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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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也太厉害了吧,居然把他们揍了还抢走了鸡?这真不可思议,奶奶他们在隔壁估计气炸了。

“我没法活了……”小姐俩刚想着奶奶,隔壁就传来老太太再次响起的呼嚎。难不成是刚才压下去了,闻到香味又忍不住?

这个点,夜已深沉。老太婆猛的一嗓子,炕上俩孩子全被惊醒。顾言脱了鞋飞快上炕,随手抱起闺女来喂奶,另一只手则拍哄躺着的儿子。

“宝贝不哭,不哭啊。是你奶发疯呢,等她疯过了就好了。”

小闺女有的吃占住了嘴倒是不吭声,可躺着身旁的小儿子却被吓的不轻。孩子吃了几天奶粉,如今比刚出生结实一些,哭嚎的声音也大了很多。顾言眉头越皱越紧,火气蹭蹭往上升。

死老太婆,你这是明显找我的晦气不让我好过啊。你给我等着,我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叫顾言——基地女罗刹。

从空间里找出柔软的耳塞塞进孩子耳朵,拿了俩奶瓶,让小花用开水烫了一下。奶粉冲泡好,她交代俩孩子上炕抱着弟弟妹妹喂奶,同时不忘给俩闺女也塞住耳朵。

“哄睡着就行,他俩不咋饿。剩下的奶不用留,你俩喝了就好。”

小花已经抱起了弟弟,顾言拽掉耳塞又说了一次她才听见,不由担忧道:“妈,你要去干啥?”

“给老太婆点儿颜色瞧瞧。”她俩孩子还小,让她这么隔三差五撒泼装疯,哭嚎乱叫,给吓出啥毛病来可怎么好。

孩子们都捂住了耳朵,她这下放开了手脚。下地披上棉袄出屋后直奔隔壁,一抬手将挨着耳房这一边的窗纸撕了一大块儿。随后手上不停,三下五除二将这一扇窗纸全撕了个干净。

“顾乌鸦你干啥?”窗根底下睡着韩老二,窗纸被撕一瞬间寒风吹了进去。他冷的一骨碌坐起来,双手不忘拉紧被子。

“这什么天你不知道,你想冻死你男人啊?”

韩老二怒气冲冲,另一头炕上的韩小妹和韩老头也被惊动,起身跟着韩老二一起质问。顾言却根本不理他们,将窗纸全撕掉后抬腿去了另外一边窗户,捡起墙角的扫帚,干脆利索的将窗纸全打烂。

“啊……顾盐你个混蛋,你到底要干嘛?”

“啊……你快住手。”

老太太也不干嚎了,一骨碌爬起来就往这边冲。这疯子已经将家里抄了个底朝天,除了炕没掀,其他都得修。她这又想干嘛,难不成真要拆房子?

她刚往坏处想,眼前顾言已经一个大力将窗棂敲断两根。迎着她的目光,又是两根被敲折。不消几分钟,整个窗棂已经没一根完整的,全都斗败公鸡一般耷拉下脑袋。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一扇窗户好歹还有窗棂在, 买了白纸糊上就行。而另一扇窗户则彻底报废,需要请木匠重新做。住在堂屋的韩家一家四口欲哭无泪,老太太想撒泼, 被顾言一抬扫帚给吓的重又坐回了地上。

“我可……”活不了仨字没说出口,顾言手中的扫帚已经到了跟前, 吓的她一激灵就往后躲,整个人躺在了地上才堪堪避开。

“再敢给我撒泼哭嚎, 姑奶奶就用鸡毛堵住你的嘴。我说到做到, 你别在想给我倚老卖老。姑奶奶不吃你这套。想那条胳膊也断的话吭声,姑奶奶不动手也能给你弄断,保管跟另一条一模一样,正好一对可以作伴。”

韩老太闻言就是一痛, 好似当初断骨的痛楚再次袭来, 这回用仅剩的一只手捂住嘴,再不敢撒泼哭嚎。

顾言说完扬长而去,屋外来看热闹的韩家老大老三根本没敢拦。韩小妹指着赶超台风过境的场面, 眼睛一酸流下泪来。

“二哥, 这可咋办啊?这天这么冷,开着窗可咋睡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都说她是疯子了,你们非要惹她。这下好了,偷鸡不成又蚀把米。修窗户咋也得几天吧, 又得费几天的口粮。”

“还不都是你。”韩老太声嘶力竭的朝着儿子发飙, 把对顾言的不满怨恨全转嫁到了他这个丈夫身上“你一个七尺高的汉子, 连自己的婆娘都管不住,你算是个什么男人。”

老太太这么一说,韩老头也对二儿子怒目而视。都是你太废物, 不然顾言一个上有公婆的女人咋敢如此放肆。

“跟她离婚,这女人绝对留不得啦。”

“要离你离,我还想多活两天呢。”迎上大家愤怒谴责的表情,这家伙一丝不好意思都没有。“逼的她没活路,她如今这疯魔样子说不定真能把咱家全剁了。你们要是想死就去跟她提,反正我是不捅这马蜂窝。”

一句话说的大家全泄了气。就为了老太太哭嚎烦人,吓着了她的孩子,她就来了这么一出。真要是强硬的赶她走,不论让不让她带孩子,反正她没地方住活不了,她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这已经不是法律不法律的事儿了。自古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愣的,楞的怕那不要命的。这女人几次三番可不是吓唬人,她是真动手。逼急了,绝对没他们好果子吃。

“唉,家门不幸啊!”

老汉无奈一声叹,说出了韩家众人的心声。软弱无能,最好拿捏的小媳妇咋就一夕之间变了个模样?难道真是为母则刚,有了儿子就不一样?不对,这家伙绝对是疯了,疯婆子一个无可救药。

韩家老二媳妇断婆婆的胳膊,还将公婆住的屋子给操了家。这劲爆的消息很快传的三里五庄尽人皆知。大家议论纷纷,多数得出跟韩家老汉一样的结果。这人真是疯了,不然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女人,怎么敢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顾言在家里坐月子,对外面的传言充耳不闻。两只鸡在锅里用小火炖了一晚,翌日天没亮,把俩闺女叫起来,娘仨偷摸分食一只。

“太香了,肉肉好香啊,可惜弟弟妹妹太小没法吃。”

“汤能喝吗?”大花端着碗吹吹香气扑鼻的鸡汤,看那样子跃跃欲试想给俩宝贝尝尝。

“不能。小婴儿脾胃消化不了这些东西,吃进去会造成损伤。你俩千万别试啊,搞不好要命呢。”

“知道了。”俩人乖乖应诺,望着弟弟妹妹满脸可惜。“等他们能吃了,咱也没鸡了。这么好的东西他们都吃不到。”

“妈,你还能变出鸡来吗?”小花心思细,一下问到了关键。

“能。”冷冻肉空间里好几集装箱,这辈子够吃了。

得到肯定回答,小姐俩高兴的拍手。小花扭头轻轻拍拍弟弟妹妹的小被子“不着急啊,等你俩会吃了,妈妈还会给咱们煮。”

随着第一缕阳光跳出地平线,家家户户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生活。隔壁自去找木匠、买窗纸。老太太不再哭嚎撒泼,只望着耳房的时候目光阴狠怨毒。韩家其他人对顾言娘几个避而远之,好像她们真是疯子,一不小心就会被咬。

大人们尚有自制力,可耳房散发出来的鸡汤香味让大牛二牛和老三家的小虎子馋的口水流了一下巴。

“妈,我想吃鸡。”

“妈我也想吃鸡。”看弟弟开口了,大牛也壮着胆子说出了期盼。

老三家儿子刚一周岁,如今的人都营养不良,到现在别说走路了,站都站不稳。闻到香味不会说,也馋的在妈妈怀里哭闹不已。小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北耳房的方向探。

俩妯娌对视一眼,均无奈又愤恨。那可是他们的鸡,咋就落到顾盐这个疯子手里了?现在该怎么办,落入敌手的肉她们还能分一杯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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