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我得多大能耐才能把弯掰直(2 / 2)
“你看艾莉也说是。”
舒心忧多日来没什么心情因为和闺蜜一起的聊天,阴霾瞬间消失殆尽,噗嗤一下笑出声“我得多大手段才能把弯成九曲十八弯的杜容谦掰直啊。”
“别呀,大不了就强上,你们婚内啪啪啪他要告强奸都不行。”艾莉继续怂恿,那边的两人笑的前仰后翻舒心忧这脸燥红得滴血。两人更加来劲一直说着,舒心忧干脆沉默听着她两鬼畜的笑声了。
心想着这个艾莉去了美国这么开放了,和蓓蓓在一起分分钟就要带沟里去为蓓蓓默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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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不逗你了我准备睡了,你有空就过来看我们啊,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了。那早点睡。”
舒心忧刚挂了一个电话身后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还真是不甘寂寞啊?”没错是颜辞,从舒心忧接起电话开始他就在身后了,只是瀑布声音盖过了他的脚步声舒心忧才没有发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舒心忧听到声音回头便看到颜辞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怕我听到你和哪个男人谈情说爱?”颜辞看着舒心忧想在她表情中找到被撞破面具的惶恐,从她嘴里听到杜容谦的名字还听到她说想谁的时候他就觉得他自尊受挑战了,明明下药给他的是她,结果那次之后她还真对他退避叁舍改投他人怀抱了这还真是有点伤到了他的男性自尊。
“.....导演有什么事么”不理会颜辞的讽刺手撑地站起身正对颜辞,颜辞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逃避,勾起薄唇,讥笑道。
“我没想到啊,你目标还挺多的,我,柳宿风,庄际,还想连杜容谦也拿下”颜辞看她没有一般女生被撞到和人暧昧急忙解释的意思,他也就没有回答她的话,上下打量着她赤脚踩在湖边的草地上,绿意的衬托下衬双腿白皙,一根蓬松小凌乱蜈蚣辫绑在一侧制造出慵懒的感觉,到膝盖的半身裙的高腰线设计,让身材比例得到修饰。白色雪纺上衣有印花图案,表现出素雅的气质,立在水雾弥漫的瀑布前,不华丽的衣着倒显得清新颇有点森女精灵的味道。
“导演没事我先走了”被审视很不舒服,她都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那么小气吧啦什么,看她眼神就透着浓浓的鄙视,在片场她什么都不做都能引起他的敌意不经意一个眼神交集都感觉到被敌视,她好像没有哪里得罪他吧,非要说的话是因为那晚的事?可明明她一个女生都没有这么要死要活好么。
舒心忧的话拉回了颜辞打量的状态,心里暗暗想道自己疯了,竟然欣赏起这个女人了,就算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淡雅、文艺、妖媚各种风格都驾驭得很好,但那又怎样,内心肮脏得一塌糊涂,嘴角一勾嘲讽味十足说道。
“呵...恐怕你不知道吧,杜容谦是gay,说不准还是个在男人怀里的身下受,能满足你这种空虚到送上门的婊子?”舒心忧刚想穿上鞋子离开,就听到颜辞的话。穿鞋子的动作一停转头对颜辞脸上就是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一声在山谷回荡。
“啪...”侮辱她可以,杜容谦是她朋友,哪怕他说的是事实也不应该用这种嘲讽的语气,同性恋没什么不对,不对的是众人的眼光。
更可笑的是颜辞吧即使同性恋会有性爱那也是有爱的基础,而他之前压着她算什么?她们一点爱都没有只有性这算不算可笑?
“说话放尊重点”颜辞被打得侧过头,慢慢扭转头,舒心忧还想扬起手却被颜辞一手抓住了,咬牙切齿地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也不看看自己爬我床时候什么样?”
舒心忧顿时无言以对,的确是她去的他房间,那杯咖啡也是她给他的,说起来还是真是自作自受,垂眸不语。
“这个时候还想着勾引我?”见女人咬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只当是又一个绿茶手段,颜辞一个甩开握着她的手,舒心忧就一个惯性向后往湖里倒去,水花四溅,她的手掌立马被湖里的石头割破,尖锐的疼痛从手中散开,水中也晕开了点点红色。
“姓颜的,你特么是不是把脑残片和治精神药搁一块吃了,你情感路人生观扭曲成什么样才造就了现在张口婊子闭口爆粗的你?”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咖啡是她给的没错,可她并不知道咖啡有问题,一向说话最多带刺从不爆粗带脏字的舒心忧破天荒地对他用了“特么”两个字,足见此时的愤怒。
“你这装无辜的演技,连奥斯卡都欠你一个影后,不当演员都可惜了,演技奖AV奖估计都能被你拿下吧。你敢说你那天给我的那杯咖啡没下药?”见她愤怒了颜辞更是来劲声音也大了几分。
“.....”舒心忧坐在湖里水没过她的胸口,一时间没了反驳,原本他的敌意没这么大,她想找机会和他解释那次是误会,但是看这种情况,懒得和他费口舌。
“怎么不说话了?”嘲讽的话这段时间她听听得多了,但是却没有这一刻来得难听,几乎要将她立地凌迟。
看着女人坐在湖里清澈见底的湖水没过她的胸口将轻薄的雪纺衫完全打湿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黑色的文胸隔着薄布看得一清二楚,面对这湿身诱惑只一眼颜辞就觉得自己被呼吸一紧想入非非。既然这个女人爬过他床那他便成全她第二次。
“刚从我身下离开不过一星期昨天就跑去勾引杜容谦了,看来骚穴很空虚啊,那我帮帮你。”
“我昨天是找他问广告的事,说我没关系别以为是个男人都和你一样衣冠禽兽”。
“杜容谦是gay看不上你这婊子的。”听女人竟然还维护着另一个男人不禁语言过激。
舒心忧听他说话越来越过分拔起手旁边的水草朝颜辞身上一甩,他白色的外套立即中招,‘叭哒’一声水草掉在地上颜辞看了自己外套上的淤泥,皱着眉头眼中迸发此前从未有过的熊熊怒火,这个女人敢弄脏他衣服?脱下外套,一步步迈进水里朝舒心忧走去,舒心忧被他猛兽般眼神吓住,心跳停了几拍手撑着湖底一步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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