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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储鱼每次和四哥独处之后总会受伤呢?”伪娘医生看完我的脚,低声对现场另一个暴力的家伙抱怨道。
此时,我已经半卧在小阁楼我的床上,蓝暻白把我抱回来之后,悄悄把伪娘医生单独叫上来,这会儿当场被指责自然面露愠色。
“关你什么事?不高兴我可以找外面的医生来看!”他丢出恐吓,作势要赶走伪娘医生。
不等我替善良的医生解围,蓝暻暧就陪笑道:“别别别,上外面找一个刚好喜欢男人的医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呀。不过,小储鱼身上的伤还真不少,看这手腕还没好,脚又扭伤了,小嘴唇上的伤也是你造成的吧?”
“不是!”我急忙否认道,担心昨天丢人的事被发现,我又补充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哼!”蓝暻白喷出一声鼻音,嘴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吓得我紧张地坐直起来。
他该不会像腐尸那样当众公布那些令人尴尬的画面吧?
所幸最后他并没有继续说,而是大发慈悲和伪娘医生一同离开,给我留下休息的空间。
我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独处的机会,即刻拿起手机向席老头子打求救电话。
现在的情况已经大不相同,狼群显然是为了报复而嫁祸我留在黑别墅的,席老头子应该不会冷血到放任我任狼宰割了吧?
“什么?那群孩子居然知道周镇航的事?”席老头子的反应果然跟先前不一样,他紧张地追问道:“那你承认了没有?”
“当然没有!他们那么凶,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呀!何况我又不知道是不是!难道真的是?”我惊疑地直起身,直觉告诉我周镇航绝对和我有关系!
“不是不是!呸呸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爸爸马上过去救你!这群孩子太乱来了,没想到他们还知道那些陈年旧事……”席老头子自言自语着,从电话那头隐隐传来收拾东西的杂声。
“怎么救呀?就算把孤儿院卖了也没有七百万呀?”孤儿院自创建以来,就一直过着入不敷出的日子,这也是我早早出来工作的原因,席老头子怎么可能突然变出七百万来呢?
谁知这老头竟胸有成竹地向我保证道:“钱的事我会想办法,在我赶到那儿之前你千万要坚持住!如果他们再问起你父母的事,你千万不要乱承认,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了,不过你昨天不是还说他们不会亏待我吗?”我挑眉问道,这席老头子越着急,我反倒不想顺他的意了。
被我一问,席老头子立马干咳了两声:“爸爸的目的呢,就是让你多接触一些鲜有机会遇到的奇葩而已,你也领教过那几个孩子怪异的个性啦,现在见识够了,该收摊回家啦!”
收摊?才把我丢在狼窝里一天就收摊?这席老头子也太善变了吧?
可是他能够顺利把我从狼窝救出去吗?昨天有绅士翻译在,狼群才放我们离开,现在绅士翻译不知在哪个国家出差,而且自从昨天我误拨了他的号码说了那些话之后,我们一直没有联系……
想到这里,我不禁懊恼自己竟做出这种没脑子的事,如果没有说出那样的话,也许还可以厚着脸皮找他帮忙,眼下狼窝里只剩伪娘医生可能会帮我了。
可是,他那弱不禁风的小体格真能帮忙吗?
百无聊赖加忐忑不安地躺了几分钟,我还是很没用地拨了绅士翻译的电话,可惜回复我的是机器人的声音——不在服务区内。
难道我周储鱼真的要在这阴森森的小阁楼坐以待毙吗?
心里这么想着,我已经一跛一跛地移下床去,旋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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