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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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沉声道:“这是本王自己的院子,本王不能回来么?”

说完,也不等秦风反应,径自走入房间去了。

秦风摸摸鼻子,今日这是怎么了,莫非燕夫人又招惹主上了,这么大的火气?

第60章 王爷中招 不要脸的贱人,别碰本王……

一场秋雨一场凉, 次日早晨,寒气袭人,燕媚宿醉醒来时, 抬起纤嫩的小手揉了揉太阳穴, 又被这清寒冻得清醒了几分,睡意渐渐褪去, 她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一股扑鼻的酒气。

昨夜里,她到底喝了多少?

还有后来她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

慕祈昨夜似乎并不曾在棠梨院过夜。

她身边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没有动,也没有温度。

她闭上眼睛细细想了一会儿,脑海里闪过许多破碎的片段,但又无法拼凑成一个整体。

她依稀记得慕祈将她扔在地上走了,似乎挺生气的样子。

这时, 棠溪打起纱帐探头进来, 见她醒来了,赶紧伺候她穿衣。

燕媚疑惑的问道:“棠溪,昨夜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棠溪迷茫的摇摇头道:“夫人似乎将王爷给气走了,至于到底发生什么,奴在外头也不知道,奴看到夫人好像在给王爷跳舞。”

提到“跳舞”,燕媚猛然想起来来,随后又暗自懊恼,昨夜她是真的喝醉了,才一时忘了行迹,居然给慕祈跳“飞天舞”,她原本以为慕祈会喜欢, 可没想到反倒惹怒了他,想必慕祈是不喜欢她模仿自己的心上人,故而生气离开的。

燕媚心里生出丝丝后悔,好端端的,她饮那么多酒做什么。

喝酒可真坏事。

她不知道这次慕祈又会生气多久,只想着那个男人阴晴不定的脾气,她就有些头疼。

没多久,这个消息便传到了李桑媛的耳朵里。

李桑媛昨日告诉燕媚,慕祈的心上人是那位西北舞女,原本只是想要刺激一下燕媚,离间二人之间的感情,没想到燕媚那么不知死活,居然在慕祈面前跳“飞天舞”,这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李桑媛来到玉京王府后,日日憋屈,头一次如此痛快。

当年星菀那个贱人被人老王妃打死之后,慕祈便再也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此人的名字,那些不小心说漏嘴的奴仆,哪个不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燕媚惹怒了慕祈,慕祈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白果在一旁替她出谋划策道:“侧妃,既然如今燕夫人失宠了,夫人何不趁虚而入,博得王爷欢心。”白果自小跟着李桑媛,又比她长几岁,主子脑袋不好使,她自然要为她出出主意。

自家主子嫁给王爷都五年了,王爷碰都没碰过她,从及笄蹉跎到了双十年华,虽说青春尚在,可再这样耽搁下去,也不是办法。

说起这个,李桑媛心里只觉得为难,不由得皱了皱眉道:“如何去博得他的欢心,王爷平日里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曾踏足我的蒹葭院,我要接近他都难。”

这么多年了,她在慕祈身上的办法都用尽了,她现下真的想不出来,可慕祈的心却仍然想磐石一样,坚不可以移。

白果眼中精光闪动道:“王爷不来蒹葭院,那侧妃可以去乘风院啊,侧妃忘了咱们从那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药了?”

来玉京之前,李桑媛曾通过秘密渠道从西域商人那儿买来一种无色无味的催.情药,就是为了来玉京准备的,不到万不得已时,也不会拿出来用。

李桑媛有些犹豫,她道:“此事万一被老王妃和王爷知道了,一定会责骂我的。”

白果觉得李桑媛凶是凶,可就是心思简单了些,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若是老王妃得知王爷幸了侧妃,高兴还来不及了,怎么会责怪她,白果循循善诱道:“侧妃想想,这个时候咱们不动手,难道等着燕夫人复宠,怀上王爷的子嗣,被抬为侧妃和您一起在王府平起平坐么?”

白果这话给李桑媛敲了一记警钟,她绝对不能让燕媚越过她去,否则她在王府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想到这里,李桑媛咬咬牙,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了,她都是被逼的。

到了傍晚,李桑媛特地打发了一个小丫头在慕祈必经之路上盯着,得知慕祈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后,李桑媛仔细打扮了一番,让白果,香草端着准备好的酒菜跟着她往乘风院去。

慕祈换身衣裳的功夫,秦嬷嬷过来传话说李侧妃来了。

慕祈本不想见她,秦嬷嬷劝了一句:“王爷还是见一见为好,老是这么避着,老王妃那儿不好交待。”

于是慕祈便让李桑媛进去了。

李桑媛请了安后,将酒食放在食案上,见慕祈穿着燕居常服负手站着,并未上前用食的意思,李桑媛抬眸瞥了他一眼,但见灯光地下男人长身玉立,丰神俊美,只有一双眸子似剪了冷湛湛的寒光,清冷异常。

李桑媛的一颗心噗通乱跳,上前温柔小意道:“王爷,妾身亲手做了几样小菜,不知王爷可否赏脸品尝?”

李桑媛自从嫁入之后,舞刀弄枪的次数少了,她一直在学着做个贤妇,不仅学了女红针线,还学会了做饭菜。

酒食都送到了屋里,若是慕祈不用,未免太不给面子了,慕祈点了点头,朝食案走去。

他落座后,李桑媛亲自给他斟酒。

酒是他喜欢的葡萄子酒,酒水斟入琉璃盏中,呈现淡淡的琥珀色,酒香浓烈,他端起酒盏放置鼻端闻了闻,李桑媛见状,心里紧张起来,生怕慕祈发现些什么,她笑着说道:“王爷,此酒是妾身专门从西北带来的,您尝尝是否还是那个味道?”

说话时,她掩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手心里已经沁出一层汗。

买药时,那西域商人曾说过,此酒无色无味,也不是毒药,连银针都试不出来,她相信慕祈也没那么容易发现。

果然,如她所料,慕祈并没有发现里头放了□□,他将酒盏放置唇边,低头抿了一口。

李桑媛见他喝了酒,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去了。

她自己也喝了一口,她今日过来,就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来的,一定要和慕祈同房,哪怕知道酒水里有药,也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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