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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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抓住燕媚的手腕,将她推倒在被褥上。

燕媚浑身都被酒气笼罩着,她不仅没有抗拒,反而抬起双手搂住了慕祁的脖子。

男人在黑暗里准确的含住了燕媚娇嫩的唇瓣,他将舌头探进去,两人的舌头就像灵活的小鱼一般交.缠着。

他的吻从嘴唇蔓延到下颌,又从下颌回溯至耳垂,他含住那颗娇嫩的小耳珠儿,在唇间肆意的研磨逗弄,燕媚身子轻轻的颤,挨他挨得更加紧了。

慕祁对小女人的反应很满意,心里对她的恼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温柔缱绻,他从未想过,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能得到这种快慰。

燕媚她……真是个妖精。

燕媚紧紧的攀附着他,两人的长发就像蔓草一般纠缠在一起。

她知道男人此刻不管对她有多么热烈,只要离开这个地方,他又会变成冷漠不近人情的摄政王,她之前不能忍受慕祁这种判若两人的态度,可现在她接受两人这种相处模式了。

这样也好,省的将来分开的时候,彼此会为情牵绊。

秦风是跟着慕祈进来的还没走,听到里头传出来的声音,他赶紧走出院子,他摸了摸鼻子,看来又要去唤姑母过来了。

秦嬷嬷来了之后,听着屋里的动静,心下了然,赶紧吩咐仆从去准备热水,燕夫人做的事情她心里清楚,她先前看主上只是禁足燕夫人,却没有杀她,便知主上待燕夫人是不同的,现下看来,她所猜的没有错。

第29章 不了了之 高炽当真好手段

燕媚醒来时, 已经是次日清晨,睁开眼睛,她看到床帐上精致的绣纹, 低头一看, 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雪白的中衣,衣领敞开之处, 她看到里头肌肤上斑驳的痕迹。

燕媚脸一热,又想起昨日与慕祈疯狂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男人便如洪水猛兽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折腾了她数次才肯罢休,后来燕媚昏昏沉沉的睡下了,之后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她眸光一偏,身边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昨夜里他应该是完事之后就走了。

她十分清楚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是留不住他的。

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换了,身体也没有那股黏腻感,想必昨夜里慕祈已经让人过来替她收拾了。

慕祁要了她的身子,却并不代表慕祈已经原谅她了,回想起他的态度,燕媚知道他昨夜所做的更多的是在泄愤。

也罢,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对她的身子没腻。

她喊棠溪进来伺候,棠溪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迹时有些惊讶,燕媚只得跟她解释昨夜里慕祈来了。

棠溪又替她高兴了一会儿,“夫人,这么说你和王爷是已经和好了?”

燕媚穿上绿罗裙, 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随后摇摇头,她离跟慕祈和还远着呢。

见燕媚否认,棠溪有点糊涂了,王爷肯定是和夫人和好了才来棠梨院啊,为什么夫人又说两人并没有和好呢?

她虽想不明白,可也并未觉得是件要紧事,棠溪替她系裙带之时,说道:“夫人,再过半月,便是王爷的生辰了,夫人不如替王爷好好准备生辰礼物,若是能让王爷喜欢,王爷定然不会再和夫人生气了。”

慕祈快要过生辰了,这事情棠溪若是不说,她还真不知道,她一直都在讨好他,这次他生辰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只不过她应该送慕祈什么?

虽然来他身边有这么久,可她对他的喜好,却半点也不知。

燕媚问她:“棠溪,你可知王爷有什么喜好?”

棠溪一脸茫然的摇头:“奴不知。”

慕祈常年待在西北,今年才回玉京长住,棠溪又不是伺候他的人,自然不知道他的喜好。

燕媚知道自己是问错人了,梳妆打扮后,她又用了朝食,坐在靠背椅上认真的思索到底要给慕祈送什么才能表达她的诚意。

想来想去,燕媚决定给慕祈做一条玉带。

她来王府身上带的东西不多,大部分是慕祁赏赐的,她让棠溪替她去柜中将这段时间慕祈赏赐的好玉器都拿出来,她从中挑了一件稍大的羊脂玉蟾蜍,打算拿这个去玉器行切割,雕琢成一块块精美的玉饰,镶嵌在革带上。

慕祈昨夜从棠梨院回去时,已经寅时,他也没睡觉,在浴房沐浴后便换了身朝服去上朝了。

文物百官在朝堂上等候片刻后,便见新帝穿着衮服冕冠出现在丹陛之上,而太后则坐在帘子后方垂帘听政,群臣下跪山呼万岁,唯独慕祈一人站着,拱手行礼。

礼毕,新帝身边的太监高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这时大理寺卿从文武百官的列队中站出来,对上说道:“臣有要事上奏。”

“准。”

“工部侍郎丁与义私吞修建堤坝款项,现已押解至京,这是丁与义私吞公款的证据,还请皇上定夺。”

说着,他将手里的账簿递上去。

当他的账簿拿出来时,站在一侧的淮王,眸子冰冷的在账簿上扫了一眼,握着玉圭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

燕媚没有寻到的账本,原来慕祈早就已经给大理寺了。

不管慕祁有没有怀疑到燕媚头上,只要她还活着就有价值。

那大理寺卿素来是刚正不阿,这东西到他手上,他必然马上回转呈给小皇帝。

慕祈实在是太狡猾了。

小皇帝看了账本之后,皱了皱眉,他又瞥了眼慕祈的脸色,放下账本,小皇帝脸上带着点讨好之色:“摄政王,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

慕祈语气冷静:“此事证据确凿,如今丁与义已被押解至京,应当立即审讯,看他在朝中还有无同党,将他的同党揪出来一并处置,以儆效尤。”

“那就按摄政王的意思办。”

淮王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但他终究还是没有站出来求情,若是他求情,岂不是泄露了他和丁与义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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