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藏不住,一把歌声出喉来(1 / 2)
郝诏阳并没有因为被黎缦洁偷亲了一下脸颊而觉得心虚,但她会担心董倪烟看到了这一幕而误会她。好不容易这段感情才渐入佳境,郝诏阳怕又被打回了冷宫。
董倪烟并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走近郝诏阳,用雨伞挡住了她的上方,将雨水隔离。这回董倪烟有乖乖的穿了外套,怕冷的她还专门挑了一件很厚的白色衣服,领子处毛绒绒的,远远看去像极了一只瘦小可爱的北极熊。
“你…你怎么出来了?”郝诏阳仍未从惊讶中恢复,讲话舌头还有些打结。
“下雨。”简单两个字的回答,却是与往常一般的冷淡,迂回。
董倪烟仍是面无表情的,但郝诏阳听了她的回答后,却是心里一热,这两个字完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董倪烟真的是因为自己而下来的,她担心下雨了,自己没带伞,所以拿了伞下来等她。
如果不是在大街上,郝诏阳必定马上将她搂入怀中然后狠狠的吻她。但事实上她们确实在街上,所以郝诏阳只能把内心的狂喜与冲动极力的压制下来。她温柔的牵起董倪烟的手,另一只手接过了雨伞,然后领着董倪烟回家。
董倪烟的手比往常都冰凉,郝诏阳觉得她一定是在外面站了不短的时间。心痛之余却又有着浓浓的幸福感。至于董倪烟有没有见着刚刚那一幕,对郝诏阳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问心无愧,她爱的人,只有董倪烟一个。
在店员诧异的目光中,她们手牵手走上了二楼。一进门,郝诏阳便再也克制不住的把董倪烟压在门背后狠狠的吻她。
董倪烟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郝诏阳吻够了,脑子恢复些清醒了,方才不解的看着董倪烟问道:“怎么了?”
董倪烟原本的樱色薄唇被她激烈的吻给弄成了娇艳欲滴的艳红,这抹红镶嵌在那无垢瓷白的脸上,显得诱人无比,只是那双美得惊人的眸子却也同样冻的惊人,郝诏阳又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又会错意了?
董倪烟没让郝诏阳捉摸多久,她突然将手扶上了郝诏阳的肩,一倾身,纤长的手指贴上郝诏阳的脸,用力的搓了两下。
“消毒。”董倪烟很快就松开了郝诏阳,轻飘飘冒出两个字,然后绕过郝诏阳向里走。
郝诏阳恍然大悟,这是在吃醋吧?她果然是看到了那一幕。意识到这一点后,郝诏阳禁不住“嘿嘿嘿”得意的笑了起来。
“董倪烟,你喜欢我的吧,你是喜欢我的吧?”郝诏阳咧嘴直傻笑,跟在董倪烟屁股后头反复追问。
你要让个别扭受在口头上承认自己喜欢人家,那是多么可笑的事,而且董倪烟又是冷漠加别扭到极致的家伙,更加不用指望了,只见她完全就不理会郝诏阳,脚步难得飞速的飘到了已经变得空旷无比的客厅,对着软绵绵的沙发像被点了软穴般比沙发还软绵绵的瘫了下去。
郝诏阳哪里肯放过此机会,这可是她拿下此绝世妖受的大好机会,于是她继续上前追击,蹲在董倪烟跟前,说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一定是这样的,董倪烟你就快点承认了吧,承认了又不会让你少根毛是不?”
郝诏阳这样做根本就是在犯傻,别扭受本不难对付,只有你跟她较真时才难对付。因为她们太执拗。月老写鸳鸯谱时感叹过,呜呼!天然相合太苛求,绝对不合太极端,完美等于不现实。于是除了那些撞了大运的甜蜜情侣,这世上最盛产的就是较劲到冒汗的别扭情侣。你不能对那只冷漠别扭受期望过高,刚刚说出那句“消毒”时,已经是董倪烟情绪表现的最高潮,抛物线到达了最高点自然就得往下落,郝诏阳还想得寸进尺,当然就是自找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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