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2)
刻板严肃的大师兄:“啾啾那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眼高于顶二师兄:“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我们啾啾绝对不可能有错!”
应龙一族上下达成共识:“人类幼崽,真香!”
…
文案二:很快,沈啾这个人类幼崽的名声传遍三界,魔域那位以性格莫测著称的魔尊为了一睹奇观,出手抢走了应龙一族的心肝…最后还是后山那位神秘强大的祖师出手,才终于把沈啾夺了回来。
……
沈啾最喜欢的人就是后山那位皎若日月的祖师,最讨厌的人就是那个恣意妄为,在她年少时把她抢走的魔尊。
直到后来…她惊恐地发现,这两人居然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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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沈迟意的身体底子不错, 喝过药之后,没几日烧就退了,虽然身子还有些虚软无力, 不过病却是彻底好了,沈若渝身子不若她, 但有宁侍卫在一旁时时体贴,这回好的比她还快些。
最近钦差已经抵达的蜀中, 卫谚近来也忙的够呛, 这几日倒是不曾来作妖, 她病好之后,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反正是把卫谚给她折的那几朵纸花留了下来。
她看着花瓶里的几朵纸花出神,总觉着…应该去向卫谚道个谢?
她也是利落之人,换了身轻便衣裳就出去了。
现在王府上下无人不知世子有多宠这位沈姑娘,下人对她不敢有半分怠慢,也没拿她当外人, 领着她去了后厅,解释道:“钦差刚到王府,正在前厅和世子议事, 沈姑娘在这儿稍等片刻, 我这就去通禀。”
沈迟意忙摆手:“不必,我在这儿等一会就是了, 你去忙你的吧,别打扰你们世子。”
下人奉茶之后就退下了,王府的前厅和后厅其实是个鸳鸯厅,当中隔着门洞,从后厅能隐约窥见前厅的场景, 沈迟意出于好奇,往前厅扫了眼。
卫谚和钦差的谈话已经到了尾声,钦差就算拿着圣旨,在他面前也不敢跋扈,姿态颇为恭谨。
但不知为何,卫谚面色有些冷峻,冲钦差略微颔首之后,就命人送他去客院休息了。
周钊很快走上来,皱眉道:“…世子,皇上派钦差来,是为了那桩军械案?”
卫谚面色更为冷淡:“这案子已经拖了大半年,皇上派人来,无非是催我赶紧下个决断。”
“确实拖得太久了…”周钊很清楚为什么卫谚会拖那么久,有沈迟意在,这案子自家世子必然要想法子捞人,他叹气:“王爷过世,您若要继位,还得在朝廷那边走了流程,皇上若以此胁迫您,逼着您做决断?”
要是搁在大半年前,皇上要求处置沈家,卫谚头一个拍手称快,但如今卫谚的头号死敌沈泽已死,他又倾慕沈迟意已深,现在皇上要求处置,还真是够为难他的。
卫谚撇了下嘴,神色轻鄙:“皇上还胁迫不了我。”
周钊犹豫着道:“如今沈家一案…证据确凿,但是您又…”他忍不住道:“皇上是个什么意思?”
卫谚垂下长睫,再抬眼的时候,眸光冷然:“钦差已经跟我透了圣旨,皇上的意思是…涉案人员,抄家问斩。”
周钊脸色一变:“若旨意真的宣了,可就再无反悔的余地了!”除非卫谚现在揭竿造反,否则皇上要处决沈家,那也是名正言顺,卫谚也阻拦不得,沈迟意一个女子他倒是能护得住,可沈家余下男丁…
卫谚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后厅传来一声响动,他脸色微变,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忙一把嫌弃帘子,去后厅查看。
沈迟意一手紧紧攥着雕花扶手,她手指轻颤,面色白的和尸首无异,再看不到一点血色。
卫谚脚步一顿,很快又大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双肩,沉声道:“阿稚。”
他深吸了口气,竭力放稳声调:“别怕,现在钦差还未宣读圣旨,此事仍有周旋的余地。”
沈迟意神色恍惚,半晌才回过神来,紧紧攥住他的手腕,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世子…”
卫谚难得温柔,一手搭在她脊背,轻拍安抚:“别怕,蜀中毕竟是我的地盘,谁要在这里行刑,总得我说了算。”
沈迟意生就不是那等六神无主闹死闹活的人,她缓了口气:“可皇上已经下了圣旨,世子如今毕竟是朝臣,皇上手里还攥着你承袭王位之事,他的旨意,你焉能不遵?”
卫谚纤长手指点在她眉心:“这都不必你操心。”他缓声道:“关于这桩案子,你究竟知道多少,现在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沈迟意犹豫了下,直视他深邃眉眼,居然真的和盘托出:“关于这桩案子,我们家之前真是一点风声也没收到,那时候我爹在去京城的路上病故,我们全家悲痛万分,也顾不上仔细调查此事,后来我爹七七那日,便有官兵上门抄家,不知为何,官兵居然真的在我家搜出了军械,这样一来,我们百口莫辩,家里头除了一些女眷,其他人全被抓进了牢里…”
卫谚细细听她说完,才缓缓道:“其实这桩军械案,和你们家没有太大关联,最先被朝廷查出私藏军械的,是浔阳李家和泉州王家…”
这桩军械案最难办的地方不光在于牵涉几大世家,更在于横跨多地,有的世家在江南一代,有的在西北大漠,有的在川渝蜀中,朝廷也不可能一一处置,便交由地方封疆大吏先审理,等审理的差不多了,朝廷直接下判决,再加上地方局面复杂,面和心不和,因此审理的时候,各地的消息都是不通的。
沈迟意轻轻颔首:“这也是我一直纳闷的地方,一开始我们家就不在目标之内,后来沈家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牵扯进这桩案子里。”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卫谚轻叩案几:“有人告发你们。”
沈迟意神色一凛,卫谚淡淡道:“朝廷把告密之人保护的极好,再加上他们是在其他地域受审的,我竟一直疏忽了这人。“沈迟意心中一沉:“是谁?”
卫谚道:“泉州王家,王安。”他缓缓道:“因为牵连进来的几个世家里,只有沈家在蜀地,我对其他世家的人并没有多加关注,如今钦差要进行最后一次会审,自然得带着王安来蜀中和沈家人对质,我这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缘故。”
他顿了下,又补了句:“王家一系也被查出私藏军械,意图谋反,独独王安这一支,因为举证了不少其他世家,所以逃了死罪,只判了流放充军。”
魏朝这些世家,私底下大都有些交情,就譬如这王安,曾经还做过她父亲的学生,哪里想到会是这样狼心狗肺之徒!
沈迟意冷笑,心中恨意翻涌,倘王安现在在她面前,她估计得上前捅上几刀:“他定然是为了免于一死,这才四处胡乱攀诬,拖了我沈家下水!”
卫谚沉吟道:“可官兵最后真的在沈家搜出了军械,又严刑拷打出了不少人证,这才是人证物证确凿,以至于无法翻案。”
那批军械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跑到沈家的,她至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沈迟意正是怒火中烧,闻言忍不住看着卫谚:“这么说,世子也觉着我沈家判的不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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