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千呼万唤二出来的司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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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地被学校录取让舒心忧心情突然的大好,准备听从女生的建议去酒吧转转,喝一杯给自己庆祝。

舒心忧所在的是台北的信义东区,酒店出了门不远就有夜店,转着看了几家今天都是女士免费天,舒心忧选了一家好像宣传单上看到过门面看起来比较符合她口味,没有看起来那么张扬喧闹的进去。

说来她也是极品,明明是来夜店玩,可是偏不爱人多,宁愿去少一点人安静的地方,在喧嚣中寻找一份宁静,一进去,发现这家酒吧并不是震耳的DJ打碟声,也不是晃眼到不行的灯光,颇有点清吧的意思,可舞台上却有着火辣的舞娘在跳着钢管舞,舞池中不少人也在贴身热舞。

舒心忧目光巡视了一遍,最后落在吧台,花式调酒师正在吧台调着酒,舒心忧也不去卡座了毕竟一个人。

女人味十足的短袖v领雪纺衫搭配白色低腰的包臀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黑白设计的尖头高跟鞋优雅又复古,整体显得知性端庄,很有女神气质、手拿的是她在国外打折购买的FENDI春夏系列中的包袋。

小毛绒配件成了这款包袋的重要的标识,精致的小花似乎成了包袋的焦点也因它更加的娇美,女人整个look相互呼应。非要说哪里美中不足,大概就是女人画着淡淡的妆,一头黑色长发披在脸上挡住了半边面容。

舒心忧点了一杯鸡尾酒,她听名字以为会是果酒,入口口感也不强烈,期间拒绝了几个搭讪的男人之后舒心忧又换了一杯,拿着慢慢地喝,看着舞台上的女郎性感非常。

台下的客人狂欢不已,好像就她是格格不入的,所以她准备喝完这一杯再待半小时10点就回去睡觉。

舒心忧侧坐在吧台座椅上,没注意到她左手边的卡座上正有一个男人在打量着她。

男人的视力很好看着女人的一双杏眼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望着舞台上的舞郎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带着妆的妖媚脸庞奇妙地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她因为坐下让低腰的包臀裙和上衣拉开了些距离,后背露出了一些,正好就是看到女人的两个深深的腰窝。

“你在看什么?”

那个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端起了一杯酒喉头滚动喝了一口,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女人,他烟灰色的飞机头发色不仅不显老还显得干净阳光有个性,发箍将前面稍长的头发固定住呈现出立体和蓬松的感觉,利落而又稍显扭曲的发尾展现他的颈部线条,五官不管拆开还是合并都是那种可以说是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俊秀,只是稍显稚嫩,气场是清冷的那种,眼眸中有些明灭不定的情绪。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盯着一个女人看,我快以为你要弯了。”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穿着夸张的朋克风染着几缕紫色头发的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略微有些惊讶说。

“她,会是个好模特。”男孩放下酒杯,目光跟随着着女人。

“你不是不画女人的么?啧啧果然一心只有画作啊。”男人啧啧的说着,他身边的这个男孩只有19岁可是,在美术界,可谓是说声名鹊起都有点实属过谦了,毕竟现在的油画界印象派但凡有点和国际接轨的谁人不知道他司闲的大名。

他从小学习油画和雕塑,后来进入着名的艺术学院深造,他的作品典雅生动,令无数观赏者怦然心动,全世界许多国家博物馆都收录了他的作品。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人体是高于一切其他形象的最自由最美的形象”然而第二句话就是“但是我找不到那个最美的形象。”

“我不画女人是因为她们入不了我眼”他要表现的是东方女性的一种极致之美,所以模特对象起着基础性的关键作用,他苦苦寻觅数载,终于找到最满意的模特,将东方女性冷艳典雅之美展现淋漓尽致。

这时候本就喝了酒微微有点上头的舒心忧,被盯着的感觉越发强烈,摇了摇有些发晕的头,四处张望着那被盯着的感觉来自何处。

然后就四目和司闲对上了,看着司闲的眼睛舒心忧想起了一个人,同样是那样的冷冽看得让人发虚,舒心忧一对上便狠狠瞪了一眼,转过头喝了一口酒再回头看到男人还在望着她。

一时喝了酒壮了她的胆子,步子稍显凌乱地朝卡座上的男人走了过去。苏阳看到舒心忧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用手推了推司闲吹了一个口哨“喃...你的模特上钩了,直接省了你的搭讪了。”苏阳以为舒心忧是走过来搭讪的还正准备打算要为好友庆祝一下的,毕竟这是第一次看到好友对女人有兴趣啊。

哪曾想女人走是走过来了只是并不是搭讪,而是站在卡座口瞪着司闲,一点儿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温婉,而是开口就骂着。

“看什么看。”

“看你”司闲直言不讳地直勾勾望着她说。

本来苏阳以为女人的人设差让他足够吃惊了,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司闲接下来和那个女人的对话。

“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来”舒心忧喝了酒,完全不顾及自己对上的是两个大男人,一股大姐大的作风说着这句话。

没想这句话丝毫没起到震慑的作用,司闲还是直盯着她,不禁看得她发毛怒火中烧,摇晃的身体往前说着挥着拳头就要揍过去。

“魂淡你还看,是不是想打架,我打死你。”在她眼中,这个稍显稚嫩的脸庞显然还是个学生,学生=小孩,这一来,她倒无所畏惧了。

司闲定定坐在沙发上,看着女人挥过的拳头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这时苏阳看到这个情况连忙起身用手拦住了舒心忧的拳头。

“哎哎哎,小姐,这不行,你打伤我还怎么卖钱。”

“那让他眼睛别盯着我”舒心忧这时候才注意到男生身边居然还有一个男人,没办法除去男生的外表是聚光灯不说,就说他的目光就已经让舒心忧不作多想了,哪里还看到别人。

“这个眼睛在他身上我管不住啊”看着舒心忧的拳头一松用食指指着司闲,苏阳假装一副为难的样子。

“那我就要打”舒心忧一听立马皱眉说着拳头就挥了上来,男人以为她只是小女生玩玩虚的没准是内地流行的什么新颖的搭讪方式,因为听口音这个女人显然不是台湾人,第二他也以为司闲会躲,就算躲避不及也不会太大力什么的。

没想到事情完全不朝他想的方向发展。女人一拳就打在了男人的嘴角上,力道之大,司闲的头都侧了过去,嘴角立马染上了一丝血迹。

舒心忧看打了一拳还要接着再来,苏阳这下吃惊了,这两个人....连忙又拦住了舒心忧“......小姐...手下留情啊,你打伤了我还怎么卖钱。”要知道他这酒吧,全靠司闲的这张脸坐镇赚的盆满钵满,多少女人来着只为了司闲狂开各种酒水。

“就打,有本事你让他还手啊。”舒心忧已经酒精上头撒起泼来。

"那你买了他晚上随便你打”苏阳有点无语这叫什么事嘛。

“那我买”舒心忧停下了挥舞的拳头,拉开了自己手拿包的拉链。

“他可是有点贵哦”

“不就钱么,给你,刷卡”舒心忧翻了几下,卡掉到了地上,苏阳打算替她捡起的时候,舒心忧甩开他的手才不假手于人,摇摇晃晃地捡起被她翻动而掉落的银行卡,小手一举潇洒地对着苏阳说。

这个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刚一对上一直默不发声的司闲,想对他竖起大拇指夸他眼光真....真....好吧他找不到形容词了。结果司闲居然站了起来,冷冷地带着傲娇地把脸一侧。“不要,丑拒的”

“魂淡,你说啥?”舒心忧一听彻底被他这句话弄炸毛了,甩开苏阳的手揪着司闲的白T恤说。

“俺说你吃藕丑”司闲低头淡淡地用余光望了抓着自己衣服的女人,声音加大了一些。

“你是不是瞎,我哪里丑了”舒心忧被气的炸毛,长这么大还没有说过她丑,她居然说她丑,不说是她了,任凭碰到任何一个女人被人说丑恐怕都得炸毛,胸口剧烈的起伏预示她被激怒生气了。

“脸上一道疤那么长还不丑”哪曾想司闲转过傲娇的脸俯近了几分直盯着她头发遮盖住的半张脸,那张画着淡妆的脸上,有一道淡淡粉红色,正在长出新肉的疤,远远看不清,可近了在灯光下还是很明显的。

“你.....我就要买他”舒心忧指着他一时气结,好吧她的确忘了她脸上还有一道疤痕,她脸上结的黑色疤已经掉落,可是粉色的新肉和皮肤的白皙还是有些色差的明显。

“好,一百万一夜...”苏阳本来已经是被司闲和舒心忧两个人的对话震惊得无以复加,毕竟他认识司闲这么久没见过这样子的司闲,简直颠覆了他以前对司闲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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