挡地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你就喜欢柳溪,柳溪有什么好的?身体那么弱,以后能不能生孩子都是个问题,我们家就一根独苗,你想让我岑家连后代都没了吗?”

岑墨听到这话,握着筷子的手一紧,而岑母却火起,“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娶老婆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岑母与岑父几十年相敬如宾,今天是头一次发这么大火,以至于岑父愣了下。

岑母几乎是气红了眼,转头问岑墨,“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岑墨没说话。

他根本就没思考过这问题。

因为他从来没想过为什么而结婚,在他很小时候,妈妈就对他说,你将来是要娶溪溪做媳妇的,出于对父母的听从,他便这么认下了。

他所受的教育里,没有为什么结婚这一条,但有一条是,君子重诺,言出必行。

他不能做一个失信于人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狗男人是没有正确婚姻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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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岑墨家教严格,平日吃饭食不语。

岑父极少把事情拿到餐桌上说,实在是今天在外头被裴佳的父亲说得颜面无存,太过难堪,以至于回家连一顿饭的时间都忍不住,直接在桌上朝岑墨开了火。

至于怒火怎么波及到岑母,他是很迷茫的。

岑母一直都是个尊重丈夫的贤妻,不论家里家外都非常顾及男人的颜面,而现在一反常态,竟然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完全不似她平时温婉的形象。

此时的岑母气得整个人站在那,抖得和筛子似的,整张脸都涨红了,见岑墨不回应,就当他也默认了岑父的观点,连带着两人一起骂,“好啊,有其父必有其子,都一个德行!书都读傻了?!思想品德没教过你们怎么做人吗?!”

岑父见她越说越跑偏了,就招呼她坐下,“你激动什么,我在说柳溪,你东拉西扯地说什么?”

岑母不坐,怒目而视地质问他,“溪溪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你们俩!还嫌弃上人家不能生孩子了?!你还有没有道德了?!你良心不会痛吗!”

岑父又被噎了下,指着她,“你这人……怎么又扯到道德上去了?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非让儿子娶她才甘心是不是?”

岑母的声音又拔高了,“我就告诉你,老岑,如果将来溪溪因为这事被人嫌弃了,嫁不出去,你儿子就是非娶不可!断你家后代,也比祸害别人家强!”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

岑父也怒了,猛地一拍桌,“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一拍,把岑墨的汤碗给打翻了,滚烫的汤洒在岑墨手背上,他条件反射地握紧成拳,皱眉道:“不要吵了。”

在儿子面前吵架,还被妻子指责,让岑父的威严扫地,他狠狠瞪了眼岑母,让她也闭嘴,扬手道:“去,去,把桌子擦一下。”

岑母正在气头上,“你没手没脚不会自己擦一下吗?”

岑父脸黑了,“怎么回事啊?”

岑母是越想越气,早就攒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忍无可忍地嚷道“每天都是我做好饭,摆好碗筷,你们就张嘴吃,连个桌子都要我擦!嘴上说着男女平等,背后使唤女人使唤得和保姆似的,当我不要上班,天天在家伺候你们爷俩是吗?!”

岑父无语,自个儿起身拿抹布,嘴里还嘀咕着什么莫名其妙。

岑母充耳不闻,自己吃饭。

岑墨心烦意乱地用纸巾擦拭自己手上的汤,见着两人消停了,也动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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