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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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好大一张床。

和家中主卧那张差不多大小,地上满铺着柔软洁净的地毯,如顾维安本身的实用派,这卧室中并没有过多的赘余装饰。床正对着的另一侧,就是和她所看番剧中别无二致的玻璃墙,上可窥星辰,下是流金溢彩,车水马龙。

白栀对着这张床欣赏了许久,转身看看还在看报告的顾维安,心里面冒出个小小的恶作剧念头。

要是她现在主动去引诱顾维安的话,他是从呢还是不从?

还有,她能引得动么?

因着工作原因,两人已经许久未见。不确定是不是距离产生美的因素,此时此刻,在白栀眼中,顾维安还真是该死的诱人。

他太适合穿正装了,与年少时相比,如今的他气质随着阅历增多而渐渐沉淀,领带系的一丝不苟,犹如一把古剑,引着人忍不住去打开、一窥天机。

白栀迈步,朝顾维安走过去。

顾维安刚刚掀开一页,尚未看完,一双纤细白嫩的手就盖在那书页上。

白栀站在他身后,弯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放缓了声音问:“你在看什么呀?”

顾维安微顿,他并没有避讳白栀:“是世安集团近些年的财务状况,以及顾万生近一年的银行流水。”

白栀没有问他从哪里得来这些信息,她靠近顾维安的耳朵,低声说:“你不觉着自己忘记件重要的事情吗?”

顾维安沉吟片刻,了然:“你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一件。”

白栀激动不已,她抚摸着顾维安手上的青筋,仍旧佯装镇定:“嗯?”

顾维安沉静地说:“我忘记让人喂安平了。”

白栀:“……”

一句话把旖旎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

但是她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放弃呢!

白栀重振旗鼓,她一手搭在顾维安肩膀上,低头,去嗅他脖颈中的气味,若有似无地蹭过他都喉结:“哥哥用的什么呀?怎么这么香?”

随着她说话时的热气,肌肤被撩拨过,顾维安喉结微动,而白栀的唇从他喉结上轻轻扫过,犹如蜻蜓点水。

顾维安沉声说:“别乱动,听话。”

白栀不信他能忍得住,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脸颊贴在他身上:“哥哥身上好暖和啊,我想贴肉肉。”

她听到顾维安的心跳声。

白栀手指摸上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翻书,感受着他的脉搏和体温。

脉搏加快,体温升高。

确认到这点之后,白栀顺势坐在他怀中,脸贴在他胸膛上,隔着衬衫,感受着他的体温,问:“你不喜欢吗?”

这句话犹如火星点燃稻草。

顾维安终于按耐不住,他低头,捏着白栀的下巴,与她接吻。

他的吻有些失控,乱了分寸,咬的白栀有点疼,但白栀一点儿也不介意。

把工作状态中的他撩到这种地步,白栀有种极其强烈的自豪和骄傲感。

但这种自豪感一直持续到白栀眯着眼睛,看到顾维安顺手从书桌抽屉中取出必备用品小雨衣。

白栀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等等,顾维安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在完全没有准备与她亲密的情况下,怎么会提前准备好用品?

还是崭新的,未拆封的,放在书桌的抽屉中,现在随手可以拿到的位置。

这个念头浮上瞬间,白栀脑海中浮现出前不久刚看到的一句话——

最高级别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白栀蓦然睁大眼睛。

顾维安他就是故意的!他早就准备好了今晚上要做什么!偏偏还引着她去主动!

醒悟过来的白栀试图从他怀中挣脱,严厉谴责顾维安这种行为:“你竟然敢套路我!”

只是她意识的太晚了,太晚了。

她挣扎不出,仍旧在顾维安禁锢之中。

顾维安随意地将书桌上的报表推到一旁,抱着白栀,让她坐在桌子上。白栀两条胳膊支撑着身体,微微后仰,肌肤因为激动而泛着绯红。

顾维安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耳侧落下一吻:“别乱动,说不定我心一软,会早点放过你。”

白栀试图跳脱下来,却被顾维安牢牢制住。

联想到先前的种种,白栀终于意识到害怕。顾维安平时不怎么撩还那个样子,一旦真的撩起来,还不得像老房子着火轰轰烈烈烧成灰吗?

白栀看着他的眼睛,拼命地想理由:“我身体不舒服,病了,病入膏肓,下一秒就可能嗝屁的那种。”

顾维安微笑,那眼中哪里还有白栀所以为的隐忍禁欲,满是深深欲念。

“病了也不要紧,”顾维安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裙子上的装饰品,“我帮你仔细检查下身体,看看病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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