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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生生给她开了门,她看着这个女人,以及她牵着的一个五岁大的男孩、一个八岁大的女孩,沉默片刻,还是将他们放了进来。

陆生生旁敲侧击的了解到,女人是因为每晚都梦到老公在这里所以才过来找人的,她老公早些年跟小叁跑了,扔她一个人带叁个孩子,她还有个老大正在上高中,女孩子成绩非常好,她怀疑是陆生生把她老公给藏起来了。

陆生生没有承认,不过她还是礼貌的请女人和孩子吃了顿饭,从女人有些松动的嘴里她得知她早年是一名医生,但是曾经出过一次重大事故。

情绪激动的家属不停在医院里闹事,最后她作为那台手术的主责人,被医院给辞退了,还吊销了医生执照,现在就靠着一家黑诊所维持生计,自己带着叁个孩子。

吃完饭没多久,那叁个人就都昏过去了。

陆生生把他们拖到了地下室,微信问神婆需要怎么处理,神婆说,最好是按死者的死状来处理,越还原越能安抚死者。

于是陆生生想起了那天晚上林秋脖颈上的切痕,又想起了她看到的他四肢上的伤,还有躯干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切口。

她换上手术服,戴上口罩,盯了她很久。

就是这么一个工作能力不足、基本技能应用不熟练、从各方面都远远不如她的女人,最后却亲手终结了她。

陆生生甩开这段时间总笼罩着她的强烈负面情绪,注意力集中,先是用手术刀将他们给精细的开膛破肚,就像她对林秋那样,一块块地取出了她和她两个孩子的所有内脏,然后用电锯剁下了四肢,最后切下了叁个人的头。

她把这些肢体和内脏随意装进了已经通上电的冰柜里,换下手术服从地下室走出去,洗了个澡,把今晚用过的碗装进垃圾袋,在路上随意扔进垃圾桶,哼着歌又开车回了家。

陆生生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有半点负担,处理那两个小孩的时候她就跟小时候踩死麻雀一样,半分犹豫手软都没有。

她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如果不是为了养这几个小孩,那个女人就不会去当摘器官的黑医生,她是为了孩子才那样做的,所以林秋的死跟那两个孩子有直接关系。

他们就跟他们的母亲一样,罪行满满。

陆生生甚至很仇恨那个还在上学的,她白天正常在医院上班,下班回去之后,她就主动调查读高中的大女儿还有那个出轨跟人跑了的一家之主,开始策划起了灭门的事。

但陆生生也并没有等太久,半个月后神婆又一次联系了她,让她晚上做好准备。

陆生生又过去了,今晚是两个嗑药磕上头了的男人。

他们不停问毒品在哪,逼她交出毒品,还稀里糊涂说什么明明看见这屋里有很多的毒品。

陆生生去厨房取了混了迷药的面粉,男人吸了之后,半天没反应过来,冲上来就打她耳光,想强暴她。

他们到底跟女人不一样,被放倒之后,陆生生花了不少功夫才把他们给拉去地下室。

手术床上还有凝固的鲜血,她换上手术的那套装备,准备挨个的把男人开膛,肢解,斩首,然后放进冰柜冷冻。

但是这两个男人都在她电锯下去之前醒了,他们惨叫的声音就跟杀猪一样,一直在求她不要杀他。

陆生生来了点兴趣,她又给他们打了一针药,看着他们失去力气,然后和他们聊起了天,问他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家里有没有孩子,有没有老母亲要养。

有个男人痛哭流涕,说他是为了给女朋友攒彩礼才听了朋友的话,开始插手这一行,还有个男人说他是错听了朋友的话开始吸毒,他借了很多高利贷,要是还不上的话那些人会剁了他的手,抓他女人去卖淫。

陆生生冷笑不止,她割掉了这两个男人的舌头,在其中一个男人胸口切了Y字形,用钳子夹断了他的肋骨,开始摘他的内脏。

“我家狗狗说他不痛,但是我不信。”陆生生睁着漂亮的大眼睛,一点点摘走了男人的器官,“你们说,像这样摘走活人的器官,他会不痛吗?他可能不痛吗?”

陆生生把那些摘下来的器官都扔进盘子里,在肢解其中一个男人的过程中,很谨慎的又给另一个打了一针药。

处理完一具尸体后,陆生生已经浑身是血了,她靠在手术床边,拿出林秋生前没抽完的半盒烟放在鼻子边上眷恋地闻着味,就像在吸毒,又像是在和他接吻。歇了一会儿,她又动手把另一个还在昏迷中的男人抬上了手术床。

陆生生拿起刀子先在他两只手腕上划了几道放血,然后又开始像以前上学时解剖尸体一样,在男人身上划了Y字,那男人在被她掀皮的时候醒了,痛到大小便失禁,陆生生就像没反应一样,照常的手起刀落。

几十分钟后,他的头也滚到了地面堆积的尿液血液里。

她虐杀了两个人,非但没有害怕或者恐惧,甚至还越发冷静亢奋,以至于肢解的时候,她还把最后那具尸体多切了几段。

她的狗性格好,不代表她也性格好,陆生生一直都知道自己有点反社会,她甚至开始想,说不定再过不久,一个疑似学医的女杀人魔就要被警方挂上侦查日程了。

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查到她的头上来呢?

真希望在那之前,能先见到她的狗狗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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