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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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时昧叹了口气,说道:“所以剑灵其实都是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的啊,这样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矫情吗?不,你没有,你早就脏了啊,望川!”

……

“咦?!望川?!望川你醒醒啊,你还要帮我戒备四周我要筑基啊!望川!!”

作者有话要说:小师妹: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其实就是想帮你矫正一下你那洁癖的病。

望川:我不需要,谢谢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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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使劲心疼

庞大的灵力形成了巨大的风压,以晓时昧为中心灵力不断的压缩着,仿佛是有龙卷风将要在上方形成,风云中气流滚荡竟如汪洋般肆意辽阔,只见一把长剑正在不断的向天空风起云涌的位置延伸,穿透了风、穿透了云层,穿透了时间与时空。

这长剑就这般横贯向天际,割裂了整个苍穹,如烈日破开那席卷的风和叠嶂的云。

天边破了拂晓,而后光芒万丈。

望川凝神看着晓时昧,他很清楚对方虽然看上去都是在胡闹,可是要论炼气期灵气的庞大和凝实程度,只怕和边泽也没有什么差别了,望川其实还是认同晓时昧在剑道上的资质的,当然再多也没有了,晓时昧的剑道天赋有多高,其他方面就有多让望川头疼,比如望川总觉得自己的记忆中断了一小会,忘掉了一些很重要可是又完全不想记起来的事……

到底是什么呢?

直觉告诉望川还是别想起来比较好。

晓时昧的筑基很顺利,那柄悬在云端的剑随着晓时昧灵力重新收缩便也缩进了晓时昧的身体之中,剑修体内剑成便是成功筑基了,晓时昧的灵视打量着体内那把属于自己的剑,这柄剑通体呈火红色,在剑身的周围还有青色的风围绕着,之后随着修为的提升,这把剑的剑身会越来越坚实,晓时昧已经开始期待自己体内的剑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了。

“幻境要变了,”望川的声音将晓时昧从灵视的状态拉回神,晓时昧睁开眼睛,只见整个大周皇城的天空乌云遍布。

天变了。

仿佛将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去看看。”

“我以为你会干脆选择视而不见。”

“不去看一下怎么知道会不会有破开幻境的机会,也不知道大师兄在做什么,以大师兄的性子他绝不会以‘我要救小师妹,小师妹你等着我,小师妹大师兄来了’这样的标语为自己的行事准则的,”撇了撇嘴,晓时昧觉得自己已经充分看清了温子清的品格,那家伙和自己根本就是一路货色啊。

设身处地的想,晓时昧自己在浪的时候也不会记起其实跟着自己来的还有一个师兄啊。

带着望川,晓时昧

回到皇城内,与出来时的气氛不同,皇城内此刻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像是风雨欲来,皇城内的禁卫军走上了街道在驱赶着人群,晓时昧和望川只远远的站在城墙上隐蔽的一角便将皇城中的所有景色收入眼中。

“看来因为我忽然跑了,所以这些禁卫军要去直接捉拿将军府的人了,加上太子很有理由怀疑自己的太子妃和四皇子之间有什么串通,连带着将军府手中还握有兵权,这将军府八成要被满门抄斩啊,”晓时昧可惜的说道。

望川撇了晓时昧一眼,“这个将军府和你记忆中的将军府是一样的。”

“是啊,大概这个幻境的中心就是将军府被斩首这个剧情,你说我要是亲自动手砍了这将军府一家,会不会在刺激之下就摆脱幻境了?”晓时昧一手摸着下巴一边思索道。

望川只感觉自己眼皮又跳动出了熟悉的节奏,晓时昧的凶残程度……

一直在刷新啊!

正常人就算知道这里是幻境也不会对自己重要的人直接亲自进行斩首行动,这算什么,在别人抓住自己弱点前先一遍体验自己弱点被虐杀的悲伤??

“算了,这样做好像有点变态,应该还有其他办法的,”挣扎了一下,晓时昧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幻境能抓住修士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这一点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晓时昧自修行后最怕的不是自己会不会被望川砍死,又或者哪一天死在别人的剑下,晓时昧唯一的挂念的就是将军府中自己的亲人。

有时候即使你明白他们会过的很好,心中的挂念也并不会因此减少。

这个幻境中所呈现的便是晓时昧曾经午夜梦回事梦见的噩耗。

将军府因为某种原因惹怒了天子,天子一怒浮尸千里,将军府满门忠烈尽数被诸,而这个时刻晓时昧无法陪在他们的身边。

或许百年后等晓时昧成为金丹期修士甚至是元婴期修士,等将军府内所认识的人都老去、死去,晓时昧也会忘记自己的亲人,可至少不是现在。

剑修一件斩天下,那这天下一定是没有任何牵挂的,荒芜的世界。

“幻境的事我了解的不多,望川,你帮我捋捋啊,想要破除幻境其实也就是破除掉自己心中的幻象,我心里的这个幻象其实是依靠大周构造的,我要是把大周搞没了,是不是幻境也一样会破?”晓时昧问道。

望川顿时就牙疼了,“你的意思是,因为你没办法直面心中的恐惧,所以你决定干掉整个幻境世界?”

“这个理解很优秀啊,所以可行吗?”

“可行?想要可行也要你能做的到才行,”望川没好气的说道。

“别担心,在我的心里自从我成了剑修后,我就膨胀了,这些大周的禁卫军在我眼里都是弱鸡,幻境一定也是这么遵从着我的内心的,”这样说着,晓时昧就拎着望川的剑身跳了出来,虽然还没时间修习御剑,但晓时昧到达筑基期后速度更快,眨眼的时间,晓时昧就冲到了将军府前。

不单单是正在和将军府的守卫对峙的禁卫军,就是将军府门口站着的晓时昧熟悉的面孔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太子妃……”

“时儿!”

晓时昧的父亲晓缙一脸悲伤和担忧的看着晓时昧,情绪很到位,配合着这灰霾阴沉的天空,似乎连空气都为了这即将到来的惨剧而停滞。

然而晓时昧不这么想,晓时昧一听到冒牌货晓缙张口就是自己父亲才会喊自己的时儿两个字,顿时就炸了,在晓时昧看来,这两个字只有在自己亲爹口中才是亲昵的称呼,在冒牌货口中听起来就和屎儿一样好吗,“呸,喊谁呢,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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